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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二人面对面的坐着,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
“你先说。”两人再次抢答道。
“好,那我先说了。”钱卿瑛深吸了口气,看向了窗外,“这些日子我们兄妹都很累了,昨天让门房传了那句话,就各自回房睡了,我是到今早才醒。你真的没必要做这种傻事。因为你母亲一直怕你被我拿捏住了,想方设法的找人分走你的心,让我很不安,而你,其实心里也羡慕人家三妻四妾的吧,只是现在顺着我。你们都想如果以后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要乖乖认命,可是你们都错了,我不会委屈自己的,而且我也比其他女人都有这个资本独立不是吗?!人一旦有了超出常人的依仗,要求自然也会高出许多,孝顺公婆扶助夫家我都会做,不过我的底线是必须彼此忠诚。你不用多说了,这些事解决不了,我们永远都谈不拢!”
瑞明张了张嘴没有争辩什么,静默片刻后只是说:“你给我点时间,那些你讨厌的我都会一一解决,我会让你安心无后顾之忧的嫁给我。”
钱卿瑛虽不甚相信,却犹自期盼的点了点头说:“好。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而后就一言不发的让人送他出府。
“小九,你还好吧?”钱陈群和钱陈礼两兄弟担忧的看着钱卿瑛,他们趴在门上偷听,什么都听到了,同是一块儿长大的兄妹,他们都听得出来妹妹语气里放弃的意思,除非瑞明真的能做出什么巨大的改变来,否则这段感情,注定无疾而终。
“没事,我对他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钱卿瑛自嘲的笑了笑,大概是因为他的感情不那么纯粹,又无法光芒万丈的让她臣服。钱卿瑛是喜欢英雄和枭雄的人。
“府里开席宴客,父亲是怎么回事,两个嫡子同科中举,他到现在也没露上一面,像什么话!”钱陈群皱眉抱怨道。
“你不说我也发现许久未曾见他了,大约又连连宿醉了吧。”钱卿瑛眼带茫然的回想了会儿,无奈的摊摊手,反正父女缘浅,还能相安无事已是最大的幸运。
钱陈礼不耐烦的挥挥手说:“还是派人到外宅去一趟吧,抬也要把他抬过来,不然叫外人瞧见是什么样子。”
“恩,是这个理。”钱陈群也点点头,接着就把眼光投向钱卿瑛。
钱卿瑛一手指向自己,睁大了双眼问:“不是吧,又是我去?!问么每次都是我?我不去,每次都要软硬兼施扯皮半天,烦死个人。”随后气呼呼的扭过头去。
钱陈礼使了个眼色,钱陈群就讪笑道:“呵呵,妹啊,这不咱们哥俩个都不能和一个女人去扯皮不是?这样的重任也只有你才能担当的起。你往那一站,那女人的气势就消了一半,在你手下她就只有败北的一条路子。”说完十分严肃的拍了拍钱卿瑛的肩膀,一副托付大任的表情。
钱卿瑛扁扁嘴,瞟了他一眼说:“每次都是这句话,就不能换句我爱听的,没诚意。”心下也知道只有自己去最合适,不说扯皮什么的,单就是男女避嫌一条,俩兄弟去也不合适。
钱陈群递了个“你早说嘛”的眼神给钱卿瑛,清了清嗓子,开始毫无原则的歌功颂德:“啊!我最最端庄淑静,最最飘逸秀慧、最最沉鱼落雁的妹妹,你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没有你时间寸步难行,我困在原地,让回忆凝积……”
“打,打住!就第一句像样点,后面的你怎么都照搬我的词啊,连歌词都照抄。”钱卿瑛明显不满,摆起架势跟他理论。
“你看,这不是得让哥酝酿酝酿吗?你等等哈,等我得句好的来。”钱陈群一本正经的做搜索枯肠装,眼珠子却在咕噜噜的打转。
钱陈礼在旁看钱卿瑛毫不知耻的要听拍马逢迎之言,看钱陈群东拉西扯的同她敷衍,闷笑的直不起腰来,要是他不小心发出笑声惊动了那两只搞怪的,他就别想安生了。
好说歹说,钱陈群才把翘着二郎小细腿,挂着高贵冷艳的笑的钱卿瑛,毛给捋顺了,勉为其难的答应走上一遭。
抹了把不存在的虚汗,钱陈群满腹自豪的感叹道:“瞧,小九总算被我摆平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