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医生说您不应该抽烟,您不可以抽烟。”肖米不是关心他,是怕这个坏人死的太安逸,中国政府很人道,不回去挖坟。
“没事,反正活不了几天了丫头,我在可怜跟我有仇的人,你说我死了,他们会不会很难过,我死的这么顺流。”高桥轩笑呵呵的说,
肖米有一种摩拳擦掌的意愿,的确这样,如果他就这样死了的确太舒服了,可是谁也管不了生死,莫说是别人的,就连自己的也不能。
夜色慢慢的沉淀着一种微凉,高桥风慢慢的睁开眼睛,这雪茄已经抽了几十年,美国的万宝路,不管什么都可以随便,唯独这雪茄凑合不了。
“盘面,引来市场一阵惊呼。不出所料,媒体评论开始闻风而动了,典型中国式的为下跌找理由,根本不需要高易他们去煽动什么传言,流言已经满天飞。最为有根有据的是传言淞钢意图染指巴钢集团,而巴钢系重组可能夭折,所设定的现金选择权可能作废。书记你看需不需要让环宇和首创暂时停盘。”肖米随意的找了一个话题,其实她根本不愿意和这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男人说话。
“散户的谩骂声充斥了几乎所有的网络媒体,但这种对着空气发怒的行为对于股价没有丝毫帮助,庄家完全可以想象他们此时的心态:骂得越凶,内心就越惶恐,犹疑着是否以跌停价卖出,而一旦他们选择卖出,就自动加入做空的行列,成为自己痛骂的对象。庄家对这些早已麻木。但业内最恐慌的还是外资的介入。”高桥风随意地回答。
这个世界就是在动物活动内完成运行的,例如蚂蚁,就是散户,拿着自己的东西送入劝圈套,大资金都是黑洞,试问没有利益谁会营运市场。
所以高桥轩决定把利益交给几个人,同事控制乌龟的贷款,现在市场流行一个故事,饿狼把钱给老鼠,让老鼠去放贷,给乌龟盖房子,之后乌龟卖给猪。
这些猪拼命地干活,不敢结婚,不敢生孩子,只为买一个猪窝,之后等猪安逸了,饿狼就会派出猎狗,强制拆掉这些猪窝,之后乌龟继续盖房子,老鼠继续放贷,猪继续买,于是有了市场的资金放量。
但是有一天老虎看不下去了,于是开始杀狼,或者狼有自知之明开始宏观经济调控。
这个时候就得派出鹰去处理老鼠和乌龟,因为毕竟狼还要继续跟他们打交道,这叫做法制和谐理念。
思索着高桥轩笑了,淡淡的说:“跌停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庄家一边继续查找整理湖钢的资,空调研工作、储备一些策划项目,这是庄家的习惯。但是如果大单的资金不够,那么就会被市场吸筹,这个你可以去请教雷总,她对于反操作很有研究。”
“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半,以巴渝钛业为首,开始有持续大单在跌停价位扫货,然后长业股份也开始有大量买单,接着巴钢系中流通股规模最大的巴钢钢钒也开始出现大单,如滚雪球一般,大单越来越大,最大的一笔竟达到5万手,跌停价位的股票被清扫一空,股价顺势上涨6个点,跌幅只有4%,而巴渝钛业和长业股份已经红盘,不到10分钟,形势逆转。书记看美国的欧派集团在耍什么花样?”肖米淡然地问,作为书记的秘书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很犀利。
但是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才,对肖米而言都只是一个仇人。
“我比较关注乐泰药业300008346,这个才是握庄的股票,我觉得它比巴渝钛业要更加的有张力,但是故事已经不是海城经济圈的主流,最近投标泛滥,我希望我在任的最后两年春秋可以给海城带来新一次的崛起,就好像中华泱泱大国的崛起一样。”高桥轩淡笑他又开始冠冕堂皇。肖米随口说:“您会成功的,您不是已经被报业誉为十全领导?”
“那些报纸舆论,除了攻击媒体的东西,一概的吹捧,例如有人说网络的弱点在于传媒,但是恰恰保护网络的就是传媒,所以作为领导,我不排除各个领域的灰色地带,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他们注意自己的形象,注意企业的文化,赵文成那个网络家居世界闹得太不像话了。”高桥风现在已经不想保护家族势力,因为他的儿子,也就是欧阳的儿子,已经背叛家族到美国做了医生,这样的话他已经没什么后顾之忧。
假如贺接受了家族的任命,那么他就不能放开手做海城的事情。但现在他已经毫无顾忌,不管是谁想要妄图,控制海城的宏观经济,都要过他这一关,换句话说他是人之将死,其行也善,所以现在他不是盛世的后台,只要有人敢死磕盛世,那么他是不会阻止的。
但面子上他还得给所谓的弟弟一些面子,但骨子里已经不管那个反贪局长和他的勾当,反正最多两年,还成就要风云变色,那时候他就会葬尽尘埃,自古不管王侯将相,贩夫走卒,最后都如没落才子曹雪芹说的那样谁也逃不过土馒头一个。
“肖米,你快去那诊断书吧,今夜江医生值班,我想知道还有多久。”高桥风苦笑,年轻的医生一直在避讳这件事,害怕他承受不了。
但其实看尽风云变色,海内荒芜,他已经对生死没什么眷恋的概念。
“书记明天吧,明天我去找江医生。”肖米平静的跳了一下眉毛,天蓝色的休闲服带着一种洒然的优雅,细致的脖子上的肌肤吹弹可破,谁然已经三十几岁了,但依旧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
“大哥有人在跌停大量扫货,时间太快,只撤了10万多手,其他压盘巴钢钢钒的20万手全被扫了,巴渝钛业和长业股份的压盘也全被扫了。在离集合竞价还有10分钟,留下10万手筹码,剩下的筹码全抛了。”电话里的陆凯文的声音很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