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的口气,我知道我一定是闯祸了,至于在哪儿闯的祸,我猜想不错的话应该是在布符的后面,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但他们不说,我也没脸问个明白,索性只能暂且压在心底了。
我几步走到了他们面前,先前那白胡子老头因为刚才那事对我还有些偏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抬手。
我讪讪的将手抬起,白胡子老头伸手将我的衣袖掀开一看,眉宇间邹成一条线,低声喃语了一句:祸害啊。
我一愣,心中有些纳闷,这老头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出言气我的吧,有那么严重吗?
心中才这样想,我的头上就传来的一阵痛楚,我捂着头还不待说话,白胡子老头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你这混小子,老头我都这么大把岁数了,还会跟你个小娃子怄气?
额…我一阵无语,呆立在原地。
这时候,王伯站出来说道:好了,我看时辰也不早了,动手吧。
听到王伯的话,白胡子老头收起了脸上的随意,严肃的看着我讲解道:“小娃子,你听好了,等会我们会联手将你手上的尸疤封印起来,以后不到生死关头万万不可强行破开封印,你可明白。”
见到白胡子老头严肃的神态,我自知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当即肃然点了点头。
嗯,动手吧。王伯上前一步,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符轻盖在我手臂上的疤痕上,白胡子老头同样也摸出一张黄符也盖在我疤痕上,当两张黄符重叠之时,二人口中默念起了我听不懂的咒语。
随着咒语的响起,我感觉到我的手臂也愈来愈热,温度逐渐的升高,高到了我有些难于承受的地步,我吃痛的怪叫一声,想挣脱,不料这时候王伯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我,他的手如钢筋铁钳一般,让我根本无力挣扎。
当手中的温度高到一定程度时,两张重叠的黄符扑哧一下自燃起来,不算浓郁的火焰就这样在我手臂上烘烤着,也许是先前的温度早已让我丧失了痛觉,我在此刻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火焰并没有持续太久,便随着黄符的烧尽而熄灭,当黄符烧的只剩一堆黑灰时,白胡子老头猛地伸手用力一撮,嘶!瞬间袭来的痛楚让我止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待痛楚慢慢消逝,白胡子老头长呼一口气将手收回,说:“好了,完事了。”
王伯听到这话,这才将我放开,而我则第一时间低头朝手臂看去,发现疤痕已经淡却不少,不过上面却多出了一条清晰可见的黑线。
似是怕我不明白,王伯解释道:“这黑线就是抑制你手上尸疤的封印,除非你遇到了生命攸关的事情,可以自残强行破开封印,平常时候你万万不可私自破开,要是一个不慎,你就很有可能变成一只只知道杀戮的僵尸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也长呼了一口气,困扰我许久的病根算是彻底解决,以后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解决了一大难题,我顿时觉得格外舒畅,当即揉了揉肚子,问王伯道:你们这儿管不管饭呀。
“管饱。”王伯笑眯眯的看着我,轻轻拍了我的肩,又补充了一句:“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看到王伯嘴角挂着的狡诈的笑容,我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开口大呼道:你们不会是又想要我做什么吧!!
王伯和白胡子老头对视一眼,两人咧开嘴打着哈哈道:“你说我们这忙活半天了,你吃饱喝足就下山去了,不是有些不尽人意嘛。”
一听这话,我不由抱头大呼无奈,果然这俩老奸巨猾的东西,还真有事要使唤我,我就说平常从不主动联系我的王伯,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提醒我上天门,原来是为了这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