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知道娘娘在这里指的他是谁,连忙就是毕恭的说道,“皇上下午的时候就来了,一直等着娘娘回来。”
“那你们就是从下午一直跪到现在?”白妙竹说着,抬起了头望着小云问道。
小云听闻,连忙就是摇了摇头,“没事的。奴婢们都习惯了。”
越是这么一句话,却是让白妙竹心疼。
奴才怎么了?奴才也是人,
就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责罚奴才们吗?
“我的梳妆台最里面的那个抽屉里有活血散瘀的西域进宫的膏药。等会你去取来。和宫里的那些宫人们分着抹一抹吧。”
“娘娘。那么名贵的东西怎么能给我们这些下人用呢?,”小云听闻,;连忙就是摆了摆手,“娘娘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白妙竹了解小云的性子。摇头说道,“这次都是因为我的任性妄为。才会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受牵累。”
“娘娘,你千万别这么说,”小云听闻,抽了抽鼻子,“你对奴婢们的好,奴婢们都记在心里呢,我们都愿意为娘娘效劳,更何况不就是跪了这么一小会吗?真的不算什么。娘娘您不要太自责了、
白妙竹听闻,微微的叹了口气。
白妙竹听闻,微微的叹了口气。坐在一边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季天耀气势冲冲的走出了紫蝶苑,踏着月色向前没有目的地行走着,
“皇上,咱们接下来去哪?”李公公麻利的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季天耀心里一团乱火,他的眼眸如冰,毫无感情,薄唇轻启,吐出了四个字,“去清远殿!”
李公公听闻,连忙就是应声道,扯着嗓子喊了句,“摆驾清远殿。”
清远殿里,络依依刚刚沐浴完,正准备入睡。却听到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李公公尖锐的通报声就是传来进来,“皇上驾到……”
络依依听闻,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就是起身,刚刚站了起来,就见季天耀一身冷气的走了进来。
“都下去!”季天耀冷冷的吩咐道。
一屋子的宫人听闻,不敢怠慢,连忙就是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见季天耀冷若冰霜的俊脸,络依依小鸟依人一般的凑了上去,轻轻的开口道,“皇上,您怎么了?”
季天耀冷哼了一声,“朕刚从紫蝶苑里出来。”
络依依听闻,想到白妙竹,她的内心闪过了一丝不爽,可表面上依旧笑着说道,“那皇上怎么不在紫蝶苑陪着妙妃娘娘,怎么想着跑到臣妾这里来了。”
这么晚了,皇上一脸怒气的从紫蝶苑里走出了出来,相比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络依依一边望着季天耀的俊脸,一遍遍从心里推测道。
果然,季天耀的脸上写满了愤怒,“这个妙妃,不知道一晚上跑去了哪里。朕足足等了她一晚上,想不到回来之后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络依依听闻,一副假好人的摸样开口道,“皇上,您别生气了,想必是妙妃娘娘去别的宫里找别的娘娘聊天解闷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季天耀说着,冷笑了一声。
“妙妃娘娘不是一向与安公主和樊昭仪情同姐妹吗?是不是去她们那里了?”
“朕派人去询问过,没有!”季天耀说着,顿了顿,似乎努力的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朕苦苦等了她一晚上,回来之后她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找各种的借口来敷衍朕!真是胆大妄为!”
“这……“络依依拖长了声音,没有在说什么,似乎在无形的默许了季天耀所说的。
见季天耀因为白妙竹这么生气的摸样,络依依心里一阵窃喜。哈哈,她巴不得季天耀和白妙竹每日都争吵,渐增隔阂,自己就可以在皇上感情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寻寒问暖,相比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一个女人吧?
只是这个时候,她应该怎么做是关键。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一味的去贬低白妙竹,也许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就此劝和皇上和白妙竹,反而显得她很懂事很大度。
沉思一想,络依依咧了咧嘴,为季天耀沏了一杯茶之后坐在了季天耀的对面,问声细语道,“皇上,您别生气了,相比妙妃娘娘是吧皇上当做了最亲的人,所以才会对皇上无所拘束,”
“哼,她倒是很无所拘束,可是朕是皇上!”季天耀说着,还是很不解气的拍了拍桌子,“而她,如此不吧朕放在眼里!”
“皇上多虑了,您是天子,是后宫所有姐妹唯一的夫君。是天底下所有人的天子,妙妃娘娘怎么会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她的性格不是一向如此吗?皇上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臣妾还心疼皇上呢。”络依依说着,对着季天耀无邪的一笑。
她这一笑,倒是让季天耀心里的火减退了一丝。
微微的叹了口气,季天耀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善解人意,懂得体恤朕,若是妙妙能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朕就满足了。”
“皇上,每个人都是各有千秋的,不是吗?”络依依说着,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季天耀的身边簇拥着,“皇上,臣妾跟你做一个约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