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子夜,夜凉如水。
繁华的夜上海,犹如一只『性』感的精灵,时刻不吸引着你的眼光和身心,叫人深深沉『迷』,再沉『迷』,在这个光鲜亮丽的都市背后,谁也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它的光怪陆离充满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上海市郊豪宅,这是一栋白『色』的独体别墅,面积足足两千坪有余,别墅外围植满了世界稀有名贵花草树木,在夜风的吹动下,摇曳着妖艳的身姿,更衬得这幢得天独厚的建筑华丽而高贵,别墅的外面更是布满了黑衣保镖,个个神情冷肃,耳廓上带着耳麦,随时保持着与每个人的联络,确保着别墅里面主人的安全和隐私。
别墅外面是一片冷寂,而别墅里面却正在上演着脸红心跳的一幕幕
沿着偌大宽敞的一楼大厅,走上深棕『色』旋转楼梯,头顶奢华璀璨的香槟『色』意大利进口水晶吊灯,那褶褶生辉的光线照耀在这座宅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种幻真幻假的错觉,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奢华的不敢置信,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座豪宅主人的身家可预计。
“嗯啊”
踩着铺满厚厚深灰『色』奢华的地毯,脚下一片柔软,走路都静的没有声音,却更清晰的听见从前方某间卧房中传来的暧昧交织的**声,一阵一阵
长长的走廊深处,有种一眼望不到底的感觉,这里房间数,每一间都大的令人咋舌,缓缓走进去,才知这声音来自最里面的一间房间,房门未紧锁,敞开一条细微的缝隙,里面没有开灯,但今晚的月『色』极佳,透过门缝,接着落地外大片的月光,一眼便清楚的看到了里面**奢靡的画面。
洁白偌大的双人床上,两具浑身**的身体紧紧纠缠,地毯上落满了凌『乱』的衣物,错『乱』的累叠在一起,男士衬衫,西装长裤,还有『性』感的子内裤,一律的黑『色』,暧昧的眼花缭『乱』。[
还有那让人听了心跳加速的放『荡』**,每一样都震撼了人的视觉和听觉神经,放眼望去,更让人震撼的是,这一场『迷』『乱』的视觉大戏,主角,竟然是两个男人
“宝贝儿,舒服么嗯?”
他们采取的是背贴着胸膛的后入式,男人长相都是极其完美英俊的,尤其是前面的男子,皮肤雪白,身材却不会像女人,有着男人独有的阳刚和壮硕,短发凌厉的垂在耳边,俊容因为**压抑的紧绷难忍,却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而他后面的男子与之相比,同样俊美非凡,但是握着前面男人双臂的手臂,肌肉可见膨胀有力,结实的三头肌彰显着男人的力量,满身汗『液』淋漓,『性』格的薄唇隐约颤抖着,紧贴着前面男子有力的撞击着。
说话的男人没有听到回答,似乎有些不满,俊脸上促狭着一股躁动的情绪,紧贴着男子的身体又用力了几分,切齿的低吼着问,“告诉我,喜不喜欢这样,要再深一点么?俊,说话”
“唔!”前面的男子因为这突然的用力,俊逸的神情一紧,深邃的瞳仁渐渐收缩,却是将眼睛睁的炯炯有神,看着前面床头柜一点,一眨不眨。
其实,从头到尾,他没有闭上过眼睛,他只是不敢,怕一闭上就会到达崩溃的边缘,这样的『性』爱,于他不是快感,而是刀山油锅的煎熬,撕心裂肺
后面的男人见他始终沉默,心中怒火丛生,一把按住他的身体压在身下,双臂也死死按在两侧,跟着紧紧贴了上去,粗噶的吼了一声,开始疯狂动作,那进出的频率几乎要震碎了这张大床。
“呵呵所谓,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总之,只要我贺家明在的一天,你就是我的人,别想着离开我,谁也别想染指你半个手指头!要我快点么,嗯?”
