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血淋淋的现实,这帮僧侣和官员们老实了许多,清忠离开僧侣的队伍来到赵德芳身边。
赵德芳转向台下的百姓,“各位,你们看到的神迹并不是真的神迹,而是这些僧人的戏法,今天就为众人揭穿,清忠,清忠?”
赵德芳喊了几声,武松只是站在赵德芳身后丝毫不动,牙齿咬得下唇鲜血直流。公孙策见状,“王爷,清忠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如请大师出马?”
斗笠人来到前面,“你,你,还有你,那边那两个别躲,都出来!”斗笠人指到谁,鲁达带来的士兵就立刻冲了上去,将被指的人从僧侣中揪出来。
“我先给各位解释一下智博大师的割肉之举,不过在这之前还请智博大师把袈裟脱下来。”
智光、智博、智武三位大师被衙役单独对待,也不管智博大师是否愿意,已经有衙役强行把他的袈裟脱下来。
斗笠人接过袈裟摸索了一阵,“取刀来!”斗笠人让两名衙役拿着袈裟,一刀划开袈裟的左边,袈裟破开之后可以看到一片肉,斗笠人指挥衙役将裂口完全撕开。
“大家看到了吧,这个袈裟左侧是可以解开的,里面暗中藏了一片肉,还专门涂上了药水仿照成智博大师的肉色。我们看到这位僧人一刀砍下了智博大师的一块肉,其实只是将暗中藏好的肉切下了一块。”
“表面上这位僧人为智博大师抹上了香灰,其实是在暗中检查这块肉有没有松动,防止它掉下来。”
这时衙役已经将肉从袈裟上撕了下来,肉上还带着用来固定在袈裟上的粗线,这大块肉和从僧人身上搜出来的肉完全吻合,这一大块肉在下面传了一圈,百姓们眼见为实,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接下来这个刀枪不入就更简单了,请先把这几位僧侣搜一下,如果我没有料错,那个断裂的枪头还在某个人身上藏着。”
一名僧侣指着地上的铁枪头,“那个枪头在那里呢!”没有人听他说话,士兵很快就从一名僧人的衣袖中搜出来一个枪头,斗笠人接过枪头,和断了头的枪比较了一下。
“请几位官爷生一把火,我让大家看看这枪头到底是什么。”枪头在火上一烤立刻就软了下来,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不用斗笠人发话,衙役已经拿着这弯头的墙递给台下的百姓们,百姓们一捏一摸,有人用指甲刮一下,“蜡,这是蜡枪头!”
“竟然是银样蜡枪头!”
百姓们义愤填膺,智武长老突然大吼一声,“这是你们的奸计,那刀是真正的刀,为什么砍到贫僧身上只有白印!”
这个不好解释,赵德芳只能看向武松,武松依然沉默不语。
“武二郎,接着!”台下突然飞上来一把飞刀,武松抬手用两根手指夹住,飞刀尾巴上坠着一张字条。
武松展开一看,长吁了口气,“不知道是哪位兄弟帮助,武二郎在此谢过了!”武松接过刚才表演的刀,“这把刀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奇特的地方在于挥刀人的手劲,在刀快要抵达人的腹部的时候快速收刀,看着像是狠狠地砍上去,其实只是轻轻碰上去。”
武松拉过几名衙役,令他们一字排开解开上衣,武松也是“狠狠地”砍在几人的腹部,都只是留下一道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