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一个男人。燕慕容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割小~弟弟之刑。而且还会亲自跑出去。挖上一窝蚂蚁过來。
可是。眼前的忍者是个女人。
对于燕慕容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时代的五好青年來说。还是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很不人道。本來现在女人就是弱势群体。还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逼供。他有些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是吗。”老头子看着燕慕容问道。
“是。”燕慕容使劲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不过既然你说很有效。那我就试一试吧。”
显然。那女忍者能听的懂燕慕容的话。顿时就一个劲的摇头。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串出來。让燕慕容听的云山雾绕的。
“老头子。她说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老头子沒好气的说道。“我讨厌这些岛国人还來不及。怎么可能去学习他们的语言。”
“这跟讨厌不讨厌沒关系。”燕慕容笑道。“就算你跟他们有仇。学习一下敌人的语言。也能更好的了解敌人的情况不是。”
“少废话。办你的事。”丢给燕慕容一个白眼。老头子就靠在柴房的门框上。准备看着燕慕容如何执行那残忍的刑罚。
“既然你能听的懂。就给我说人话。别在那叨咕鸟语。”燕慕容转身看着那女忍者。冷声说道。
要是换成别人。燕慕容也不至于这么费事。就把当初用在李闯那身上的一套用上一遍。再硬的硬汉也招架不住-----例外的是。忍者和那种不要命的杀手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他们经过的训练比这要残酷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他们的思维也跟常人不一样-----就好像被洗了脑一样。要么活要么死。想让他们招供。这个概率很小。
所以。燕慕容就干脆跟老头子讨要最残忍的刑罚。先來攻击一下对方的心理防线再说。
女人仍然不断的摇头。嘴里还是叽里呱啦的鸟语。听的燕慕容心里是越來越烦躁。然后。就转身跑了出去。不多会。就拉着董无言跑了回來。
董无言在岛国上过学。暂时來充当一下翻译倒也沒什么问題。
休息了半天。董无言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过來。看到那女忍者的时候。眉头一下就皱了起來。
“我知道你恨岛国人。但现在咱们先办正事儿行不。”燕慕容看着董无言说道。“帮我翻译一下她的话吧。”
“好。”董无言点了点头。示意燕慕容可以问了。
听着那女忍者的话。董无言的脸色就越來越古怪。燕慕容也发现了董无言的脸色变化。诧异的问道。“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这样的行为是不人道的。她是战俘。日内瓦公约规定。不得虐待战俘。”
“日内瓦公约。”燕慕容被气笑了。看着女忍者说道。“就你还好意思提日内瓦公约。”
“对了。”燕慕容看着董无言。问道。“她说了那么多。怎么翻译出來就这么几句话吗。”
“后面还有。”董无言面色古怪的说道。
“还有什么。”燕慕容奇怪道。
“你确定要听。”
“确定。”燕慕容肯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