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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姗在公司里也定不下心来做事,也是因为没有什么大事儿,日常的工作就偏劳了楚香几个人,她只管坐在那里发呆:都一个多时了,江涛怎么还不打电话来?也不知道他和他父亲谈得怎么样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紫姗还是没有接到江涛的电话,却看到了他的人:“不听你的劝吗?”看到江涛铁青的脸,就知道不会是好消息。
江涛坐下先喝了一气水:“我根本就没有找到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胖子等人听到都劝了几句,便乱哄哄的去吃饭,让江涛不要想那么多,吃饱饭大不了所有的人都出去帮他找江天流;大家正得热闹时,紫姗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接听就是谭雅的哭叫声:“李紫姗吗?你快来,妈被打伤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紫姗吓了一跳:“你们在哪里?”她和张静好分开不过三个时左右,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就会受伤了?听到地址后,她拉起江涛就走:“快点,胖子你们留个人在公司就行,其它的人也跟着来吧——张静好被打伤了,可能要惊动警方,江涛不方便做她的律师,只能是安平”
江涛的脸黑得如同乌云:“谁打得,江天流?!”
“不知道。谭雅哭得那个样子,又张姨受了伤,我便只问了地址哪顾得上问其它?张姨不让打急救电话,带着药箱没有?算了,到前面药店买点白药什么的,情况不太好的话只能去医院。”
赶到宾馆,紫姗在前台报了江天流和张静好的名字,却没有这两个人入住;便又报上谭雅的名字,依然是查无此人。
江涛厌恶的吐出一个名字来:“范月兰。”此人就是江天顺现在的心尖肉,他所谓的真爱之人。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查到了房间号;同时,紫姗那边拨通了谭雅的电话,也问到了房间号:果然是同一间。
紫姗等人进了电梯:“这不是张姨他们住得宾馆,没有想到那个范月兰居然也跟了来,只是张姨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江涛抿抿唇:“可能是范月兰给张姨打的电话,也可能是张姨跟踪我爸,反正可能性很多——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吧。”敲开门看到张静好鼻青脸肿的,好在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除了样子难看些外,倒也没有什么大毛病。
张静好看到江涛偏过脸去:“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张姨,还有什么叫做大事儿,是不是等他们把你打死了才叫大事儿?”江涛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回头看向谭雅吼:“大嫂,你是干什么吃得,怎么就让张姨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跟着来做什么,做不了旁得报警也不会?”
谭雅一愣然后大叫起来:“我可不就是个废物,人人都骂我废物,我老公在外面生了两个女儿了我才知道,质问他两句人跑了到现在都找不到——我不是废物我是什么?可是江家就是这样的家门,上梁不正……”
紫姗连忙拉住她阻止她再下去,但是她看向江涛真得不知道要怎么:江子珉也有外遇?还真就像谭雅得这是家传之风啊,有其父必有其子。
张静好没有开口,静静的坐在那里盯着窗外,对谭雅的哭叫仿佛没有听到;而江涛和紫姗也不知道再什么,因为谭雅的丈夫就是张静好的大儿子,重轻在此时都不合适。
“我回来想和你爸好好谈一谈,几十年的夫妻了,现在都老了,还什么离婚不是笑话?我想着他想要胡闹又能胡闹多久,就由着他又如何,最终那个人得不到好处自然会离开他得,到时候他也就会明白过来。”
张静好的声音很遥远:“没有想到看到他打出租离开了宾馆,一路跟过来居然看到他……,我气不过也想当面谈个清楚,要让那个人知道江家的钱全在我手里,就算她用尽浑身解数也弄不到几个钱的。”
“你们不知道,那是个孩子吧?顶多也就二十,居然看到我不等我开口就拿东西来打我,然后还叫嚷着我打她;而你爸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帮她打我,然后两个人抢了我的包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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