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蝉儿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只是单单伸出一根手指,接着挡住了琥珀鎏金刀,让其不可移动寸步。
虎先锋的心中震惊无比,或者说,恐惧之极,实力差距太大了,真个恍若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我不服,我不服。”
可……虎先锋真个犹如疯了一样,不断的砍下、不断的砸下、不断的斩下琥珀鎏金刀,想要对海蝉儿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不论虎先锋怎个拼命,最终的结果却依旧只有一个——无恙。
“虎先锋,你有罪,你必须要为你方才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便是血债血偿。”
海蝉儿屈指一弹,顿时,虎先锋如遭雷击,整个人被一股根本不可阻挡之力震飞了出去,同时,琥珀鎏金刀同样脱手,插在了地上。
“啊哈哈哈……”
虎先锋趴在地上,却猖狂嚣张的大笑,“代价?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我有罪?我有什么罪?”
“其实,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实质,而简单的吃人二字却诉说了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你不吃我,我便要吃你。”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晓得,否则的话,你便不会被镇压了五百年,我等之人,生活在这个世界,决计要不择手段。”
“你我之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不可相信任何人,唯有自己,甚至有的时候,连自己都不能够相信。”
“所以,我有什么罪?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可曾知道,黄毛貂鼠曾给过我两个选择:第一,我争斗于你,赢了,皆大欢喜,输了,我死。”
“第二,黄毛貂鼠直接杀了我。”
“我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啊,我没有选择,遂我只得同你打斗,最终被你杀死,幸亏我懂的一门金蝉脱壳之术才堪堪的活了下来。”
“面对这样,我说了什么怨言了吗?我说了什么不公平了吗?我宣泄了我的什么不满了吗?”
“通通没有,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了,依旧未曾有人会听,没有人会在意我所说的话,这便是我等之人的悲哀。”
“黄毛貂鼠的运气挺好,遇见了你,遂才有了空虚的想象,……黄毛貂鼠只是一只得到貂鼠,其正是一只老鼠。”
“你可以指望一只老鼠会有多大的志向,或者说,你可以指望一只老鼠有什么作用,这完全是痴人说梦。”
“老鼠只有一个点——贪生怕死。”
“所以,不论是从我这个角度,亦或是世界这个角度来说,我的所作所为甚至于还是一件有益于我,有益于这个世界的做法。”
“然,说了这么多,说白了,对于这个世界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有自己。”
虎先锋猛然一拍地面,顿时海蝉儿的四面八方的地面轰然冲出了一根根尖锐之极的土刺,呈一种夹击之势冲了过来。
事发得太过于突然了。
这些土刺钻出地面,犹如一条条的蝰蛇一样,朝着海蝉儿的各个地方奋勇而来,速度极快。
面对这样的状况,海蝉儿却闭上了眼睛,叹息了一声。
这些土刺直逼海蝉儿袭来,可却在即将触碰到海蝉儿的身体之际,全数的化作尘埃,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虎先锋,你真个需要替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啊。”
下一秒,海蝉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股疯狂的波动在酝酿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