身下承受着身上男人疯狂对待的他,眉间『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禁在心里冷哼着,舒服?真他妈见鬼的舒服!
可是,身后这个男人势力太过强大,背景在整个上海滩深不可测,没人愿意得罪他,那样的下场是不可估量的,见识过贺家明手段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比活在地狱还要痛苦千万倍,他不是没有体会过的,不是
忽然间,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对着身后仍然疯狂不已的男人说,“让我在上面,你不是说只要我高兴,就什么都愿意吗?”
贺家明因为兴奋的俊脸一僵,动作倏地停下来,然后邪笑一声,大掌一把掰过身下男人的脸面对自己,薄唇勾着邪佞的弧度,低低说道,“好我的俊想怎样我都依着,但是你记住了,我喜欢你,你才有资格,这世界上只有你可以这么对我。”
话音刚落,贺家明便一个翻身,将裴俊换了个姿势,他瞬间背对着躺在了床上。
裴俊看着眼底那具结实有力的体魄,曾经,他就是被这个魔鬼压迫着每一个晚上,年年月月[
他还毁了他最爱的女人。
事到如今,他不想再这样下去,这种连呼吸都痛的日子,他不想要了。
一把压上贺家明的身体,裴俊学着他每一次的姿势,冲进了他体内,没有任何润滑工具,那撕裂的痛楚席卷了身下的贺家明,让他一张俊脸瞬间扭曲成一团,狰狞而骇人,隐忍着。
裴俊却是畅快的在心里笑着。
原来,要征服一个人,也并不是那么难,如此而已,呵呵呵
**
这一场疯狂过去,已经是两个小时。
贺家明穿上衣服,又变成了衣冠楚楚,丰神俊朗的那个贺家明,打好领带重新走到床前,手指抚上床上男人的唇,低低笑着,“好好呆在这里休息几天,我会来看你,不要再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懂了?”
裴俊没有再开口,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
贺家明也不恼,轻笑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别墅外,早有车子等候在那里,看到贺家明一身冷肃的出来,保镖立刻恭敬的上前开车门,“贺总,有您的电话。”
贺家明接过手机看了眼,不屑的勾唇,又扔给了那人,冷声说道,“好好看着这里,裴俊要是出了纰漏,后果你们担着!”
“是。”
说完,贺家明便钻进了车里,车子像深海里的一尾鱼,利索的疾驰而去
**
二楼卧室中,床上的男人早已穿戴整齐,不似刚才疯狂时的模样,俊容冷漠,打开了房门,外面有两个彪悍的保镖守卫着,见到他出来本能的拦下,嘴里却是恭恭敬敬的喊着,“裴少爷,贺总说了让我保护你的安全,最好不要走出这个房间。”
裴俊冷嗤一声,“信不信我让他随时炒了你们?”
保镖互看一眼,立时不敢再吱声,识相的退开一步,他们知道,贺家明有多在乎这个男人,相比之下,权衡轻重,做出了决定。
裴俊冷笑着走了出去。
*
在这幢别墅的附属别院的某间客房里,灯光敞亮,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昏『迷』着一个背影妖娆的女子,浑身被绑的没一处是能动的,镂空『裸』『露』的美背在光线夏散发着诱人的光,纤细柔嫩的手腕上也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痕。
吱嘎——
忽然,房门被缓缓开启,走廊上微弱的灯光照『射』进来,一眼便看见了里面昏『迷』的女人。
脚步声在靠近,在床头边站定,一只修长的手掌伸向女人的肩膀,轻声唤道,“夏晨,夏晨?”
床上的女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叫她,可是头部太过晕眩,意识还不能回笼,直到有人将她翻身过来,半闭着的眼睛感受到一束强烈的光束才缓缓睁开来,渐渐看清了眼底的那个人。
“夏晨,你还好吗?”
