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简单的放弃一半主力的,分散成这么多股,一鼓作气的从冲过去吗?算盘打的倒是响亮,难道我会这么轻易的让你离开吗?”张远嘀嘀自语,嘴角的一抹冷意越发的盛了。
“传令前军,中军,出城狩猎的时刻到了!”
付出了三千多的伤亡代价,张远可不仅仅只是想要拖延元军精骑的速度,更重要的是,要让他们更加疲惫。
为此,哪怕在野外以步卒战骑兵,面对元军精骑的临死反扑而牺牲庞大,也在所不惜。
这一仗打的太久了,兀良合台低估了张远要除掉他的决心。
若是兀良合台知道,因为之前一系列的动作,从池明城偷袭,到声东击西,调兵遣将千里奔袭,随后锐金旗近乎全军覆没彻底引爆了一切,让张远生出不惜一切的铲除他,为了引诱他,更是连元军信使都不拦截,让他与额尔登特可以联络。
兀良合台可能说什么都不会来,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张远。
西河前军与中军从东门与西门而出,一路直扑而下,不到二十分钟,城外便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元军精骑在被缠住了第一时间,便没有在逃走,而是不断的迂回,骑射,与西河步卒纠缠在了一起,只可惜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西河军大部队并没有停下脚步,在留下了相当的人数以后,迅速脱离队伍,追击已经越过了玄雀城的元军。
奔跑,追击,厮杀。
元军依靠着战马,但他们不敢再胡乱消耗马力,速度不快。
西河军近乎全是步卒,但他们依靠充沛的体力。
一时间,双方的速度相当,不到一天工夫,方圆数十公里出现了大大小小不下三十股厮杀的元军与西河军。
张远依然在玄雀城中,后军已经派出了近半,留下来的近一千人拥有坐骑的‘骑兵’。
虽然这个骑兵的坐骑,全是从靠近汾州方向各地征调的牲畜,正面战场作战说不定不战自乱,但在这个双方都筋疲力尽的时刻,却足以改变整个战场。
“报…………!!”
“启禀主公,舒原百夫长令属下回报,发现元军贼帅兀良合台的踪迹!”
“哗!”张远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遮掩不住的喜色,道:“终于来了吗?来人,传令下去,所有人随我出城!”
一天一夜,等待了整整一天一夜,速度最快的元军队伍都跑了足有近五十公里,而元军主力也有脱离追杀的迹象,从前线传来的杀敌人数也不过一千余人,自身损失近七百人。可以想象,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之下,人的潜力有多么的大。
以至于,张远有些后悔,自己似乎图谋的有些大了,如果当时见好就收,怎么也能留下五千元军精骑。
如今,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