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六婶我们三个出了别墅后直接的走向了郑维德的丰田商务车。
“我真搞不懂,那人为什么这么恶毒,蛋蛋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唉。”二炮手里绕着临出门前郑维德给他的钥匙说道。
“事情很复杂,看来是有人故意给我们设了一个局,他的目的可能根本就不是在蛋蛋身上。”我有意无意的飘着身边的六婶。
二炮礼貌的拉开后车门让六婶先上了车,看到我坐在副驾驶位上之后才说,“你是说是冲着郑维德来的?”
“这也未必,有可能是冲于三枪,也可能是冲着我,但是在谜底面前我都只是猜测。”我觉得这事真的不一定就是冲着受害者,有的人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惜下了重本,其实本可以过了这一关直接向想害的人下手但是他偏不,这种人我就遇见过。
“你那想法省省吧,猜喜欢猜忌是人的最大弱点,我看你霉运连连,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六婶在后面不满意的说道,看来我的旁敲侧击她听出来了,没错,我现在就是在怀疑她,第一,她的实际年龄肯定不是外表这么老,第二,她八卦拘魂阵的时候太有信心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阵本身就是她布下的,第三,她踢了我一脚,玛德,我还从来没被人从背后踢屁股过,特别是女人,这让我耿耿于怀。
“哟,您看出来啦,我就是这样,怎么了?切?”我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言语刺激她,但是等到了地方,嘿嘿,我开始了无限的意淫。
二炮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怎么能对一个高人这么说话,而且是上了年事的了。”他的意思我懂。
但是我只回给他温柔的一笑,心想话,“二哥啊二哥,什么叫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虽然你身手好的没得说,但是心机和洞察力太儿科了。”
一路上我们三个都没怎么说话,因为郑维德着急,所以二炮要开飞车,所以他很专心,而我在想着到了地方以后我应该怎么解开这个神秘女人的面纱,至于所谓的六婶在想着什么我就不知道,但是我猜无非就两样,如果阵不是她布下的那就是怎么找到第二个阵法,第二个就是怎么对付我吧,我估计她是知道我在怀疑她了。
车子跑了半个小时又在原来的停车位上停了下来,我率先下了车,看着六婶和二炮下车后我掏出手机给二炮发了个短信。
二炮回头看看我后显示不解,但是他看我眼神坚决还是点了点头。
“六婶,真看不出来你的道行这么高深啊,连钉头七箭书都知道。”我两并排走着,二炮没有跟上来。
“行了,你把那个傻大个支开是什么意思?钉头七箭书,你不是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吗?别和我两玩里格愣,我看你是狗吃草长了驴心思了。”六婶先是回头看看发现没人以后才大胆的说了出来。
哦?这女人还真是心直口快啊,我直接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咳咳,我是懂一点,但是和您比起来我还是嫩了点,我是发自肺腑的。”
“切。”
六婶摔了个大白眼甩开我飞快的朝着牧场的方向走去。
尼玛,怎么个意思,没人注意她了还是不怕被我发现,那小屁股扭的也太霸道了,腰板也支了起来,卧槽,这个…。。我被“六婶”的猫步干蒙圈了。
牧场还是那个牧场,早些的那些孩子还在这里玩耍,看到我们去而复返不满意了。
我刚越过围栏就感觉迎面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幸亏我的反应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一个索脖,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擦着我的头发就飞了出去,我用手一摸,黏黏的,放在鼻子下面一闻,卧槽,这么臭。
“哈哈哈。”我抬头一看三四个小男孩正在毛驴吃草的地方捡着什么。
尼玛,是驴粪,这些兔崽子,怎么能玩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刚想过去制止他们的恶劣行为,又有几块驴粪飞了过来,我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和这些小滑头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