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儿的看着手里的水杯自言到:“嘴倒是挺会说的,不过,也就只能骗骗灵瑶那种傻子,我就看着你怎么玩火自焚。”
自打季瑶来府探望灵瑶后,灵瑶最终跨出了房门,白雪皑皑,屋檐冰冻着冰刺,百禄的冬天一年比一年冷。
踩在雪地,双脚即刻被雪被覆盖,锦侯府头顶的天空灰蒙蒙,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落下的,纤长白皙的伸出,雪花飘落灵瑶手里,片刻被手心的温度融化。
她先是懵懂的看着天空飘雪,后又皱眉看着手里的雪融化成水不见。
身后披来狐裘披风,灵瑶没有回头,而是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一脸的惆怅:“为什么雪一定不能靠近有温度的东西?”
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声音:“雪即草木,岂能知情?”
灵瑶诧异的缓缓回过头,夜长空的脸还是没有表情,但是无论怎么来看,他都没有以前的冰冷,虽然他至今与她保持着距离。
他不带任何表情的抬手搭在了灵瑶的头上:“长个了?”
灵瑶转过身不再看他,轻淡的语气里有着一丝莫名的失落:“也没长什么。”
夜长空看着面前的灵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季瑶在一旁看着,心里满是嫉恨嘲笑,她嘲笑的无非和外人嘲笑的一样,灵瑶嫁给夜长空三年又三年,但是,九年了,夜长空至今都没有明媒正娶过她。
就在季瑶阴霾遐想之际,夜长空回头,嘴角勾起邪魅的冷笑看着她,夜长空的脸她怎么忘得了,只是夜长空那样看她,不得不让她心生寒意。
一月后,大雪终于没有再下,初春的太阳渐渐苏醒,河岸杨柳又初发新芽,院里花草又开始复绿。
季瑶的马车停在锦侯府门前,灵瑶梳妆打扮了一下,正当要走出府时被家丁拦下,“公主,没有锦侯的命令,你是不能出府的。你如果真的想出府走走,就先问问锦侯吧,不要为难小的。”
灵瑶气急无奈的转过身,正想去找夜长空说两句,却不想他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不等她开口,夜长空冰冷坚决的拒绝到:“不行。”毫无商量余地。
灵瑶气红一脸,亦是冰冷:“凭什么?”
夜长空脸色微微难看:“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灵瑶:“你锁了我多少年了?平日我不求你什么,我也依你不出府,但是过两日季瑶出嫁,她没有亲人,我必须回王宫陪她两晚送她出嫁。”
夜长空:“那个水深火热的王宫还没有让你长记性吗?你擦亮双眼看看,你可曾有亲人,她是你亲人吗?”
灵瑶怒火上心,很是冰冷的讽刺了一句:“你可曾和她亲近过?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夜长空,你当真薄情可笑。我今天就要出去,你可以选择用以前的方法折磨我,你也可以把我的脚废了,但是,今天这个门我一定要出去。”
看着面前格外冰冷的灵瑶,夜长空压制了心里的怒气,语气从未有过的商量:“一定要去吗?”
灵瑶别过头没有看他,坚毅到:“是。”
夜长空眼闪无奈,看着如今的灵瑶,已然是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她高贵端庄娴雅,不容侵犯。
他只能在心里无奈暗说:“我在凡间的时间不多了,我怎么舍得伤你?”
眼角余光看到夜长空没有其余动作,也没有说话,灵瑶也不问他什么,转过身直径走出府。下人们看在眼里,觉得异样吃惊。
不过,自从灵瑶出走,夜长空把她找回来后,下人们都看得出来,夜长空虽然还是阴狠毒辣心思难以琢磨,但是他对灵瑶的态度却多了包容。
很多时候,灵瑶以前不敢说的话,她回来后都敢说,也敢当着下人和夜长空作对。但是夜长空似乎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表情,不当灵瑶一回事。
九年时间,即使夜长空没有明媒正娶灵瑶,但是在下人的眼里,灵瑶就是他们锦侯府的女主人。
再说,夜长空九年间也没有说过要纳妾的话,似乎夜长空连纳妾是什么都不懂一样,只字未提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