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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盛芸把事情交代清楚,得到刘振华的理解,他就像搬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都是年青人,没那么多计较。隔阂消除后,两人谈笑也逐渐正常起来。
“诶,贤弟,你们那艘铁甲舰是怎么来的?之前你可是说过兰芳国可没有炮舰的,只有商船和舢板。是新购的二手舰吗?”
想到之前一提起那艘铁甲舰,刘振华告知其来历不好说,此刻刘盛芸的八卦之心炽烈,求知yu旺盛,整个一好奇宝宝的模样。
“呵呵,刘二哥,我发现你都快变成包打听了。实话告诉你吧,那船是荷兰海军的现役舰。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在其他海港补给,来到基隆港,还要先派人通知你找隐蔽的码头停靠了吧。”
刘振华无奈摇头笑笑,道出实情,满足其好奇心。
“啊?荷兰军舰!这铁甲舰难道是你们抢夺……”刘盛芸惊呆了,瞪大着眼睛,嘴也大张着,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嗯,是叶大哥和水生哥他们逃出婆罗洲时抢的。”刘振华点头,肯定了刘盛芸的猜测。又将他知晓的江水生等人杀敌夺舰的情形,一一细说了出来。
刘盛芸越听越是惊讶,对二人机智勇敢的率众歼敌、又抢舰逃出的事迹,是万分钦佩,生出替其父刘铭传招揽叶、江二人的想法。
“哇,叶兄与江兄的事迹,真如神人一般!先前见到他们,就感觉二人绝非等闲人物。振华贤弟,二哥求你件事,明天你出面请他们,让我来做东摆酒,二哥想与他们结交一番。还有,最好能请他们帮忙训练下宝岛水师。”
“好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几月不见,刘二哥你这手奉承的功夫也长进不小啊!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他们也没时间留在宝岛相帮。叶大哥和水生哥,都是各自家族的家主,都有一大堆事情压身呢。”
刘振华毫不客气打破了某男不切实际的幻想。
“试试可否?算二哥求你了,振华兄弟,你一定要帮这个忙啊!宝岛水师初建,需要有实战经验之人来统领训练。虽然尚无一艘像样的炮舰,可你正好驾来一艘现成的!贤弟,把这艘炮舰先借出来让水师官兵熟悉下如何?”
刘振华听的是猛翻白眼极度无语,可看到刘盛芸一副你不答应就赖定你了的模样,他只觉头大如斗,十分为难。
无奈,只得推脱道:“刘二哥,人我可以帮你约,但他们是否愿意帮你们训练,这我就不能保证了。还有,那船不是我的,可没法做主答应借给你们。明ri你自己去和水生哥商量吧!”
“你真的无法做主?那些人不都是你的手下吗?难道兰芳国亡了,他们就不听你这个大总长之子的话了?”
刘盛芸很不理解,在他看来,刘振华的老子是大总长,就等于是一国之主,儿子也就是少主子。除非出现反叛,又怎么会指挥不动下手下呢?
就如同他老爹是宝岛巡抚,刘盛芸要指使老爹的手下办事。非特殊情况下,那些人都会遵从照办。
此刻刘振华也是纠结不已,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向刘盛芸解释。因为在这个时代,君主制度与君主立宪制度还是主流,而施行共和制度的仅有寥寥数国。
兰芳大统制共和国成立的时间,比那实行三权分立共和体制的美利坚建国,还早了十一年之久。
共和这种体制,在当今华夏只有少部分人听说过而已,其体制的特点说出来,习惯了数千年帝王封建制度的大多数华人根本无法理解。
费尽口舌,刘振华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无名无职,与叶、江二人既不相统属,也无法管理制约的情形对刘盛芸解释清楚。
他可不想因这种能解释清楚的小事情,生出不必要的误会,而影响到双方的关系,毕竟,他还欠着刘家的一个大人情呢。
再加上,他与刘盛芸俩兄弟相处下来,感觉还比较融洽,朋友间维持好关系也是必要的。
第二天一早,刘振华前往北市去拜谒了刘铭传。巡抚大人昨晚已经知晓他的到来,专门推掉其它事宜,在巡抚衙门等着他呢。
刘振华见礼后才寒暄几句,刘铭传就将话转到了那竞标拍卖的事情上了。言语间极为自责。
从巡抚大人的话中,刘振华听出了他的苦衷。在刘大人的内心中,对所有欺侮华夏的洋人都没有好感,此次答应相帮英吉利洋行,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只因为那庆郡王奕劻既是总理衙门的总领大臣,还受命在海军衙门会同醇亲王奕譞办理海军事务。
而刘铭传在建立宝岛水师一事上,受其管制的地方颇多。见信之后,踌躇良久,无奈才答应了下来。所以,他才会授意儿子刘盛芸不动拍卖所获的银两,将其存放全数交与刘振华。
劝说了刘铭传一番,好不容易才让他同意了暂借那些银两用于购买海防大炮,刘振华也暗地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宝岛的海防可是要事,他还指望着巡抚大人能将宝岛打造得固若金汤,让敢打主意的侵略者有来无回。
<,巡抚大人就以加强防务,开展商务为由,奏请朝廷同意兴建宝岛铁路,现在已获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