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眼中没有什么信徒,这些百姓拿着八贤王府的铜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诚论嗤笑一声,“丁大人知道什么呀!八贤王是我佛的信徒,这是他出钱雇百姓来做善事,你搅毁了八王爷的宏愿,没你的好果子吃!”
“若真是如此,本官会写信去向八王爷求证,但在八王爷没有明确告知之前,本官只能按图行事。”丁永看到百姓们都站着不干活了,“看什么,继续干活!”
“嘿!丁永,你别不知好歹,得罪了我们,在西川你寸步难行!”
“本官自认一身正气,不怕你们!”丁永指着诚论身后的武僧,“这些人都是作奸犯科之人,平日里躲在山中无法抓捕,今日来得正是时候,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丁永身后的衙役没人敢动,诚论哈哈大笑,“一身正气,你的正气呢?这些人谁敢乱动?哈哈哈哈!”
沟渠里爬上来一个青年,“狗贼!就是你夺了我家土地,害死我老娘!”青年举着手里的锄头冲向一个武僧。
“暴民,杀了他!”诚论一声令下武僧们冲向这个青年,武僧们用的是木棍,但这木棍里有玄机,只要一按中间的凸起,木棍的头上就弹出一把匕首,是最为阴险的手段。
几名武僧对着青年一顿暴打,剩下的武僧冲到沟渠里挥动木棍驱使百姓去干活,青年的锄头把一个武僧肩膀划破了,这武僧一按凸起,匕首刺进青年的腹中,其他几名武僧也弹出匕首刺向青年。
“杀人了!杀人了!”有百姓看到青年倒在血泊里,人群一阵慌乱,驱赶人群的武僧一棍子打在喊得声音最大的百姓头上。
诚论大吼一声,“谁敢乱跑给我打!”百姓们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棍子,一些百姓开始试图反抗,武僧一连杀了数人,这才把场面控制下来。
“你们!你们竟然敢杀人!你们眼中还有大宋律法么?”
“大宋律法?大宋律法管得着我们么?”诚论一抬手打下丁永的乌纱帽,一脚把乌纱帽踩扁,“丁大人,不识抬举就是这个后果,来人啊,把丁大人的官服脱下来。想要乌纱帽和官服,叫郭载来讨要!”
丁永被扒去了官服,“本官跟你们拼了!”诚论把棍子对着丁永,只等丁永自己撞上来“撞死”。
“好大的狗胆!”凭空一声历喝,一行者打扮的人手中戒刀飞出,一下子将诚论手中的木棍断成两截,丁永一下子扑到在地上。
诚论见来人行者打扮,使两口戒刀,“哪来的游脚僧人,不要乱管闲事!”行者只是怒视着诚论,庞大的杀气让诚论胆寒,“等你挂单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们走!”诚论撂下一句狠话带着武僧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