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临哼了一声,“真心喜欢?真心喜欢就敢坏人名节?真心喜欢就敢暗使诡计,致使人家夫妻不和,阴阳两隔?”
张铭张张嘴,“可我……”
“可你,你可是觉着你定能让她幸福,定能让她过上好日子是吧,愚蠢!你可知她的心思?你怎知人家就过的不好了?人家甘之若饴,关你屁事!”子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张铭,简直无可救药!
子临说的兴起,越看此人,越觉得此情不可悯,此人不可怜,“枉你熟读圣贤之书,竟然如此愚昧,一己之私,竟然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还振振有词,你可对得起楚秀儿之阴灵?夜深人静之时,你可还能安然入睡,你的心里难道一点愧疚都无?”
张铭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最后嘟囔道,“我知道我对不起秀儿,可是人鬼殊途,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子临哼哼冷笑一声,“放心吧,会有办法,让你见到秀儿的。”张铭好像想到什么,一时间慌乱不已。
子临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凤儿,“我不知你与张铭是何关系,也不想知道,念你并无大错,这次小惩大诫。”
说完,子临遥遥一指点向凤儿眉心,“我留一法咒予你,日后行满三百善行,法咒自消,若不足三百,可损寿元,若不奉戒自受,自有灾祸随身,你好自为之。”
却说这法咒是刚才太一道人临时传下,不过仅有显灵之能,至于寿元之说,只是子临故意为之罢了,想他一金丹真人,怎么无故为难一红尘女子?
见凤儿惊惧不已的只是点头,子临回头看着张铭,“走吧,我这就带你去见见楚秀儿!”
张铭以为子临要下杀手,顿时急了,“仙师饶命!我……”子临一把拽起他,“我杀你作甚,只是叫你说明事情罢了。”
话音落了,便不顾张铭反抗,故意在凤儿面前现了本事,瞬间出了雅间,留下被子临神出鬼没的手段吓的狠的凤儿,瘫坐在座上。
柳府。
柳玉见到张铭来了,显得很是诧异。
“张兄,你?”话音未落,被子临直接打断,“好了,你们二人没必要叙旧,都在这里好生待着,等会有的机会说话。”
安慰好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柳玉老父,子临将老人送了出去,留下柳玉张铭二人。
看着依然憔悴无比的柳玉,和同样萎靡不振的张铭,子临突然有种想踹人的冲动。将心头火气压下,对着这两个男人,子临缓缓道,“今晚,楚秀儿阴魂再来,到时便知你们二人有多愚,有多蠢。”
柳玉倒是没有多少惧色,张铭眼里透出几分害怕,又有几分热切,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子临不由皱眉。
就这样,夕阳已下,夜月升起,子临还是在那屋顶,等着楚秀儿。
快到子夜时分,楚秀儿带着凄婉从老井里飘出,看见子临在屋顶,便来到子临跟前。
“见过上师,不知上师答应之事?”楚秀儿见子临一脸沉容,小心问道。
子临看着楚秀儿的阴魂之身,想到等会三人的场面,暗叹一口气,“随我来吧,我,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