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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哼!”看到何昕峰第一句居然并不是词,曲钟怀也是微微一愣,但对于刚才何昕峰的行为显然还是极其不满,只能冷哼一声。
听到这不满的哼声,何昕峰似乎两耳已闭一般,没有丝毫反应,继续灌了口酒,接着右手飞舞,‘刷刷刷’两行大字又是显现出来。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这人还真有几分水平。”一旁的昊倬心中暗暗赞道。
虽然昊倬对于诗词歌赋并没有多大钻研,但是,他只知道一点,一法通,万法皆通。世上任何事物彼此都有联系,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当然,都有类似,也不近相同,可以借鉴,但也要结合实际。
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其本质最为重要的东西,只要抓起本质出发,那么便能不偏不倚,直通大道。因此,昊倬才知道何昕峰这首短歌行作得极好。
因为,何昕峰这首短歌行,别无做作,本色演绎。这种融入最为纯粹情感的诗词,辞藻修饰早已沦为次要,众人懂了!众人晓了!众人共鸣了!
这便是极好!
就在昊倬微微感叹之时,何昕峰手影飞动,杂眼之间,又是最后一句落款霎然,如同寒花印雪一般,瞬间洒落。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写完最后两句,何昕峰又是猛的灌了口酒,接着将酒壶怀抱于腰间。满脸醉意的笑看这这幅写在普通白色宣纸上的诗作。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最后两句一出,便有一位年轻士人,轻声念了出来。
“不愧是何昕峰啊,我辈万不能及!”
“恐怕只有萧远致才能与之相争吧。”一位面相普通的青年一旁无奈的道。
见到这豪放不羁的何昕峰,昊倬也是漆黑的眸子一亮,微微摇头,轻声道,“倒是我小看大陆英豪了啊!”
写作完毕的何昕峰,微微晃了晃身子,拿着还沾着浓墨的毛笔慢摇摇的走了过来。
“哈哈,我写完了,致远兄,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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