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不到,这就是篮仔说的他们是热情好客?“玛德”等我停止了匀速斜线运动以后在也站不起来了,浑身上下除了眼睛还能看见东西外,其他的都不是自己的零件了。
在看我边上的三枪,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的灰土,鼻子下面两条长长的鼻血已经滴答到了前大襟处,此刻他正双眼愤恨的看着正前方,我就奇怪了,那些踢我们下来的土著人还没下来呢,我往前面一看,顿时心里往外冒火了。
篮仔,二炮,老金,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正坐在一个简易的木质长桌上面喝酒吃肉呢,身边还有几位裹着胸的黑色皮肤的土著女人陪坐。
“卧槽,乃乃的他们在这里享福,也不说来通知我们一声,让老子吃这苦头,呜呜。”我开始用力的晃着脑袋,想吐出嘴里的兽皮大骂他们三个。
老金最先发现的我们,他冲着我和三枪挤咕了一下眼睛。
“什么情况?难道这里还有说道不成?”我扭过头和三枪对望了一样,他眼中也是疑团迷雾。
音乐声还在继续,我侧头一看,这里原来这么多土著居民啊,身后那些人不算,就是在火把的周围仍然聚集着上百号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欢快的跳着舞蹈,脸上兴奋的表情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在人群之中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场面让我想吐。
一个肤色黝黑的黄头男子正在一头母牛的身后对着那排粪的地方用嘴吹气,偶尔还停顿一下,因为那妞居然拉屎了,之后他用牛的尾巴处擦了擦继续的吹着,这把我给恶心的,我真不知道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这也是喜好?
当我注意到妞的下身还有一个小孩拎着一个桶的时候我明白了,原来这种方法可以有助于挤牛奶,这土著人还真是聪明。
“嗷,xxx”我和三枪背后的壮汉跟了上来,看着我两躺在地上装死就嗷嗷的叫了亮声,来了几个人把我们驾到了人群的里面离火堆不远的地方摔倒了地上。
篮仔在老金发现我们的一刻已经离座向着正中间的一个大木桌走了过去,现在正在和坐在主位上的一个头戴羽毛脸上纹的古怪图案的一个老者说着什么。
周围的人群看着我和三枪的狼狈样子没有太多的意外,该跳舞的跳舞,该弹琴的弹琴。
老者在篮仔说了一会点了点头,他一挥手,我身边的那壮汉恭敬的朝着它走了过去。
老金和二炮早就冲到我两的身边帮我们松了绑,“不是我们不去报信,而是…。”老金欲言又止。
“是什么?是你们在这里山珍海味,美酒佳人是吗?你看看我们,靠。”虽然我知道这中间必有误会,但是一看双方的待遇我就忍不住气。
“你们真的错怪了老金了,看到那老头身边的美女了么?”二炮指着刚才那老者的身边。
我和三枪顺着二炮的手指看了过去,“我去,那是美女?”
这么形容吧,这个皮肤黝黑的女人脸盘有洗脸盆那么大,脸上的黑肉挤得鼻子看起来特别的小,眼睛却大的像铜铃,原本应该紫黑色的嘴唇不知道是抹的什么看起来血乎淋拉的,我认为那不可能是口红的效果,虽然她是坐着的,但是从上半身的身板来看这女人起码有三百来斤,因为她后面的凳子明显是加高加大的,如果给她粘上胡子,那分明就是一个重量级的黑李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