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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景程并没有具体说明他要的是什么人,安然便也不问了,反正不会是她。
说不定是老爷子哪个老部下引荐的也不定。骆景程和外公在书房聊了很长时间,什么时候离开的,安然不知道。具体聊什么,她也没兴趣去打听。不过可以确定一点,他出现在老宅真是巧合。
她躺在那张1.8的大床上,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睡不着。
白玉兰树后,两扇紧紧地关闭着的窗户里,是两个同样无眠的人。
仿佛倒回到那段稚气的时光里。
那一年父亲在执行任务时,为了保护同行的战士而丢了性命。母亲病倒,好长时间都好不起来,安然一下子像是得了厌学症,她越是想集中精力去学好,考上好的高中,却一看书就头疼。升高中落榜,外公想法子把她的户口从z市迁到了s市这个军区大院,她也如愿上了大院附近的高中。
以前不是没来过外公家,却也只是匆匆地住几天,那几天里外公会让警卫员安排得满满的,带她去吃好的,去玩好玩的,去见识一些新鲜的东西。真正在老宅的时间也就只是晚上。
因此对于这个大院,除了长得开开的,挂着胡子的大榕树,还有那株幽香四溢的白玉兰树,安然并没有多少印象。
16岁那年和母亲离开了z市的家,投奔到外公这里。父亲不在了,母亲和她的天倒了一大半,周围有什么,住了什么人,长了什么树,就通通入不了她的眼。
一天张伯给了她一台相机,不是现在数码的,是烧胶圈那种单反相机,安然虽不懂摄影却也见过什么是牛逼的机器。
她终于忍不住手痒,几乎不出门的她便拿着沉重的单反对窗户外的白玉兰树拍。
照片冲晒出来时,她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