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银子’两字,干瘪老头脸色也郑重起来:“不错。这么惩戒一下也不算过分。要他十两银子,你三两,我七两!”
小女孩等着大眼:“不对,我干嘛要分给你银子!”
“我是你爷爷啊!”老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一片奸笑。
“爷爷就了不起啊,大不了我不要了!”
“小妮子,怎么说话呢。不知道伤爷爷的心吗。唉,算了,我吃点亏,给你四两银子好了。”
“最少八两、、、、、、咦,爷爷,那家伙上来了啊。我先去抢银子!”
林宗刚刚跃上山顶,刚刚视野开阔,就发现自己面前站立了两个满脸肃穆的人影。让林宗一下子想到了前世的警察和这世的捕快。见人的时候先掏出一个证件或案卷。然后来一句‘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大概都是这一副表情。
不过人家警察和捕快都是年轻轻的,高高大大的,貌似眼前的两个人有点天差地远了。一个干干瘪瘪将要入坟的老头儿,一个乳臭未干呲牙裂嘴的小丫头。
林宗猜不透来人是谁,刚准备询问一下,就见那小丫头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一下子挂在他身上,伸着小手道:“拿银子!上次是一百两,这次是十两!”
林宗被一下子问蒙了,什么一百两十两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这是谁家的小孩子那么没规矩?难道要见天机子还要交手续费?
干瘪老头咳嗽一声:“小友你好。呵呵,事情是这个样子地、、、、上次啊,小孙女在炼药堂为小友打赌输了一百两银子,不得已只得记在小友头上了,呵呵,这次啊,你看我们有老有小的,等了你大半天,肚子都饿扁了,所以要个饭钱。当然,这都是小孙女不懂事想出来的注意。呵呵,这个,小友你看她怪可怜的,是不是先给点把她给打发了?”
林宗闻言愣在那里,脑子里突然想起那些在大街上要饭的朋友,拿着破铜烂碗:大人,您行行好,就赏点吃的吧!
再看看一奸一怒的爷孙俩,林宗脸色怪异之极。若不是隐隐猜测到两人的身份,他还真以为两人是那些游蹿大街的朋友了。
就在林宗努力的压下心底的怪异之感时,一道带着抹玩世不恭的声音从篱笆院里的茅屋中传出。
“呵呵。三位客人都已到齐,就进来陪老夫坐坐吧。”
林宗眼睛一眯,知道这说话的人就是神秘的天机子了。不禁有些期待到底是什么人物。
干瘪老头神色一恭。也顾不上与小丫头谋划林宗的财产了,快步跨进篱笆门。小丫头撅着嘴依旧不放。林宗无奈,只得任由小丫头挂在身上,跟着干瘪老头进了茅屋。
然后林宗还没看到人,就被视野里的一片金光银光晃住了。
与外面风雨飘摇的茅屋完全不同。林宗感到自己进入了宽大豪华的厅房里。各种摆设奢华之极。地上铺着一层宽厚猩红的软绵地毯,紫檀木桌上摆放着各种闪闪放光的金治器具或名贵玉器。任谁拿出去一样都能卖出个几万两银子。更让林宗目瞪口呆的是,就在正墙上还镶了一块全银制成的一个大牌匾。铸金成字。
知天知地知人事,唯我牛逼天机子!
厉害,厉害啊!
林宗看得目瞪口呆。进屋之前,看着简洁的篱笆院落,还有那孤立在寒风中的茅屋,以为这天机子是一位闲云野鹤的雅士。可看到眼前的一切,天机子那种高风亮节的形象立刻在脑海里淡去。渐渐的与那些暴发户划上了等号。
林宗久久无法回神。爷孙俩却被这富贵气息震住了。两双眼睛里充满了向往之色。小丫头早已从林宗身上蹦下来,蹦蹦跳跳跑到那闪着银光的大牌匾前,眼睛里也跟着发光。至于老头,完全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整个人傻站在那里,口水流湿了半个下巴。
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林宗一阵无语。怪不得两人一看到自己就威胁恐吓的,敢情是两个财迷。
“嘿嘿。几位,对我房里的摆设还满意吧。这可是花了老夫不少心血啊!”
一道得意非凡的叹息在几人耳边响起。仿佛一个功成名就的大师在感叹过往令无数人自豪的经历,透着那么一股含辛茹苦的味道。听得林宗一个头两个大。
这就是他印象当中的石河子不成?
不禁随着声音望去,想看看这个‘牛逼天机子’是如何牛逼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