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只和朝歌夜弦交过手,有时觉得对方弱也觉得对方没有用什么全力,有时觉得对方强可最后还是被自己给克制住啦~不好说,也不敢轻敌。
这天衣绿羽一早上醒来就窝在自己软~绵绵的看不出什么毛,反正就是毛绒绒的chuang~上不起来,屋里不见一片丝罗,不知道阿宛大祭司他们几个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料子做的,看不出来,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这里随处可见是钻石,但不见一片丝罗,服饰面料肯定还是这里的稀有产物了,那么朝歌那个木偶娃娃又是怎么回事?这里绝对没有树木的啊?好奇怪?
这时候听到一串“叮叮叮”很好听的钻石相撞的声音,抬头便看见太上老君跳开了空中的半长钻石帘子快步走了进来。
“小仙参见太上老君。”衣绿羽从~上滑落,直接双膝着地,完全懒得站起来就这样行了个大礼。
“免礼免礼。”太上老君挥挥手,一看,“你怎么还跪着了?这不是在天上,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衣绿羽起身又双~腿一软、tun~部一硬,沉落在了毛绒绒的~上。
“你怎么?太没有礼数了!怎么能在长辈面前上呢?”
“啊?”
“啊!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口误口误!”
“……”衣绿羽听了还是不下来,太上老君老脸通红,也不打算再纠结于她到底是在~上,还是在地上?撇过头不想看她说,“你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出去考察呀?还打算在~上躺到什么时候?”
这里面没有什么好考察的呀!还不如在~上躺着呢!衣绿羽心想,她当然不会这么说。她说:“这里的一些都充满了未知,小仙无能,即使能够测量地域面积、每个建筑的大小高低,也无法得出它的制材与能量,而这里的四个人,小仙至今无法得知他们的身份,然而,他们似乎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并且在这里,您坐在这里与小仙说话,那位君主也可以在自己的珠子里看得一清二楚,听得一字不落。”
天上老君说不出话,简直要憋到内伤。最后要离开只说了一句:“你接着睡吧。”
然后衣绿羽就看他走了,转头接着睡了。
等到衣绿羽醒来,那个喜欢穿着黑裙子怀中抱个并不精致的木偶娃娃的朝歌就过来对衣绿羽说:“跟你一块来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已经走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跟你说就走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衣绿羽露出为难之色,道:“那我也不能马上追上他呀!他的实力在我之上,包括从天庭到达这里,一直都是他在使用法术,我的能力暂时还无法让我回到天庭。”
“你走不了?打算住在这里?”朝歌皱着眉问。
“不,我可以修炼一下,我们神仙的法力是可以靠修炼增加的,如果以我目前的状况拼尽全力回到天庭的话,可能在快要到达瓶颈的时候便会精疲力竭命丧黄泉,我最近的修炼已经到了一个关卡,只要突破了它,我的功力就会更上一层楼,安全回到天庭是没有问题的。”衣绿羽道。
“这样,那你要多久?”朝歌问。
“如果足够幸运的话,二十天,对,二十天应该就差不多了。”衣绿羽说。
“好吧。”朝歌说,然后低头摸了摸怀中的木偶娃娃,只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对了,之前我打坏了你的娃娃,真对不起!我赔给你一个吧!”衣绿羽看着她的娃娃道。
“怎么赔?”朝歌眼睛发亮,顿时来了兴致,手里已经举起一把尖刀对向了衣绿羽,这时她自己看看手中那个闪亮的刀尖,又想起了什么,当他开口要问的时候,衣绿羽正问:“我会雕刻,你这个娃娃什么材料做的?有材料我就能给你做个新的。”
“哦,这个啊,你跟我来吧。”朝歌收回了刀子,转身要带衣绿羽去一个地方,心里却还是一团疑惑,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在行动速度上,朝歌和夜弦有一点不同,夜弦有瞬移的能力,而朝歌有定点现身的能力,从这个点到那个点,那身影会在这个点上慢慢消失,变成透明,然后又有一片虚无,慢慢在那个点上呈现出一个完整的身影。所以衣绿羽跟着朝歌不算有压力,毕竟这里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眼前出现一个黑色影子的时候,是非常清晰的,这与月亮的后裔包拯包大人是截然相反的。
跟随着朝歌来到一个点,然后朝歌站在那个点上,上空似乎有一股引力,将其慢慢拉起来,双脚离地,然后透过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便消失了,然后听见朝歌的声音对自己说:“快来呀,跟上。”
衣绿羽不知所云,只好学着朝歌刚才的样子做,当她被升上去的时候,眼前一片白光柔和闪过,再睁开眼睛——满世界的烈火!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