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兰云曦只是微微的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被张铁撬开了牙关,一下子把她的香舌咂住,整个人的身子忍不住一软。
在细细的品尝了兰云曦的香唇美舌几分钟后。看着兰云曦脸色绯红,美目半闭的模样,张铁的兽血一下子沸腾了起来,那被兰云曦按住的一只手,只是轻轻一用力,就挣脱了兰云曦的掌握,一下子就覆盖在兰云曦军装前胸那丰满的一座山丘之上。
兰云曦的身体一下一僵。她几乎完全是条件反射一样的一把抓住张铁的那只作怪的手,想都不想就用了一个小擒拿手的手法丢了出去,然后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的一下子从床边跳开。
张铁的一声惨叫和房间里的一声巨响几乎同时传来。守在病房外的所有人一惊,一下子全部冲了进去,等进到病房后,看到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还穿着病号服的张铁呈一个大字一样的整个身子贴在病房的一面墙上。脸对着墙壁,等到众人的进来的时候,才像一滩烂泥一样的从墙上滑了下来。
兰云曦就在门边站着,脸色微红,胸口起伏,正用一种奇怪的,想笑又想笑不出来的神色看着张铁。
“艇长?”傻子号上的几个艇员一下子冲了过来。
“啊,我没事。我没事……”张铁从地上站了起来,鼻子通红。两股鼻血顺流而下。
“啊,艇长你的鼻子流血了!”
“是吗?”张铁用手一摸,发现一手的殷红,然后连忙仰着脑袋,从床脚的柜子上面拿了两张纸,快速的把自己的鼻孔塞住。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艇长你怎么贴在墙上了?”一个傻子号上的艇员追问道,然后还悄悄的打量了一眼兰云曦。
“啊,没什么,刚才我就醒了,兰师姐问起这两天的事情,我向兰师姐表演了一下驾驶滑翔机歼敌的过程,整个人表演得太投入了,我把自己当成了滑翔机,忘了这是病房,所以不小心撞墙上了!”脸皮厚比城墙的张铁打着哈哈说道,然后一边说一边用只有兰云曦才懂的幽怨眼光看了兰云曦一眼。
看着张铁此刻那鼻子里面塞着两团纸的滑稽的样子,兰云曦用力才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活该,谁叫这个家伙总是那么色来着……
“既然张铁师弟你已经醒了,那么,就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可能会有一些人来找你,要核实一些情况,希望你有所准备!”当着所有人的面,兰云曦一语双关的对张铁说道。
“谢谢师姐关心,我会应付的!”
兰云曦和她的几个手下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张铁和几个傻子号飞艇的艇员。
“艇长,那个……那个……人怎么可以把自己当成滑翔机呢?”一个脑袋有些短路的家伙小声的问了一句。
“你想试试的话下次我驾驶滑翔机的时候就把你绑在滑翔机的下面,跟着我飞上一次,你就知道人怎么可以把自己当成滑翔机了?”张铁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家伙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看到张铁没事,几个人再次悄悄的溜出了病房。
张铁站在房间里,抬着头看着病房里面那到处都是管道的天花板,看样子像是在给自己的鼻子止血,但脑子里却在想着刚才兰云曦和他说过的那些话。
拥有秘密的人都习惯低调,不喜欢张扬,但是这个时候,张铁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低调了,这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谁,那种闷声大发财的好事情不会永远都跟着自己的。
锥在囊中,有时候想不想脱颖而出也不是由那把锥子所能决定的,而是由那个囊来决定的,除非那把锥子自己折断自己的锋芒和锐角,再也不做锥子了。
所以,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无法避免,那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有时候,其实站在高处就是最好的自我保护,把自己放在聚光灯下反而更容易隐藏某些秘密。
张铁的心中一下子就有了决定。
……
两个小时后,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再红着鼻子流着鼻血的张铁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离开了病房,直接向着兰家战堡下面的战绩登记处走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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