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一行在修练室里看着自己做出的储物袋,心里感概不已。
这个储物袋他为了掩人耳目,把这储物袋做成了葫芦形状,让人一看还以为是盛酒用的器物,这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从材料的选用,到炼器的改动,尤其在禁制方面更是作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是对生命有影响的步骤他都作出了相应的变化,就是希望能做出自己心中的储物空间。
他现在开始进行试验,拿些药草放到里面后没有枯萎,只是这变化太慢,于是又捉了一只寻常的燕子放入其内,看到这只燕子在里面扑腾扑腾地乱飞,张一行心里十分高兴,说明自己的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不过还要再观察些时间,然后再根据情况改进不足应该就差不多了。
这会儿老大坐在张一行的肩膀上好奇地看着这个储物袋,里面的燕子自由自在的样子让他有些好奇,在储物袋口看了看就自己走了进去,因为现在还是试验阶段,张一行也没有给储物袋口增加禁制。
看到老大进去后和那燕子追逐游戏,张一行不仅笑骂道:
“你这淘气包,赶紧出来,这袋子还没做好呢,别出什么事了。”
然后伸手一张,要把那老大引出来,不料却手下一空,那老大依然在里面咯咯不停地笑着,玩得不亦乐乎。
张一行心里一紧,又对着小鸟一引,也是毫无动静,这下张一行才慌了,老大可不能出事,自己现在可把老大当宝贝似的,成天惯着,这老大要是出不来那自己还不后悔死呀。
于是连忙又对着药草施法,结果还是一样,那药草在储物空间里稳如泰山,对自己的摄物之法没有半点反应。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得在老大发觉这储物袋许进不许出前想出办法,不然老大弄腾起来自己可不好过。
忙活了半晌各种能想到的法子都试了一遍,还是没有半点作用。
老大这会儿却有点玩腻了想要出来,可是当老大也发现出不来时顿时就是一阵波涛汹涌,哭着喊着还连带威胁着张一行要把他放出来,哭得张一行也有点头皮发麻,手足无措。
冷静了一会儿后张一行才对老大说道:“你不要哭啦,你一哭我心里一乱就更想不出办法啦,你先忍一会儿我就想出办法啦。——哎哎哎,不要哭,快,快,想出来啦,再一哭我就忘啦。”
老大一听,哭声嘎然而止,一张小嘴紧紧闭着,脸上犹自挂着泪花,眼睛看着张一行,好象要辨出张一行话语的真假。
张一行这才对着老大说道:“这葫芦是我做的吧,我也能把它拆了呀,你再里面再等一会,我把它拆了以后你就可以出来啦。”
老大一听终于有了办法,也就不再哭泣,在这储物空间里对着内壁一阵拳打脚踢,恨恨地吼道:“拆了它,拆了它,叫你关我,叫你关我。”看来老大对这储物空间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既然决定要拆了这个储物袋,那就简单多了,无非是反方向再操作一次,当然有些炼器的痕迹还是有些麻烦,不过还不至于束手无策,还有张一行的有些禁制在布禁时感觉不错,现在再来拆解时还发现不少不成熟的地方,下次制作时这些暴露出来的问题都可以再行完善。
当终于把这储物袋分解开来,把里面的燕子和老大放出来后,老大还穷凶极恶的踩着这已四分五裂的储物袋,口里还在那念念不忘地说着狠话:
“叫你关我,叫你关我。”
看着那只燕子飞出院子消失不见时,张一行心下感概,自己这次尝试彻底失败了。
收拾心情,重头再来。
张一行坐在薄团上,排除杂念,不一会就进入修练状态。
晚些时候卓远来找张一行,原来张一行托卓远联系的炼器大师已经找到了,马上就要到论道堂见面商谈。
于是张一行便和卓远向坊市论道堂方向行去。
在路上时卓远向张一行介绍了一下这位炼器大师,这位大师是吕家家族的长老,却并不姓吕,而是姓岳,吕家家族都尊称他为岳长老,他的名字反而没有几个人知道,平时都是被吕家家族供奉着,一般很少出手为人炼器。
这次还是卓远给一位吕家家族子弟不少好处,那家族子弟才竭力说动那岳长老走一趟论道堂,至于那岳长老是否接受,还要看张一行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