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黎的锐气大打折扣,那团滚烫的怒火被莫名的熄下去了不少,“那个,我们老板怎么了?”
慕黎黎傻傻的问道。
“看样子是心情不好。”年煜宸瞥了一眼后面的宇文斯,如实的说道。
慕黎黎在风中微微的吸了吸鼻子,思忖了一下,“你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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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麦陪同着沈焰烈一同送走了来宾,这个环节,需要客套的讲上几句话,还需要陪笑,到最后彥麦已经觉得自己的脸部有在抽筋。
而且,送客人的时候是站在门口的,挨个送,还要点头示意,表示接受他们的祝福。光是这样子站着就已经站了两个多小时,所以累是可想而之的。这些,沈焰烈都明知,但却并没有强求彥麦可以先去休息,他一个人可以应付。
因为,对于他来说,今天意义非凡,他要将他的女人公布于众,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沈焰烈的女人就是这个叫彥麦的女人,就是她,就是他以后的妻子,这辈子唯一一个跟他共同生活的女人。
待送走了客人,彥麦差不多已经累瘫了,沈焰烈微笑着走上前去问她是否还能够适应,彥麦却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表情了,只是一味的抽动着脸部,一个看似甜美,但却职业的无话可说的微笑。因为她的面部肌肉已经僵硬到不听使唤,直到这时彥麦才体会了那些迎宾的侍者究竟是有多么的辛苦。
沈焰烈误以为是彥麦懒得理他,于是越过了她的身边,去交待一下身后其它的事宜,那他就可以带着彥麦回去他为她准备的新房了。
可是,半晌,身后的彥麦都纹丝不动。沈焰烈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而后又折回了身子,凝着眉头,望着彥麦。
“我不能动了、”彥麦压低了声音,目光都已经懒得再转向沈焰烈这边了。
沈焰烈终于还是轻笑出了声,这个女人,还是在她已经无力支撑无力抵抗的时候向他求饶了。是不是只有当她真的精疲力竭时,她才会将身心慢慢的向他靠拢?
可是,她看上去又是永远这么的年轻,有朝气,有活力。又有什么时候才会是她真的累了,疲倦了,想要靠岸了?他不知……但他此时此刻已经很想将她拥揽入怀。
沈焰烈俯下身子,一个公主式的拥抱,将穿着晚礼服的彥麦就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身后的事,是天塌,是地陷,他都已经不想要再去管,再去理会。这一刻,他只想抱着她,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沈焰烈将彥麦轻轻的放下,温柔多情的就像是一个水做的男人。
都说柔情似水,此时此刻他就幻作为水,将她包容,深知她的一切,每一尺一寸,誓死也要将她紧拥,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当一个男人温柔起来,当他开始珍爱,当他用心疼一个人,那种温暖,有多强大,有多难忘,是无以言表的。
彥麦看的出沈焰烈的用心,因为她也是个人,不是木头做的。被人深爱着的时候,对方是会感觉到的。目光也好,肢体也罢,总之每一个触碰,都会是一次触动,就仿佛她的存在惊醒了你身心里的每一个感觉,深深的烙入脑海,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