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和另一个跟他躺在一起的黑衣人一听,立刻害怕了。
刚刚卡卡夫是如何被揍得找不到北,他们可是有看到的。现在轮到他们了,他们能不害怕吗?死只是一瞬间的事,可这种半死不活,还有痛也喊不出的滋味却是一定不好受的。
他后悔了,后悔听卡卡夫的话了。
可是,现在他即使后悔也没有用了。此刻,他好想一死了之,可是,他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封了他们的穴道,你们就给我狠狠的揍,最好是揍到连他娘都认不出他来。这些没血性的东西,他们难道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他们就没有家人吗?居然完全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真该死。”
那些已经瞬间石化的黑衣人,听着乔春咬牙切齿的声音,只觉一股寒气从头笼罩下来。
威尔逊心里猛的呐喊,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吧。
而乔春的下一句,却将他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狱。
“明天,逍遥王来了以后,我会让他带着这些人去京都游一圈。再押送到大齐与晋国的边境,让晋国的将领们看看,他们的人是怎样的在我们大齐朝胡作非为,而他们又得到了怎么的教训?”
乔春说着,再一次扫了一眼威尔逊苍白的脸色,随即又收了目光。
这个人三番两次前来抓她,而且,武功也不错,看样子应该是这些人的头头,一切计划应该都是始于他手,那就一定不能便宜了他。
“李大哥,你可以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些记号吗?我想只有让他时刻记住他的罪行,要不,你就在他的脸上刻几个字吧。”乔春看着李然,风轻云淡的道。
小手抚摸着下巴,美眸流转,精光乍现,精巧的嘴角也高高的翘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绝世好法子。伸手指着威尔逊,笑看着李然道:“就在他的头上刻着,对不起,晋国子民。”
“他的刻,我是坏蛋。”
“他的刻,我是人渣。”
“他的刻,我不是人。”
“他的刻,我是罪人。”
“。。。。。。”十个人,无一幸免,无一重复,黑衣人全部都颤抖着心,一脸惊慌。
想逃,腿动不了;想求饶,嘴动不了;想死,门都没有。
这个笑容可掬,长得如仙女般的女子,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能想出这么毒辣的东西出来?
光听她说什么游街,说什么要将他们达到大国边境去,他们就已受不了了。现在,居然还要在他们脸上刻下那些字。他们一个个不禁在内心狂哭,忍不住想仰天呐喊:“我错了!”
半死不活的卡卡夫很后悔设下这个计。
威尔逊则更是肠子都悔青了,他真后悔,听从了卡卡夫的话。
只是,他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还让他们生息养性的赛大人,会突然让他们行动呢?
刚开始他被这个消息给高兴得没有细想,现在细想下来,才发现这不太像是赛大人的行事方式。可那字体明明就是赛大人的亲笔字呀。
他想不明白,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真没有想到,他不权丢了晋国第一勇士的脸面,更丢了晋国、恒王、赛大人的脸面。
游街?送到边境?这次他是真的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可是,他没有权利选择死或是活。
“你们动手吧,这些血腥场面,我不敢看。你们处理好了,就将他们送到后面的树林里绑起来。”乔春说着,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抬脚就往屋里走去。
唐子诺向李然和秦力点了点头,转过头对一旁的柳如风,道:“师父,我岳父大人就交给你了。”说着,抬脚追上乔春,回房去了。
关上了房门,门外立刻响起了砰砰砰的重物落地声,唐子诺明白,那是暗卫们在练人肉沙包。
乔春倒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脱了衣服,散下头发,躺到床上,侧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唐子诺二话不说,跟着宽衣上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柔声的安抚道:“老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晋国的人野心太大了。”
乔春没有说话,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她在哭,她在伤心,为什么她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都不可以?如果不是她事先安排人在村口,如果不是李然召集了一些暗卫,那这个村还真有可能就血流成河,一夜之间,无一生还。
晋国的恒王会盯上山中村,原因再简单不过了,就是因为山中村有个她,有个可能会给晋国的茶业垄断带来威胁的她。他们为什么要这般不择手段?难道不能各凭本事吗?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而自己现在该怎么办?真的要劝皇甫杰将晋国一举拿下吗?
那晋国的百姓不也一样的冤吗?
两国交战,苦的只会是百姓。
“老公,呜。。。我不想的,我。。。呜。。。”乔春转过身子,将头窝进了唐子诺的胸前,哽咽着。
唐子诺伸手轻轻的抚拍着她那单薄的后背,眸底流趟着浓浓的疼惜,轻启唇瓣,“老婆,真的不是你的错。你再这样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我就要惩罚你了。”
唐子诺实在是被她哭得手足无措,心痛肉也痛的,不知怎样做,才能让她停下来,只好出声威胁。
只是,他不说还好,这一说,乔春哭得更是伤心,更是欲罢不能了。
“呜。。。呜。。。呜。。。你凶我。”
唉,他哪有凶她?他是生自己的气而已。
唐子诺扳开乔春,看着她蹭得红红的鼻子尖,红红的眼眶,整颗心瞬间就被软化成了一汪春水。见她丝毫没有要收住眼泪的势头,只好俯首舔拭着她的眼泪。
乔春停了眼泪,怔怔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
“真丑。”唐子诺的嘴角微微扬起,伸手点了点她的红鼻子,揶揄道。
“你说什么?”乔春眯着眼,鼓起腮帮,紧紧的盯着他。
他居然说她好丑?乔春瞥了一眼他胸口湿湿的泪痕印,突然勾起了嘴角,骤然蹭了上去,拉起他的衣角,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还有鼻涕。
满意的看了一眼被她揉搓得皱巴巴,而且还湿成一片的衣角,猛的抬头,示威的看向他。
不料却被他眸底那两个柔情的漩涡给吸了进去,四目相触,如胶似膝,情意绵绵,两个人慢慢的靠近,唇瓣相接,感受着彼此的美好。
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红罗帐内一片春光无限。
油灯兹兹兹的燃着,突然,红罗帐里伸出一只手,大手轻轻一挥,啪了一声,房里一片漆黑。
“啊,你咬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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