冬虎深吸了口气,道:“阴谋也好阳谋也罢,我觉得还是让族长决断吧。”冬虎一幅意犹未尽的表情。
虎牢现在可以说已经半只脚迈进了阎王殿,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承受不了过大的打击,如果让虎牢看到这封信,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老四,你什么意思?”秋虎瞪着冬虎那张脸,恶狠狠地说道。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道华光飞到了春虎手中。
传音符!
秋虎跟冬虎都看在了眼里,眼神灼灼地盯着春虎表情的变化。
“这个老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春虎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
当春虎一行三人来到事发现场时,眼前已经一片火海了,而夏虎就在那片火海的正前方。
“小的,你给老子滚出来,是带把的就别躲在地底下……”夏虎的声音很响,若洪钟般。与此同时他还在不断地释放火焰。
“胡闹!”这两个字若惊雷般,轰隆隆地传到夏虎的耳中,夏虎不由得一愣啊,这是谁他妈的告的状,还把老大给请来了,不行,自己必须得装醉。
“老子今天非得烧死你不可,你别跑,别跑……”夏虎一边驱使着火焚刀,一边向着背离春虎三人的方向逃遁。
“老二好像真醉了,我去看看他。”三长老秋虎向着夏虎离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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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寨议事厅。
“老二,我怎么跟你说的,怎么,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虎牢坐在族长椅上,目光冰冷肃杀。
这段时间虎牢寨已经够乱了,这老二今天又耍酒疯大闹街市,岂不是让族人跟银狼看笑话。
“族长,我,我”夏虎耸拉着脑袋不知道如何应对。
“狗改不了吃屎,你那驴脾气再不改,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虎牢恨铁不成钢般地瞪着夏虎。
“族长教训的是。”说到这,夏虎仿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急忙转移话题,道:“老大,你们在路上说什么信,赶快给族长看啊,磨叽什么呢。”
春虎此时正担心这件事情,却万万没有想到夏虎直接了断地说了出来。春虎很了解虎牢,虽然他口口声声称飞虎是孽障,但在心里还是疼他护他的,再加上此时他重伤在身,如果看了这封信,那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见春虎面露犹豫之色,虎牢那如泰山般的目光重重地砸向春虎,提声道:“怎么,还要我请你拿出来吗?”
“不,不敢!”春虎急忙躬身施礼,于是便把那封信递到了虎牢手里。
看到这封信,特别是最后那一行,虎牢当真若受到了晴天霹雳般。
飞虎之所以性情大变,完全是因为那个多情伤,虽然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将矛头指向他,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正所谓知子莫若父,眼下看来只能将计就计,将飞虎关押起来,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即便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也能见机行事。
再者来说,今日那个无敌故意挑衅激怒老二,只怕为的也是见自己,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想到这,虎牢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顿时怒意滔天,“把那个孽障给我捆来。”声音若离群之雁,凄悲,孤寂,冷漠。
看到这一幕,冬虎内心不由得窃喜起来。
很快,飞虎就被五花大绑带了进来,当然连同着还有纵横无敌。
“孽障,给我跪下。”虎牢瞪着自己的儿子喝道。
“飞虎不知何罪,还望族长明示。”飞虎并没有称虎牢为父亲,而是称其为族长,可是见其内心带着不满与愤恨。
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唯独冬虎暗暗叫喜,斗吧,斗吧,尽情地尽吧!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虎牢一甩长袖,那封信就悬浮在飞虎面前缓缓自动地铺展开来。
看完信上的内容,飞虎一声冷笑,“就凭这封信,你就断定我跟银狼有勾结,笑话,简直天大的笑话。要是照你这么说,明天银狼送来封跟族长大人交好的信,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认为族长大人跟银狼有勾结呢?”
“岂有其理,你个黄毛小儿竟然教训起老夫了,来啊,给我族法处置。”虎牢气得虎须直颤,上气都快有些接不上下气了。
“且慢!”春虎正准备开口时,却不曾想被一直忽视的无敌抢了个先,“族长可听说过一句话,叫三人行必有我师,还有,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直至此时,所有人的目光才都放在无敌身上。
“别以为你救了虎妞,本族长就会迁就你。”虎牢冷冷地说道。
“哼,我看你八成就是银狼派来的奸细。”冬虎冷喝一声,“说,你是怎么盗取血灵丹的,你留在这里又有什么任务?”
“你个杂碎还敢笑,看老子不烧死你。”夏虎气得鼻子都快歪了,真恨不得直接祭出火焚刀烧死这小子。
无敌冷笑连连,“真没想到,堂堂的虎牢寨长老,竟然如此见识短薄。若是我偷的血灵丹,那还会在这里吗?若我是银狼的奸细,那何不劫持虎妞做人质要挟你们呢……还有一点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四长老那么肯定我是奸细呢?难道说四长老跟奸细打过交道?”
“一派胡言。”冬虎甩袖喝道。
无敌目光一凛,若毒蛇般投向虎牢,“族长,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早年你受过重创,而且有块心病一直耿耿于怀。对与不对?”
嗯?他是怎么知道的,虎牢的内心不由得升起了几丝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