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笑笑,“娘,我也是觉得她们在这里有些碍眼,而且人多嘴杂,说不定要出什么篓子呢。”
傅庚年道:“青绾,爹爹是中了毒,并非是顽疾突发,可是这种毒爹也没有见过,不知道如何解除。”
原来是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反应的如此淡定,徐薇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氏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然后叹息道:“你说这是不是故意有人陷害?”
徐薇冷冷的哼了哼,“陷害?这倒不是陷害,而是有人要逼我出来。”
呵呵,顾陌寅,你至于吗?为了放太后松手放人连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你难道就不怕被人耻笑?
陈氏问道:“逼你?是什么人要逼你?”
徐薇笑笑打马虎,“没事,没事,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要想办法尽快查出爹爹身上的毒,也好尽快找到解毒的办法。”
傅庚年道:“天下的毒种类繁杂,要想查出这是哪一种也不会容易的事,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下毒的人。”
“爹爹说的是,可刚才我娘已经将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这中间并没有任何人有下毒的机会,爹爹进宫之后要吃了什么东西?”
陈氏道:“没有,宫里送来的食物到现在还放在外面呢,你爹爹一口也没吃,我与你爹一起出入,为何偏偏是你爹中毒了而我却毫发无伤?”
难道还有什么毒是分性别传染的?
徐薇察看了那放在碗碟之中的饭菜,抽出一根银针将所有的菜都试了一遍,“饭菜没有毒。”
傅庚年道:“饭菜根本没动过,就算是有毒也无妨,只是我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这毒进入我的体内的。”
古代人下毒的水平果然惊人,无声无息的就把一个好好的人整的躺着起不来了,不得不说古代人的智慧是惊人的。
以徐薇观察宫斗剧的经验来说,一般中毒分为两种,直接和间接,直接的好说,但是间接的可就太多门道了。
什么放在熏香里面啊,放在化妆品里面了,放在衣服或者香囊里面了,简直是五花八门应接不暇。
可是傅庚这毒似乎都不在怀疑范围之内。
徐薇拖着下巴沉思良久,觉得有点口渴了,“娘,要不要喝茶?”
陈氏道:“不渴,自进宫以来这宫里的东西我可什么都没碰过,水也不想喝一口,娘总觉得宫里阴气重,浑身不舒坦。”
徐薇笑道:“难得进宫一次要是连一口水都不喝那岂不是亏大了啊?说不定一会儿不光是茶水,连年夜饭皇上都会命人送来呢。”
傅庚年道:“茶水怕是已经凉了,我方才喝了两口。你让人添一些热的来。”
徐薇拎着水壶倒水,看到那旁边傅庚年用过的杯子还剩下本杯水,放下水壶将杯子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水杯中的茶水是淡淡的青色,没有任何异常。
放在鼻端闻了闻,没有异味。
可是,徐薇再看那摆放在桌子上的饭菜,却多了一份怀疑。
毒药,不一定是单纯的一种,两种气味相碰撞,只要用一种便会中毒。
徐薇将杯中的茶水往每道菜里面倒了几滴,然后拿出银针挨个试,当银针插入那盘清炒冬笋的时候,变成了黑色。
除夕夜,顾陌白独自端出与徐薇合作的蛋糕献给太后,红蜡滴落一颗烛泪,好似一颗焚烧在心头的相思豆。
“皇祖母,这是傅姑娘亲手为您做的,你尝尝。”
顾陌白递上一把刀,“傅姑娘说要切成小片。”
太后娘娘握着刀迟迟没有放下,她侧过头看着顾陌白道:“明天陪皇祖母一同去华清宫赴宴吧。”
顾陌白脸上划过诧异,“皇祖母不是?”
“你就别多问了。”太后切了一块蛋糕推到顾陌白面前,“既然是你们一起做的,你也吃吃看。傅丫头心细如丝,她的想法不是你和哀家看到的这么简单。”
顾陌白小尝了一口,面团发酵的极为柔软,入口即化,而且里面加入了松软可口的鸡蛋,甜而不腻,“味道很好,没到想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小白,你跟皇祖母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喜欢傅丫头?”
顾陌白抬头看着太后,她的眼睛是那样明亮不可欺骗,“太后怎么这么问?”
太后急了,小白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不会表达情感,好好的一个姑娘也被你吓跑了!
“皇祖母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看事情却不瞎,哀家看得出来傅丫头对你用情很深,如果不是真的在乎一个人谁会甘心情愿的被困?若不是他在乎你的伤势又怎么会每天找理由过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