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昔仇恨的盯着那个白袍男人,赵珩担了担她的手,就连空间内的白太都一脸鄙视的说:“小昔,演过啦!”
李文昔很想翻个白眼来表示自己的敬业,不过场合不对,还是放弃,继而转头怯懦的对赵珩道:“王爷……”
正在此时,门外又匆匆进来一人民,神色紧张,在那白袍男人耳边说了什么。
那白袍男人惊了一惊,看向赵珩,不由得思量,然后道:“看不出来,珩王爷你倒养了不少能人,这么快便追了上来,好了,在下原想请你去舍下小坐一番,既然如此,只好改日再请了。”
说罢,然后扬声对其他几人个道:“我们走。”说完,率先出了储藏室,回头索了储藏室的门,然后飞快的准备着逃离。
李文昔和赵珩其实都有听到那个进来的人向白袍男人禀报的是什么,知道是青衣和蓝衣带了人来救他们。
不过,李文昔看向赵珩,理了理衣服,问:“王爷,放他们走?”
赵珩看了眼李文昔,牵着她的手来到储藏室门口,轻声道:“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我喜欢大小鱼通吃……”李文昔说道。
赵珩闻言,好笑的瞥了她一眼,却是点点头,道:“好,依了夫人。”
然后,一脚踹开储藏室的门,施施然后牵着李文昔出去。
两人出去,入眼便是一些货物堆满甲板内下方的通道两边,只留下狭小的地方供人走过,不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刀剑声。
赵珩和李文昔慢慢的走出甲板下面,路过船舱,来到甲板上,三四十人正在上面激斗,赵珩一把将李文昔的头按在胸前,不让她看这般血腥的场面。
说实话,李文昔其实对这种打斗挺无感的,或者说,根本就是无动于衷,她都觉得自己挺冷血的,既便看到有人被刀剑抹了脖子,也不过是觉得恶心罢了,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结束,多可惜。
可是每当想起这些人是来杀她和赵珩的,心中的那点可惜烟消云散了,然后还是乖巧的趴在赵珩的胸前,闭着眼不再想其他。
大概过了一刻钟,刀剑声越来越弱,李文昔想要转过头来,却还是被赵珩按住。
等青衣蓝衣吩咐几个手下迅速清理现场后,赵珩这才示意李文昔可以回头。
李文昔转过头来,甲板上只见还未干的血迹,除了青衣和蓝衣,到也没有其他人。
这时候,其衣上前,向赵珩回禀道:“主子,按你交待,只放走一个。”
赵珩点点,道:“回程吧。”
李文昔看着江上就他们目前所在的这条孤零零的货船,以及旁边那艘豪华大船,又看了看河里,心想,不知道那个被故意放走的人会不会还没到岸就被河里凶残的食人鱼给啃了。
赵珩带着李文昔到了豪华大船上,早有丫鬟婆子准备好了热水,李文昔泡了个舒服的澡,将身上的霉味去一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晚饭时间。
自有人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她到是痛快的吃了一顿,似乎已经忘了下午的事情般,安然的吃着。
赵珩见她这般,定定的看着她,知她心里定然是不好过的,倒也没急着解释。
吃完晚饭,船也开到了相思码头,码头上一排排的画舫停在那里,灯火通明,花博会广场也摆满了各种花灯,照得各色鲜花更为夺目。
“王爷,咱们还回客栈吗?”李文昔站在屋里的穿边,看着穿外河边的夜景,问。
看样子这艘船是赵珩的,晚上在这里住应该也没关系,只是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安排。
“今晚便欣赏这夜景,不回去了。”赵珩回道。
李文昔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转身,道:“那我去甲板上瞧瞧。”说罢,便走了出去。
赵珩亦随行,差她差一步的跟着。
那些伺候的丫鬟婆子似乎全消失了般,甲板上没有一个人,船两边挂着灯笼,到是照得船上亮如白昼。
到了甲板,一眼就能看见码头那艘很富丽堂皇的有名画舫,上面传来姑娘们的娇笑声,花天酒地的调笑声。
“生气了?”赵珩走到李文昔旁边,看着灯光上那些沉静且清丽的脸,问。
李文昔很诚实的摇头道:“生气不至于,就是有点儿觉得到王爷您没把我当内人。”
赵珩闻言,看了看她,却说:“本王许久之前便说过,你想知道什么,想问什么,本王都会回答。”
李文昔一听这话的意思,赵珩是在说她也没有信任他吗?可是,这明明是两回事,像今天这种状况,她怎么知道?仅道事事都要在发生以后才问?那有什么意思?
于是,李文昔道:“王爷,很多事情我是猜不到的,您可以提前跟我讲。”“好。”赵珩点前头,应道。“……”李文昔有点无语,他应得这么理所当然是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