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愚前辈,为何拦我?”木龙进攻无果,挡住她的元凶,却是跟着她而来的一位老僧,金刚护手印之下,要想强攻并不是一件易事,白云仙脸上布满了不甘,但这位名为天愚的僧人能做的只是默念一声佛号,要他解释艰难,但是又实在不能不救眼前之人,只能用上辈分的名义请求道:“姑娘就当卖我天守山一个天大的人情如何?此人杀不得。()”
“不杀此人,我门人与长老之死,又找谁来负责?”白云仙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下又是拿出已死之人来问责,但向她天机山的门人喝声问道:“你们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白云烟这小丫头哪去了,叫她赶快滚过来见我!”
“要是杀一人能为此负责的话,老僧愿用自己的性命为此人偿还,还请姑娘手下留情。”天愚的求情顿时让白云仙的表情十分难堪,很快,其他两支队伍的领头人也走了过来。
“云仙,此人杀不杀得,你先放一边,此事死了三个门人与一位长老的人物虽然是我们有目共睹,没及时帮忙,但是对方很明显就是有目的有目标而来的,先问其原因再说如何?”不是刚才不帮忙,女子要是真帮忙,以白云仙知道这事后的脾气,恐怕要惹出更多的麻烦。
“侄女,让叔父说句话,在这小子没来之前,你那三位门人归队之时,就有人察觉到他们身上沾有血迹,本来以为会有人过问,但是你们领队和长老都没有过问,我们身为别的山头的就不好意思过问,此事定有原因,若不想我们干涉太多,你自己好好处理一下。”另一支领头的人开声解释一番,当中,就有刚才与陈大伟接触过的秃鹰怪物化成的大汉,这也是七天山末尾最后一山,天南山队伍。
既然此事说到这,白云仙也不好再做强势下去,天愚僧人一听,默念了一声佛号,算是松了一口气下来。
但是这时,原以为早就昏迷过去的陈大伟却是连声咳着出来,,天愚僧人还想上前帮他忙,但是陈大伟却一两步的踉跄,扑在没能反应过来的白云仙身上!
“淫贼!你还斗胆轻薄我,这下是说什么都不会再放过你的!”这不怪白云仙会被气得脸色青白一遍,当着这么多人,特别是别的天山,此人一而再的让天机山受到屈辱,当下也不再顾虑太多,手掌一起,就打算直拍碎陈大伟的天灵盖。
把该说的话,靠着卑微可笑的意志传达了,是死是活已经不再重要了,就是这股感觉,让陈大伟整个人完全脱力般,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白云仙身上不再动弹,可她的手,已经由掌紧握成拳头,整张脸布满了寒霜,似乎要谁在跟她说话都会招惹到她。()
“来人,照顾好这位公子。各位前辈,天机山的队伍就拜托你们帮忙照顾,我有事要去处理一下。”白云仙突然转变的态度虽然让人生疑,但大家也不好过问于她,而且现如今能再不出事就更好,不然,这次得罪了天愚,得失了天守山而因此结上怨,天机山这次聚会也定当不好过。
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大家都不会深入来追究,一山门派一山事,难得糊涂也是一种高深的门派学问,除非是死敌,不然同为七天山挑着镇守西月落州十万大山的大梁,这份义务还是有一定的约束性与和谐性存在。
白云仙话不多说,就一跃上她召出来的木龙头上,快速往着队伍前行的反方向出发,她这么一走,大家总算松了口气,毕竟这个天机山七子第一人,要真为门人闹出大事来还是很难想象的恐怖。
陈大伟被天愚照看着,能确定是脱力脱神而导致昏迷,至于会在哪个时候醒来,他也不敢多说,但是看天愚这般紧张的模样,大家又难免想到,这个谜一样的人物究竟是谁?还有一点,与之前发生僧人死亡事件有关的面具实情两者之间又有何联系?
入夜休息,明天一早便能达到目的地。这也是为了照顾好想要结伴的其他妖怪和门人,放慢的这速度。但是奇怪的是白云仙还没有回来,另一边的在陈大伟身处的帐篷里,天愚还是一直用心照看着,虽然,有件让他不太顺心的事,但说到底,这也是命运所致。
“断罪,还是请你离开这位小兄弟身边吧。”不是命令,是请求,因为现在他没这个本事赶走依附在陈大伟体内的魇,断罪牛头。
“虽然不知道这份缘力源自哪里,甚至是灾劫结束后的和平年代到现在第一次见到的丰满。但我与他交易并不是我强硬霸占他的,这点我不说你应该也明白。这个小家伙是关键人物我知道,但是缘力始终是属于他本人的,要怎么处理容不得我们来插手。”断罪牛头就像虚空中看不见的存在,却又实实在在的与天愚交谈着。
“天守山的危机还没解除,这次的劫难虽然祸不及其他山门,但是要是放任下去,找不到解决办法,也只能靠这人身上的缘力加强封印,还有要拜托你们这些正名后的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