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李文昔倒是不知道这布置跟她以前的宫殿相似,她还以为松姑姑是见过公主所住的宫殿,便照着样子布置的,所以,也疑惑的看向松姑姑。
松姑姑见此,上前朝赵紫仟跪拜,行礼道:“奴婢松花见过公主殿下,请公主恕罪,奴婢之前在宫中时曾在柔良人身边伺候。”
柔良人?李文昔倒是知道这个人,是松花在宫中伺候过的主子。
“柔良人?可是与我母亲住一个宫殿的那个柔良人?”赵紫仟惊讶道,忽然似想起什么,又道:“啊,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是柔良人身边的女官对不对,我小时候你还做过麦芽糖给我吃。”
松姑姑笑着点点头。
“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赵紫仟忙扶松姑姑起来,问道。
“说来话长,奴婢因犯了柔良人的规矩被打发到了司衣局做粗活,后来奴婢的父母花了钱将奴婢买了出来,家中因此事欠债良多,父亲因病没钱医治而亡,不久母亲也因病离开人世。是夫人救了我,又替我安葬了母亲,才让奴婢有了出路!”松姑姑简单的解释道。
“唉,事世难料。”赵紫仟感叹道。
“奴婢倒觉得,是上天怜惜,让奴婢遇到夫人,有了这般好的出路。”松姑姑说道。
“这也是缘份。”李文昔说道。
“对对,是缘份,你看,我跟你们家夫人是好朋友,你以前又在宫中当过差,而且与我还同住一个宫殿,如今又能再次相遇,岂不是缘份。”赵紫仟说道。
松姑姑笑着点头,然后关心的问道:“琴夫人如今可还好?”
琴夫人是便是赵紫仟的生母。
闻言,李文昔暗叹一口气,这松姑姑怕是还不知道赵紫仟母亲的。
事隔这么多年,赵紫仟倒也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想起母妃,心中难免有些哀伤,苦笑道:“我母亲在我九岁那年便逝了,当时是因为一场大火被烧死的,还有柔良人,以及殿里的宫侍和宫女。”
“奴婢罪该万死!”松姑姑闻言,忙跪下来说道,自知说错了话。
“起来,没事,想来那时候你该是出宫了,不知道也正常。”
“谢公主。”松姑姑起来,却还是有些愣愣的,听闻柔良人也在当年那场大火中丧生,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自己多年来的怨竟忽然觉得毫无意义,人死如灯灭!
“好了,不说这些,先收拾东西吧,叙旧的话以后再说。”李文昔打断两人的思维,说道。
松姑姑闻言,歉然的看着李文昔,忙给赵紫仟收拾东西,不过赵紫仟本来东西就不多,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人不过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文昔,你这里我太喜欢了,都舍不得走怎么办?”赵紫仟笑嘻嘻的说道,已然从方才的伤感中恢复过来。
“只要你能说服素贵妃,或是让陛下恩准,我是没意见。”李文昔说道。
“唉!”赵紫仟叹气,想到自己再过不久也许就会和亲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来。
晚上,三人用完膳,赵紫仟先回院里休息,李文昔和赵珩沐浴完躺在床上说着话儿,他们夫妻俩因着白天人多,甚少说话,也只有晚上这种时候,可以聊一聊。
“松姑姑以前居然是跟紫仟和她母妃认识的,她伺候的柔良人与紫仟她们母女住一起,你说这巧不巧?”李文昔说道。
“嗯。”赵珩应道,手却不老实,游走在李文昔背脊一直到臀部……
“对了,王爷,紫仟真的要去和亲?那么多公主,为什么非得她去哪?”李文昔纯粹是说一说。
“不受宠,便是如此。”赵珩说道。
“没有办法不去吗?”李文昔问。
“有,除非已订亲。”赵珩说。
“……”说了跟没说一样,李文昔腹议。
“王爷,您打算‘哑巴’到什么时候?”李文昔突然问道。
赵珩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她一眼,道:“怎么?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没,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李文昔忙说道,她感觉到赵珩不太高兴。
赵珩最终是没回答这个问题,却是动手开始解李文昔的衣带,手伸进她的衣禁内摩挲着。
看吧,还说只要她问,他便什么都说!可见,男人有的话不一定全会当真,她也真傻!
纵然猜到赵珩所谋不小,但她依然不敢确定。不过,等到赵珩哪一天不哑了,估计,赵珩的谋划也应该已经圆满了。李文昔不傻,只是有些事情不愿意去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