“裴俊?”夏晨支吾着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裴俊的俊颜缓缓松懈下来,呼出了一口气,力的轻笑,“谢天谢地,你还认识我。”
夏晨艰难的想要起身,却碍于浑身动不了,也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会在这里是被绑架了!但是昏『迷』前的记忆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头痛欲裂。
裴俊看出她的疑『惑』,便伸手替她解开了束缚,得到自由的夏晨这才环视起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什么地方?”
裴俊脸上闪过一抹苦涩的冷笑,“你觉得呢?”
夏晨努力回想着前因后果,她本来和这个男人在江边,谈论贺家明的事,难道是
夏晨倏地跳下床,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
“没错,这里就是贺家明的私人豪宅,隐蔽又安全,那些狗仔媒体就算想挖新闻也绝对想不到这里来,或者说,这里是他金屋藏娇的秘密基地,让人讽刺的是,这里藏着的那个人就是我,一晃就十年了”
裴俊说完,夏晨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整颗心都激『荡』不已,这个如果卖给八卦媒体该值多少钱?大概是所有人挤破脑袋都想挖的**吧,可是落在夏晨的心里,她只有一种锥心的难受,这个男人的神情,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是痛苦的,身不由己吗?
“裴俊,你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就是让你成为钢琴家的人,这是真的,对不对?”
“是,我爱她,那个女孩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可是,贺家明却亲手毁了这束光,准确的说,只要是我喜欢的,让他厌恶的,不惜一切代价,他都会毁掉,他自私狭隘,霸道**,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一种变相的权钱交易,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不敢想的,这十年来,我就是这样经历过来的。”
裴俊神情痛苦,没了原先的生疏距离,倒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说着心事。
夏晨不忍心,可有些事终究是要解决的,逃避不是办法。
看着背对着她的裴俊,顿了顿,夏晨说,“裴俊,如果你想做回原来的自己,如果你愿意相信我——”
“不可能的,夏晨你别说了,贺家明在上海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要想和他作对,你会死的很惨,我不是在吓你,我知道你找上我的目的,吴童的痛苦我一直都是清楚的,正如吴童一样,如果她可以解脱,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提出离婚,贺家明有多丧心病狂,你不会懂。”
夏晨惊讶,似乎终于明白过来一些联系,试探问道,“你是说吴童从一开始就知道贺家明的”那几个字眼,夏晨实在难以启齿,换了个说法,问道,“他和你的关系?”
裴俊苦笑,“没错,其实吴童是个可怜的女人,从她嫁给贺家明的那天开始,她就再也感觉不到一个女人的快乐,因为她的丈夫带给她的是尽的地狱,六年前他们的那场世纪婚礼,从一开始就是充满着丑陋的谎言,那个谎言的背后,就是我。”
夏晨法置信,如果说,贺家明的『性』取向不正常,他只爱眼前的男人,那么和吴童的婚姻又该怎么解释?
实际上任何有权有势的男人,就算一辈子不结婚,那也是正常的,通常像他们那样身份的人,权利背景太过神秘强大,结婚于他们并非是有利的,牵扯上金钱权利,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将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事业王国,在遭受婚变时拱手送给将要离婚的前妻,那样的代价太过沉痛,所以,他们甚至更热衷于契约关系,生下自己的子女,反正女人于他们就如衣服,旧爱新欢再正常不过。
起初,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贺家明是在外面有女人,或者吴童有男人,可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不堪
而贺家明不爱女人,那么他和吴童的孩子,六岁的蒙蒙,又是怎么回事?既然吴童一开始就知道贺家明是这样的人,她怎么还会甘心情愿为他生孩子?而贺家明是如此厌恶女人的身体,更加不可能会去碰吴童。
按理来说,一个『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及时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他也是极其厌恶的。
尽管难以开口,夏晨还是要问,“既然这样,为什么,贺家明一定要拿着蒙蒙的抚养权不肯放吴童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