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飞羽霜好像还反应了一下：“你真的是子夜么？啊子夜快过来坐下，最近那个女人欺负你了没有？还有你爹地，还有你两个哥哥，他们又找你麻烦了没有？”说着，飞羽霜就哭了起来，要多伤心有多伤心：“都怪妈咪不好……妈咪没有能力保护的了你……”

凌子夜还是柔声安慰着：“没有的，妈咪，他们都没有再欺负我了。”

他一直柔声的哄了好久，飞羽霜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

而这会儿凌子夜握着飞羽霜的手，把目光平淡的投向了锦华。

“其实原本的我，不想对爹地和大哥二哥做的那么绝。我并不恨他对我不好，或者是偏袒两个哥哥，我只恨他，明明不喜欢我妈咪，却还要欺骗她的感情，让她对他死心塌地。”凌子夜的声音，有些沧桑，也有些飘渺。

“其实当年见到你的时候，我刚刚去见了我的妈咪回来。不过我却不想回到凌家去，于是我就去花柳城转了转。当初的你，穿一身连扣子都系不好的校服，手中拿着小刀，把腿往墙上那么一支，不雅的很，白色的腿都露出来了，偏生笑的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让人家把钱拿出来。从没见到谁抢劫抢的想你那样理所当然的。”

凌子夜温和的说着，锦华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眉眼。

那个时候自己确实是那样子的，本来她就是混混出身，高雅到哪里去呢。

“可是就是那样的一个你，却让我给惦记上了。我去找人偷偷的调查过你，发现你的家庭也是破碎的，可是你却活的那么的潇洒，没有爹地，你和你母亲也可以过的很好。就算是贫困，就算是总被仇家围堵，有的时候还会吃亏，但是在你的身上，我却从未见到过你有一刻的阴沉和怨念。锦华，或许你不知道，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