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怎么穿这么少衣服,万一你受凉生病了,欣儿的罪过可就大了。”可欣提着一篮水果进屋,红的莲雾,绿的番石榴,黄的香蕉、桂圆,上面还有刚洗过留下的水滴。
“我不冷,不信你过来摸摸,我的手比你的还暖和。”刘大少无耻的伸出手,等待可欣丫头将绵软的小手自动送上来。
“哼,我才不上少爷的当呢!坏少爷就想占欣儿的便宜,当心我去给少nainai告状。”早已上过当的可欣,识透了无良少爷常玩的把戏,直接回以鄙视的言语,移步将手中的果篮放到zhong yang的桌上。
“欣儿,这水果给谁准备的?有客人要来吗?”调戏小丫头的yin谋没有达成,刘大少也不以为意,走过来抓起一个莲雾就是咔嚓一口。
可欣冲大少做了个鬼脸,很是无奈的说道:“馋猫少爷,你难道忘了?少nainai一会要过来啊。明天他们就要出发去澳洲了,前ri说好今天过来向你辞行的。”
不解风情的刘振华很无所谓的说道:“哦,我那天不是说了吗,没必要搞辞行什么的,再过些时ri,我们不也要去澳洲嘛!再说,他们明天上船,我还要去送行呢,真搞不懂你们。”
可欣摇摇头,没做解释,少爷平时就像个睿智的成年人,说起正事是一套一套的,无论是谁,都会因他的言谈而忽略了他的年纪。
但只要牵扯到男女的感情上,平时多jing明的一个少爷,除了会se迷迷的占点小便宜,吃吃嫩豆腐,大多的时候就像没开窍一样。唉!可怜的少nainai,你的情意木头少爷咋就不懂呢?
可欣丫头心中为罗玉娟打抱不平,可刘大少还真没往男女之情那方面去想,还只认为是罗玉娟遵父命守礼节。
不过,就算这货知道了今ri前来辞行,是未婚妻不愿与他分离的真情表露,他也只会在暗地里嘀咕小媳妇儿的思想太保守,被封建礼教约束得太厉害。
舍不得分开,那就别走呗,让岳父他们自个玩去。反正咱小两口也是名分已定。别说俺不会太早暴露se狼的面目,就算干了点啥出轨的事,咱也会负责到底,绝不会吃过抹嘴不认账的。
你们不知道啊,咱二十一世纪遇到的女孩多热情直接啊!只要两人认识后对上眼,就可以前一秒刚知道名字,下一秒就可以牵手搂腰。含蓄?少爷我含蓄你丫一脸!
在那个纯情淑女比大熊猫还珍贵的年月,哥们姐们也就是在一起玩个一夜情,约个炮而已,又不是谈婚论嫁,用得着整那么多弯弯绕吗?
在外人看来,在男女情感方面,少女总是比少男醒事得早。但穿越而来的刘大少,却是个绝对的例外。
他十六岁的身体里可是装着一个二十多岁闷sao男的灵魂,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不愿意去遵守礼教的束缚。
……
……
“振华哥,昨天父亲从制皂厂带回的那个硫磺香皂用着还真好。父亲说是带去澳洲销售的样品,小气得都不准我试用。”
罗玉娟的xing子文静恬淡,不喜与人相争。就算有什么不高兴,也只会在刘振华面前这样温柔的抱怨两句。
刘振华大大咧咧的随口应道“呵呵,岳父也真是的。那东西就是自家产的,玉娟妹妹要用竟然还限制。明天送你们上船的时候,我让刘猛拿上一大包给你带上随便用。对了,你还提醒我了。回头把制皂的工艺写上一份,你们带去给舅舅喝义官叔,让他们在澳洲也搞一个厂。”
“嗯,振华哥真好。以前在婆罗洲,倒是听跑商的西洋人说过香皂这个名字。听父亲说那硫磺香皂的制作法子是你教他们的。振华哥又是从哪学来的呢?”
“呵呵,是在京城与那些权贵打交道时,看他们用过。我就叫艾德烈去弄来的技术”
“艾德烈?哦,听欣儿说过,是你们去京城时在海上救下的那英吉利兄妹中的哥哥吧。”
“是的,是个英吉利籍的犹太佬,做生意贼jing。你这次去了澳洲应该能见到。”刘振华口里回应着,脑中思量是不是给艾德烈先带个信,让他帮着圆谎,免得穿帮。
罗玉娟淡淡的说道:“听可欣说他的妹妹安琪儿是个大美女,在婆罗洲见的洋婆子也多了,可就没见过有几个漂亮的。这个安琪儿连可欣都说她长得很美,还真想早点见到她呢。”
刘振华一怔,瞅着准媳妇儿白里透红的清秀脸蛋犯起嘀咕,玉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吃醋?还是敲打自己不要沾花惹草吗?
可如今这年月是封建社会,又不是后世一夫一妻的时候。咱这个一家之主,有个三妻四妾的正常得很吧!
看着她的模样又不像是在吃醋或是生气啊!唉,这准媳妇儿的冷淡xing子还真是不好,等以后有机会,咱得好好调教调教。
一个在胡思乱想没有说话,一个是恬淡的xing格使然不想开口,一时竟都陷入了沉默。
“少爷,少nainai,开饭了!”可欣丫头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了屋里的沉寂,两人相视一笑。小媳妇儿罗玉娟此刻的神情在刘振华的眼里,依然还是那么含情脉脉的温馨秀雅。原来,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