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对于拍卖会的认识还停留在电视机里头,只是在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候知道这玩意就是手里拿着牌子,看着想要的就举手。当然,如果觉得自己特有钱特想装象的话就选一个听起来吓人的数然后大声嚷嚷。但是现在他被关在这个包厢里头,好像已经没办法拉升让出来让别人一脸羡慕嫉妒很地2望着自己了。
疑似名递给陆卓一个类似计算器的黑se玩意,上面只有几个数字的按键,看不明白究竟是什么。
余思明晃荡着手上一摸一样的玩意朝着陆卓解释道:“这是竞拍用的,如果你想逗逗别人就直接瞎按就是,但如果真想要的话,还是我来代劳吧。拍卖器有专门的编号,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其他人的编号,所以你可以放心玩!”
陆卓撇撇嘴,深表同意的点点头,待会要是看着外面哪个混蛋不爽就立刻按下手里竞拍器的“加价”案件,等到把价钱抬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收手。反正自己在着包厢里,别人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谁在跟自己抬杠。
陆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早上想跟唐嫣搭茬的那混蛋,但就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跟余思明打听完后玩死那个混蛋。
开在沙发上无聊地望着面前的屏幕,上面穿着一身燕尾服的拍卖师已经就位,正对着手里的红酒大肆宣传。而底下的人群也纷纷三三两两坐着,一副准备加价的模样。
红酒还算不错,八二年的拉菲,市价起码七八万块一瓶。这一次一共出售十箱,每箱十瓶。换句话说,这玩意的起拍价就到了起码七八百万。不过这东西实在,放手里等两年也能升值不少,而且家里来个什么亲戚朋友的开上一瓶的话也能倍有面子。只可惜陆卓不喜欢喝红酒,要换成十箱伏特加的话恐怕一早就打包了。
搬了个椅子做到了落地的玻璃窗前,手里拿着一叠子点心跟一杯鸡尾酒,正满场找着自己媳妇。
“不用看了,唐小姐她们应该在对面的一个包厢里,我想现在她们正盯着这扇玻璃想你在里面到底干什么。”余思明走上前来站在窗户边,望着场下飞快竞标的观众不禁露出意思冷笑。他虽然花钱大手大脚,但是赚钱这事情还是懂的。这十箱红酒淘回来的时候不过两百万,可是上了拍卖场,短短两分钟已经翻了十倍。底下这群有点钱又爱面子的家伙只要怀里搂着美人脑袋就像是被驴踢过,根本不考虑值不值当。不过就是有这些人,自己才能保证每次的出海不至于倒贴进去。
陆卓望着一百瓶红酒最后对成交价竟然达到了三千五百万的价格不禁暗暗咂舌,要是自己话这么多钱买饮料的话估计家里的几个媳妇得弄死自己。轻轻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陆卓突然觉得这样的拍卖会甚至还不如回房间陪媳妇,自己是瞎了心才来看这种无聊的事情。
“别急,好戏在后头呢,这不过是例行公事,后面的才是重头戏!”余思明笑着拍了拍陆卓的肩膀,眼神突然一亮,说道:“啊哈,这是我从意大利的文物贩子那里弄来的好东西。前教皇格列高利十三世的神袍和十字架,如果这里有信徒的话绝对会除了好价钱来收藏它!”
陆卓望着底下战士出来的红se神袍和白金的十字架,突然撇嘴说道:“我打赌这些东西被买走之后的最大用途就是被挂在家里然后多出一条吹牛的本钱之外再也没诶有任何用途。”
余思明耸了耸肩膀,陆卓说的一点没错。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跟名人车上关系,哪怕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算得上是名人了也不例外。没文化地装有文化,没底蕴地装有底蕴,有文化有底蕴地装出一副有信仰有坚持的模样,总之在这个jing神匮乏的年代,有钱人总能拿着大把的钞票去蛮族自己灵魂深处的苍白。等到这件神袍和十字架卖出去,恐怕又会多出一家子信教的,只不过他们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恐怕都分不清自己信的是天主教还是基督教。
两样历史文物的最终以九千万的高价拍出,收购者是一个满脸油光的秃顶胖子。他在上台的时候还言之凿凿地说自己信教多年,是虔诚的教徒,可是这货的手上都还带着一串闪亮亮的翡翠佛珠!
陆卓瞪着眼睛望着满脸喜滋滋的胖子,这下子他觉得拍卖有点意思了。这种暗地里的拍卖会不像是公家举办的藏品拍卖充满着倒卖黯然,一堆所谓的专家估价完了再轮到一堆土财主充门面。这里充满着最直接的元素,每个人虽然都带着面具,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所有人花钱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乐子。先前的胖子在拿到东西之后竟然直接就把神袍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把白金十字架给了一旁的漂亮妞,然后揉着人家的大屁股乐呵呵地直接走出了拍卖场。而得到宝贝的那个有点名气的小明星,立刻完成了从小龙女到夜总会小姐的完美转变。
这就是交易,无所谓内涵,只有价值交换。几千万换一夕之欢,这不算什么大事,有钱人不在乎这些玩意,更何况能转到这么多前的自然不会拿着这么多钱只玩一个晚上,能这么大方送礼的,那都是长期的合作伙伴。
几轮拍卖下来,余思明的直接收入已经超过了两个亿,这还只是小小的五件藏品,说白了,就是开胃菜,而后面的,才是今天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