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儿武大郎的外表矮小难,但他的话很是受用,心里也飘飘然:“大家以后一起出来吆喝,自然互相照应,何须客气,现在也没啥生意,去逛逛也无妨。”
武大郎跟着走走停停,着林立在道路两旁的店铺,想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有一家。闲着没事向郓哥儿问道:“小哥儿,可知道街上铺面多少钱一间?”
路上摆摊的做梦都想要个店面,郓哥儿也是如此,想了下但唉声叹气道:“大郎好希望,但想在城东赁个店铺差的就要、5贯一年,更别谈购置店面了。”
阳谷县城分四块,城东铺子多,热闹;城南富户多,大气;城西、城北相对来说都是些穷困户。
武大郎也不以为意,心想凭我现在这头脑,赚几个钱不是小意思嘛,笑道:“若有一天,我开铺子,定请你做个二掌柜。”
郓哥儿和武大郎逛了大半天,也熟络了,随着武大郎开玩笑:“好嘞,到时大郎大掌柜,我也混个二掌柜当当,也可出去显摆下。”
到了傍晚,着还剩下的十几个炊饼,便像郓哥换个几个脆梨,毕竟脆梨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不是必需品,还不如炊饼来的划算,郓哥也爽快答应了,说好明天一起去叫卖。
“大郎,回来啊,卖的怎么样。”潘金莲走着过来,马上替大郎取下扁担,拿着毛巾替他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问道。
“还行吧,攒了几十个铜板,最主要今天不咋熟悉,明日便会好些。担子里有几个脆梨,你洗下,拿去吃吧。”武大郎笑呵呵的说着,毕竟以前还是小胖的时候,谁也不会这么好的迎接他回家啊,心里很是甜滋滋的。
“今个怎么这么浪费,要花很多钱。”潘金莲嘴里这样说着,但眼睛还是盯着几个脆梨。潘金莲以前虽然是个丫鬟,但偶尔能吃到几个新鲜水果,但跟着武大郎过日子以来,这个木头只知道炊饼炊饼,许久未曾吃得。”
“金莲,也没花钱,就是用几个卖剩的炊饼和一个小哥换的,以后我会和郓哥儿一起出去叫卖,有个伴儿。说好明早一起出去,还得劳烦金莲起早去做炊饼啊,熟悉此处后,我们日子便会会好起来的。”武大郎说着,心里想“来是穷日子过怕了,整天吃炊饼,神仙也受不了啊。以后整天被西门庆好条件招待,何况那混蛋又帅,不出轨才怪,换作是我也会如此,来其中我也有很大原因啊。”
“金莲啊,你在清河县还有啥亲人没?”武大郎闲来无事,便随便问问,否则这么长的夜晚怎么熬下去啊,习惯了大学夜生活的胖子对着5、6点就算晚上的习俗很不习惯。
“大郎,奴家家里哪还有亲人啊,都在荒灾时遭了殃。无依无靠之下才会去张大户家抵债三年。”潘金莲说起这些,就感觉眼睛红红的。没了亲人后抵债去做了婢女,又差点被张大户坏了身子,接着被嫁给了似人更似鬼的武大郎,一连串的遭遇让潘金莲心酸酸的。
每个少女的心中本来就期待着着才华横溢的俊俏公子哥在最危难的时候把自己就出火坑,怎么自己就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接着变成熊林了。越想越伤心,如同几天的事情一股脑儿压了下来,直接哭了出来。
武大郎也没想着,随便问了句,就把人给问哭了。上辈子是个宅男,这辈子是个木头的武大郎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也只能安慰道;“不要哭啊,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以后不问了,来,擦擦眼睛,再哭就不漂亮了。”
“生的好又有啥用,还不是落得个凄惨的结局,奴家宁可不要这脸皮,找个本分人家过日子才好。”潘金莲伤心之余,也忘了顾虑,直接说道。
这句话还真的把武大郎打击到了,不过想到前几天那样照顾自己,也就作罢,稍微劝了几句,总算好些,就各回各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