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几碗酒下肚,脸立马红了,粗着舌头,摇头晃脑地说道:“说实话,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抱怨。”用手比划着小手指肚说道:“就那么一点点,后来我也想开了,只要能打仗,多少兵不是兵啊。”
刘琦哈哈大笑,觉得有点热,也不顾形象,不过也没外人,扯开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说道:“以前水军不增兵,是因为用到水军的地方不多。回去以后,就多了。以后攻打江东,一半还是要靠水军啊。所以这次回军以后我要给你增兵。你,黄祖,将来也是拥兵数万的大将了。”
“多谢大都督了。主公,你的话我可记住了,别回去以后不认账了。”黄祖生怕刘琦食言,急忙用话堵住。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这是军令,就连我刘琦也不能违抗。”
“这我就放心了。来来来,主公我敬你一碗。多谢主公的信任。”黄祖哈哈大笑,十分高兴,我也是荆州领兵数万的大将。
刘琦却用手一摆,泼凉水道:“先别高兴,这时早着呢。眼前的事还没解决呢。攻打交州起码要把交趾打下来。现在别说交趾,就连小小的合浦,我也不能打。”
“怎么不能打,给末将三万人马,十天之内打不下来,请斩我头。”黄祖拍着桌子,大喝道。
“你可不知道,合浦太守士壹,也是个人物。我斩杀了他亲弟弟士武,这厮不但不想着报仇。还不知道从哪请来了一个名士,叫,叫许靖,对,叫许靖。狂妄的很,天天堵着我的大营,说要跟我何谈,让两家罢兵。你说我可是准备了多少天,耗费了多少jing力,损失了多少粮草,能就这么轻易撤兵么。”刘琦愁眉苦脸,大吐苦水,眼中却是露出一丝狡黠。
黄祖却是不知,拍着胸脯铿铿作响,道:“不就是个名士么,让我吓吓就行了,反正我的名气也臭了,不在乎这点了。”
“你准备怎么办?”刘琦问道。
“这事容易,我先带几人过去当众羞辱这厮,然后拔刀作势砍他。这些酸臭士人,看起来一个个厉害的,实际上贪生怕死的要命,还不如一个普通士卒呢。”黄祖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保证到。
刘琦也没别的办法,死马就当活马医吧。让黄祖明ri就来,什么时候把许靖赶走就什么时候开战。黄祖一听恨不得现在就去,被刘琦急忙拉住,说是明天再去。
刘琦怕见到许靖,又被他拉着之乎者也,仁义道德的说上半天。就在黄祖的大营住下。派个小兵通知黄忠一声不回去了,就行了。
第二天,刘琦借了一套普通士卒的一副穿上,混在黄祖的兵士中,前去中军大营,看黄祖如何破“士”。
刘琦站在士兵中间,远远看着。黄祖上前,问清谁是许靖后,直冲他的营帐,许靖还在酣睡,就被黄祖一把从被窝里提了出来。拉到帐外,许靖还是刚醒还是一阵迷糊。只觉得忽然一颤,就被人拉到帐外。周围明刀晃晃,杀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