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空看着走过来浈酒的宫女,随即抬手手比剑形的手指宫女,顿时宫女以弯身倒酒的姿势定住,在她脸色还挂着错愕受惊不已的表情,却说不出半句话。
顿时殿里一片惊愕哗然,大王也错愕的看着他,一个贵臣起身喊到“好一个妖异锦侯,竟会如此异术,必是妖孽。”
夜长空轻轻一笑:“妖孽?呵……看来是我出手太快,老眼昏花之人定是没有看清楚”。
语罢右手抬起柔韧灵动胜过舞妓,他手指舞台中央的一个姑娘,姑娘便以刚才舞动的姿势定住。
他又放慢舞动的手势,却看见一支银针夹在他的手指间,被他玩转得得心应手,他手指另一个姑娘,飞针随着他的手指方向飞去扎在姑娘身上,姑娘即便定身住。
他运用起左手,双手灵活得好比互相嬉戏的游龙,片刻间便看到他手指夹了八支飞针,朝着站在舞台中央跳舞的舞女们扔飞而去,一时间所有舞女以各种妖娆舞姿定身,看去亦是别有一番艺情风味。
他收回双手不屑的讥讽到:“我自幼钻习暗器天赋略高,想不到飞针术练得炉火纯青也就成了妖孽。不知大王困惑解了吗?”
大王皮笑肉不笑的更为深沉难以揣测:“好一个飞针术炉火纯青,果真不愧是百渌锦侯。”他却毫不以然,继而又是低头握着酒杯安静的等着灵瑶。
富丽堂皇的王宫,即便夜再黑,遇上宫宴,无论灵瑶跑到哪儿都很难藏身。身后追逐的宫女压低声音喊到:“公主,你可不能这么失仪的大步跑走。”
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下,她的脚步不敢有半点怠慢。害怕的泪滑落而下,“我不要死……我不要你们为我选择死……”
身后宫女阴狠到:“公主,这可是大王的意思,你躲不过的。”
“我不信,我不信”,她痛哭喊出,疯了一般的朝着宫宴跑去。
坐席上的他耳际隐隐捕捉到她奔跑喘息的哭泣声,就在他彻底按捺不住的时候站起身时,看到盘好头发的“灵瑶”走过来坐在他身旁。
他先是错愕的看着面前这个笑面如花的“灵瑶”。即便紧皱起剑眉不顾众人转身便奔跑离开。
大王即刻起身怒气喊到“拦下他”,却不想门外侍卫传来“看不到踪影了。”
奔跑在偌大如城的王宫,跑到无人之地他踏脚一踩飞身上宫檐继而奋力的奔跑……
与此同时,提裙奔跑的她早已是大汗淋漓,痛哭滑落的泪混杂着汗水一起滴下,“父王……当真是要赐死灵瑶吗?……灵瑶可是你的女儿……”
身后宫女发狠到:“乐瑶公主也是大王女儿,她能替大王做事,而你这种废物不能。”
抽泣不止的她,痛苦难忍的紧皱起柳眉,气血郁积的口吐一汪鲜血,终究是不愿承认残酷的事实拼命的奔跑着。
他的身影晃过,紧拉住她的手臂拦停了她,他略显气虚面红的错愕看着她,她抬着承载着满眶的泪水看着夜长空不知说什么。
泪从她扬起的眼角滑落,他和往日一样的语气冰冷到:“怎么去了这么久?该回去了”。随即抬袖擦去她嘴脸的血渍,拉起她的手转身离去。
身后宫女慌忙上前,却不知什么东西在身上爬行,慌忙全身翻找,却从身体各处传来剧痛,片刻便倒在了虫群里。
灵瑶看着牵着她走过长廊的他,畏惧的泪还是从眼里滑落,她亦是不知如何开口说话。
身后两个宫女的惨叫声她听得清清楚楚,她亦不敢开口询问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