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刺杀他。肯定一杀一个准。
但是这个时候,谁在意是死是活?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尝过的男人都懂。
谢东篱的大拇指在盈袖的腰上盘桓,目光落在她腰间红红紫紫的手痕上顿了顿,声音沙哑地问:“……弄疼你了?”
盈袖垂眸看了看,双腿软绵绵地吊在桌边,靠在谢东篱怀里,摇了摇头,“不疼。”
腰间那里现在确实没有感觉,全身早就麻了。可能要到明天才会腰酸背痛腿发软……
谢东篱笑了笑,在她鬓边亲了亲,“辛苦你了。——晚上再来。”
盈袖:“……”
两人从浴房洗漱出来,盈袖直接去床上趴着去了,侧头看向床里面,装作没有看见采桑红着脸进来收拾书案和圈椅。
谢东篱镇定自若地去外屋吃饭,顺便听阿顺说了说京城里的反应。
“五爷,大部分人都很高兴,就是有少数人心里不高兴,这都是有的。北齐在咱们这里经营了这么久,这些习惯给北齐当狗的人还没习惯在东元国做人。”阿顺笑着说道。
谢东篱点了点头,捧起茶抿了抿,“继续看着他们。”
阿顺应了。却不走,踮着脚往屋里看了一眼。
谢东篱有些意外,“还有事吗?”
阿顺见谢东篱心情不错,又想到这件事拖了这么久了,索性捡日不如撞日,今儿就全说了吧。行不行给个准话。
阿顺心一横,就跪了下来,道:“小的有事求五爷五夫人成全。”
谢东篱:“……”
阿顺等了半天,见谢东篱不说话,偷偷抬头看了谢东篱一眼,正好跟他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对在一起。
阿顺吓得一哆嗦,闭了眼大声道:“五爷!五夫人!小的想娶采桑为妻!望五爷五夫人成全!”
采桑刚刚收拾了书案和圈椅出来,撂开帘子就听见阿顺大声喊了出来,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两只脚一只门内,一只门外,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出来。
盈袖在里屋也听见了阿顺的话,十分惊讶地扭过头,道:“采桑?”
采桑只好放下帘子,慢慢走到盈袖的床边,低头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盈袖玩味地看着她,见她脸上只有红晕和羞怯,并没有别的神情,就知道她应该也是愿意的。
采桑跟盈袖同岁,今年都是十九岁。
这个年纪,真是要嫁人了。
盈袖自己都嫁了四年了。
“大胆!哪有你这样强娶的?人家采桑姑娘是夫人的心腹大丫鬟,怎么看得上你这个惫懒伙!你再说,我扔你出去打板子!”谢东篱低沉地声音传了进来。
盈袖奇迹般地想起的是谢东篱覆在她身上低低喘息的声音……
她猛地捂住脸,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乱想。
采桑听见谢东篱这样说,还以为主子不愿意,脸色顿时一白,对着盈袖就跪下了。
“五夫人……求求您……”采桑战战兢兢地道,眼里已经含了泪。
盈袖讶异地回头看她,道:“采桑,怎么了?”
采桑的目光往门那边飘了飘。
谢东篱还在训斥阿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盈袖听得无语,闭了闭眼,扬声道:“五爷?您进来一下。”
谢东篱本来是故意地,听见盈袖的声音,站起来道:“听见了吧?夫人听见也不会饶你。——滚!”
阿顺直直地跪在那里,就是不肯起身。
采桑急得也跑了出来,对谢东篱行了礼,目光就落在阿顺身上。
他们两人一个是盈袖的心腹,一个是谢东篱的心腹。
早年两人因为盈袖和谢东篱之间的龃龉还剑拔弩张过,后来盈袖嫁了过来,两人共事的时候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默契。
早在两年前,两人就私下里说定了,要求谢东篱和盈袖成全他们。
可惜谢东篱两年前走了之后,一直不见回来,采桑也舍不得让盈袖一个人守着,所以也不再提要嫁人的事。
直到两年后谢东篱回来了,阿顺才又找到采桑,提出要娶她的事。
采桑是卖给司徒家的死契,家里也没人了,她的事,可以自己做主。
阿顺倒是有家人,但是他是谢家的家生子,所以他要娶夫人身边的心腹大丫鬟的话,家里人不可能不同意。
两人对面看着,都有些惴惴,毕竟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谢东篱会不同意……
谢东篱进到里屋,坐到盈袖身边,笑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
“你免了。”盈袖侧身错开,裹着被子笑道:“阿顺要求娶采桑,你做什么要拦在里头?难道阿顺这个人不是良配?”
谢东篱笑了笑,“阿顺不错,就是胆子太大,吓他一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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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