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友情是世界上最让人难以理解地东西之一,她们建立感情基础的先决条件往往诡异地有些令人难以相信。例如陈忆和蓝馨,仅仅是因为用同一个牌子的唇彩就能成为举杯畅饮地好友。如果让陆卓遇到一个跟他用同一个牌子沐浴露的家伙,恐怕他最多也就是在超市对着人家笑笑。
两个女人一直喝到了凌晨一点才各回各家,陈忆很高兴,因为她多了一个所谓的“闺蜜””“。虽然听上去很不错,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造孽了点,因为她张这么大以来头一次得到这种稀罕物事。陆卓的老婆们以后都是姐妹,虽然感情同样很要好,但她绝不会把自己对陆卓的感觉随随便便告诉姐妹们。因为善于打小报告的家伙会拿着这个告诉陆卓然后让那头仿佛有无穷精力地蛮牛狠狠折腾自己。
醉眼朦胧地躺在浴缸里给陆卓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直到把浑身上下地醉意都没泡没了之后才极其不负责任地挂断电话。陈忆才不会在乎陆卓明天上不上班,而且一切都是陆卓自己说的,有什么事情只管给他打电话,不管多晚都成。
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陆卓只能在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到公司。没办法,三点多睡下六点多就要起来给媳妇们做早餐,好容易把爹妈和一种姑奶奶伺候好了还要给赵笙跟唐曼当司机。等到了公司打完卡,能做的就只有睡觉!
迷迷糊糊地哼哼着,陆卓还坐着跟一大堆媳妇滚床单地美梦。怀里搂着苏宝儿,身后背着方孝诗,赵笙唐嫣虞梦在左,唐曼许逸云陈忆在右。给个做皇帝的猛都不换。可是好死不死,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把这个猛做得再深入一点。刚刚解开苏宝儿的衣服,还没等陆卓在梦里头亲下去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已经跟炸弹一样响了起来。
“王八蛋!”咬牙切齿地睁开眼睛望着电话,陆卓恨得连肺都疼了。什么时候不来电话竟然这个是后来,简直就是不会做人!不过气愤归气愤,但是陆卓还是要接电话的,因为来电显示出的内部号码是来自于向大妈办公室的。
“陆卓,来我办公室一下!”
一句话,简单地九个字就挂断了电话。向大妈的语气有些不妙,像是要发脾气一样冷冰冰地,完全没有往常地和蔼可亲和那副笑眯眯地大妈模样。心里头有些发懵,陆卓想想自己这段时间来好像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每天按时上下班,做分内事。只是偶尔清闲的时候到唐曼或者赵笙的办公室鬼混,要么就是打盹。按理说这些都没什么,怎么今天向大妈就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走进向大妈地办公室,陆卓一眼就看见了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地老板娘。刚刚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左青露出了一个自求多福地表情,随后与陆卓擦肩而沽。
“小陆啊,坐!”向大妈点了点办公桌前面的椅子,朝着入座面无表情地说道。
陆卓撇撇嘴,心里头知道一定是向大妈被农显奇给挑拨成功了。看今天这样子,肯定是以为自己背着公司在后面做了什么树胶找自己麻烦来了。这几天一来农显奇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直到医院诊断报告下来的时候才第一次请客请全公司的人吃饭。在场的只有少数人知道为什么,但是陆卓却直接在饭桌上说艾滋病还有几个月地潜伏期,一下子就把农显奇弄得又吃不下饭,还让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慷慨大方。
出于跟陆卓的不共戴天之仇,农显奇在那一次聚会之后几乎天天都往向大妈办公室跑,频率比陆卓进出赵笙和唐曼的办公室都勤快,俨然一副心甘情愿当干儿子的模样。虽然这么做手段的确下作了点,但是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几天下来向大妈也被他说的无中生有起了疑心,越发地觉得陆卓是在背后做了手脚。
“陆卓啊,关于跟政府合作新码头地事情已经完成地差不多了,怎么钱还没下来?”向大妈望着陆卓,也不玩什么虚的,开门见山就提起了钱的事情。她知道跟陆卓玩那些弯弯绕绕没用,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跟陆卓客气。
陆卓早有准备,听到向大妈问起,立刻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合同规定是新码头地使用率进驻到百分之八十,现在才百分之六十九,还有百分之十左右的差额。估计就在这半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今天是四月二十二号,我觉得一个月之内钱肯定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