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欧阳府，站在还没有行人的街道上，柳凡云正奇怪衣绿羽为什么不在欧阳府直接去地府，而要到外边来，在外边动用法术，不知情况的凡人见到会吓坏的吧。

这是衣绿羽说：“我记得在欧阳府里见到了忆晴，现在她又在这个方向。”

柳凡云惊讶地问她：“忆晴就是那个突然出现在欧阳府中，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后来引起了狐妖们注意的那个还被你用珍珠链所救的女孩吗？”

衣绿羽点点头：“是的，在天上的时候，她是我的贴身婢女，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婢女看待，一直都是把她当成我的妹妹，我要下凡之前她也说要跟着我来，我没有同意，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来了？”

柳凡云说：“按说王母娘娘只派你下凡，婢女是不能跟随一同前往的，她又怎么会？”

衣绿羽说：“我记得出门之前，我把王母娘娘赐给我的通行令牌忘在了家里，不知道是不是忆晴现在把它带在身上，我们要下地府，也是需要事先得到天庭许可的，像这样没有事先请示天庭的情况下，到地府去，我们都有一面通行令牌。”

柳凡云问：“通行令牌不是也分等级的吗？一种是只能行走于天庭与人间的，一种是只能行走于天庭与地府的，还有一种则是可以三界通行的，你的那一面令牌……”

衣绿羽的笑容微微发苦，说：“我的那一面令牌只能在天庭和人间通行，但是现在不是说要下地府吗？所以手上有一面令牌，总比没有的好，等到会天晴的时候，我还可以，对上面说是我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总比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直接闯入地府再让天庭对我降罪要强吧。”

柳凡云对她温柔笑道：“没事儿，别怕，我会陪你一起去地府。”

衣绿羽惊讶地问他：“你也有通行令牌吗？”

柳凡云摇摇头：“我没有，但是你那么怕鬼，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去地府，要是随便见着什么，就吓得大叫，还怎么带欧阳若馨的魂魄还阳呢？”

衣绿羽又被说中，面色泛红，低头笑道：“好吧，到时候天庭怪罪下来，你的罪责可能比我更重！”

柳凡云笑道：“最好是这样。”

衣绿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玩，就故作惊讶地问他：“什么？”

柳凡云低头一笑，说道：“好啦，走吧，我们去找你的妹妹忆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