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爹沉默,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阿花爹虽然性子沉闷,但是却是最能看清楚事情的人。
“你倒是说啊?”阿花娘催促道:“那姜永长得不错,现在一见人,也知道是个忠厚的。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你的性子也是这样不是。”
终于,在阿花娘的喋喋不休下,阿花爹出声了,“这人,再看看。”
阿花娘想了想,也是,现在只见了一面,还需多看看为人。毕竟自己看到的才是最放心的。
中午阿花做了饭,三人吃完以后,洗完碗,她就带着一些点心,去找朱师傅了。
离开之前,阿花爹娘相当不放心,他们就怕会去集市,又遇上那流氓。
还是阿花却说他们,朱师傅可是强人,认识的人这么多,给不少镇里的人和富户整过房子,他们就算胆子再大,也会看在朱师傅的面上,不敢对她乱来。好说歹说,终于让父母放心了。
到了朱师傅这,阿花告诉他自己想找一个靠的住的铁匠做一样东西。
后者一听她的来意,拍着胸部,乐颠颠的表示自己认识的那铁匠虽然不能说是最好的,但手艺绝对差不了。
两人一拍即合,立马坐上了牛大叔的牛车,上了集市。
由于阿花家买的是小牛,所以暂时还要考牛大叔。
到了那家铁匠铺,铁匠大叔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阿花就把自己要做的东西跟铁匠比比划划的说了起来。
铁匠大叔的眉头一会紧锁一会敞开,一直跟着她的思路走。
最后,当阿花说完话的时候,铁匠大叔兴奋的说道:“可行,我觉得可行。但是具体效果还要看做出来的成品,我需要五天时间。”
五天不是大问题,阿花同意了。商量完后,朱师傅要和铁匠在聊会,阿花则想去买些东西,所以他们讲好了时间,就分开了。
阿花去了一趟文墨店,她想买几本书。
这年头,书也算是精贵的东西。除了书生,一般也很少有人买。
笔墨纸砚倒是比较贵。
阿花看了看,就挑了两本杂书,还卖了些相对便宜的纸。
阿花算是半个文盲,这里的字可不是简体字,而是繁体。她能大致的认出都是什么,但是让她写就不行了。不会写字可真麻烦,现在想绣首诗都要墨迹半天。
所以她需要从头开始。好在也不算是半路出家,只要给她点时间认全每个字的差异在哪,并且自己能写出来,就可以把东西放下了。
笔墨纸砚神马的,真的很贵,最差的也需要几两银子。阿花家以前,撑死了一年顶多就能积下个十两。
现在加上之前卖绣品点心方子等等收入,再加上造房子等等的支出,加加减减,还剩下五十多两。她手里也只有八两的私房。
朱师傅那边的技术入股的钱现在还没出来,得等以后。
咬咬牙,阿花还是买了。很傲娇的想,钱有什么用,就是花。
好在店员没对她露出鄙视的眼神,不然她会被打击死的。
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小声的嘀咕了一下,“怪不得那些读书人家里越读越穷,就是这样闹的。”
晚上阿花娘来找阿花,问了点她对那个姜永的意见,阿花得意见跟她爹一样,再看看。
阿花娘也没再说什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