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鹰从自然是笑应离去,陆家最近欣欣向荣的状态,让他这个老仆人也是颇为欣慰。
作为陆云的父亲,陆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是乐开了花,做梦都要笑醒,他当时就表示陆云应该好好放松下自己,比如出去溜溜狗,带着奴才泡泡妞之类,不要让自己太累。
事实上,陆云也早就闲出鸟来了,只不过他骨子里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又被陆不弃激将到了,加上也确实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事,所以他这段时间也就一直很努力地练武。
现在能以十五岁的年龄突破到骨鸣境,却也算是非常不错了,短期目标算是很好地达成了。那么带群奴才去溜溜狗,调戏一下良家妇女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所以陆云如脱缰的野马,出了内堡,各处玩乐。在恶作剧了一下三师,又真是毛手毛脚地去调戏了一下一些少女,还去偷窥了一些女人洗澡,玩闹了好些天的陆云,最后喜欢上了在喜来酒馆喝酒,跟那些腰宽膀子粗的武者们吹吹牛打打屁。
在洪山郡的武者,陆家少爷自然都认识,更何况如今陆不弃的名气那么大,这陆云又以陆不弃第一粉丝的身份,经常以或是夸张的手法,描绘着一些关于陆不弃有的没的传奇经历。因此,那些武者都很喜欢陆云,没几天,跟陆云称兄道弟的武者没有两百个也有一百八十个。
而陆云,倒也厉害,每一个跟他称兄道弟的家伙,他都能记得人的名字。这些天在喜来酒馆,可谓是玩得爽快。
这日,已经是陆云突破到骨鸣境第四日,他照常来到喜来酒馆,跟一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武者喝着小酒,侃着大山。
这个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柜台旁响起:“你们这喜来酒馆据说是洪山郡城人气最旺的酒馆,在这只要舍得花钱,能够打听到任何消息?”
酒柜老板眯着眼睛看着来人,心中不由嘀咕了一声“好丑的女人!”,不过脸上却依然是带着微笑:“不说任何消息,只要是龙渊州之类的消息总是能打听到的,尤其是这洪山郡的。不知这位客官想打听什么消息,只要交纳十万钱,就可以在我们酒馆登记求助,当然最好是悬赏,否则不会有人有兴趣的。”
这个时候,有好奇看过来的武者都忍不住咋舌,因为来者的确很丑。如果不是没有喉结,和高挺的ru房,绝少有人会将如此魁梧的身材跟女人挂钩。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仅身型魁梧,额头上扎着的麻色护额下的那阴霾的双眼右边,有一块宛若污渍的黑斑,整个人更显狰狞。
“哦,这样么……可我没有太多时间等待!”这丑女人表情阴霾:“我看现在这酒馆里人还不少,不如老板代我先行一问?要是无所得,再行发布悬赏?”
“要是有所得呢?随便打扰这么多顾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酒馆老板依然自顾自地整理着柜台上的事物。
“有所得,我自然不会吝啬给一定的酬劳,包括告诉我消息的人。”丑女人嘿嘿一笑:“十万钱算不了什么,就算百万千万,对我来说也是毛毛雨。”
“噢?”酒店老板闻言,眼睛一亮:“那请问你要打听什么事啊?”
丑女人应道:“我是外地来的,听说陆家老夫人的顽疾,是因为百年抹云藤而痊愈的。这百年抹云藤可是很稀有之物,不知道这陆家是从何处弄来的?”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酒馆老板短短的眉毛轻挑,他在洪山郡城开这喜来酒馆也有些年月了,成天跟一些江湖人士打交道,有些规矩自然明白。这外来人打听本地当家世家的消息,可要多个心眼。
丑女人干笑了下:“我有位长辈也有类似的顽疾,想要求一些百年抹云藤,多方求购却不可得,听闻这消息,才过来打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