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败了?我能忍住的!”她怒从心起,强烈的自尊却令她说出了好笑的结果。
“谁说要你忍住的!”箫琰一愣,差点被她雷晕过去。
“不是说双修之术,一定要忍么?谁忍住了谁赢……”她好像冷静了一点,随便却被箫琰狂放的折磨打乱了思绪,他将她往下压,她便不安地扭动起来,两人的快乐缠在一起,已经说不得是忍,还是不忍。
她惊呼着,越是挣扎越是沦陷,远远只听见箫琰嘟喃:“谁要跟你双修的,夫妻之间不该是相互服侍,相互享用的么?真是笨丫头……你就不会自己动动?为夫腰都快断了……”他加剧了**的速度,她却一个机灵,似还在回味他的话。两个人一动一静,感觉错位,卫嫤还没学会动,箫琰便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卫嫤一阵空虚,愣神片刻,突然伸手往后,去抓他……的私物。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扒下罩在眼上的丝带,便被他擒住了双手。他盯着她没有动,可是她却以为这杀鏖战没了后文。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落寞的神情。
她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像一尊美玉,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将她的样子一点点刻上心房。
“箫琰,你累了么?要不,我们睡觉?”她觉得时间已经够久了,却不明白男人需要释放才能安寝的道理。
“嗯,好啊,我们睡觉。”他吻了吻她的指尖,引着她的手心沉下去,摸着了那一处灼烫。
卫嫤愣了一会儿,想要撒手,却猛然感到眼前一亮,他以牙齿扯开了丝带,两人便是四目相对,心悸不已。她的手没来得及缩回,因为她看清了他眼底的轻嘲,还有无尽的宠溺。这样的眼神她没见识过,像极了大人看小孩的模样。这令她有些受伤。
她突然扁着脸,没等他反应过来,便骑跨下去,顺势抽回了手。两相弥合的快意,令箫琰全身发僵。
他嘶声道:“嫤儿!”却陡觉天眩地转。卫嫤拥着他躺倒一滚,将他甩在了上面。卫嫤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蜷身一挺,抬腿架在了他腰上。他受用地闷哼一声,她顺手便塞了个枕头将腰后。
箫琰的错愕没多久便成了欣喜,他怜爱地梳理着她的秀发,无可奈何地盯着她笑了笑:“丫头,过了今夜,我真的就不再是你的炎哥哥了,炎哥哥从来不会欺负小玉宁,可是箫琰却要每天欺负嫤儿,你怕不怕?”
“真的是每天?”她眼睛发亮,显然弄错了他话里的重点。
箫琰咬唇,用力一挺腰,将她钉在床板上,他一字字地道:“对,每天!”这丫头可真磨人,要真是每天这样,不要了他的老命去?他凶猛地律动起来,碾碎了她的呼吸,她剩下的话没说完,便全被他吃进了肚子里。他放开了惯有的斯文,疯狂地索取,她的神志渐渐涣散,迷乱中,只顾着叫唤他的名字。
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炎哥哥,从这一时候,只有箫琰,只有她的夫侍……
他释放在她〖体〗内,热量全数散尽之后,他看见的是卫嫤那张娇艳的脸。
她的身子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抽搐,眼神却从迷离之中渐渐清明。
“箫琰,我说的每天,就是永远,我听你的话,你也要听我的话,回到扶城乖乖就医,好好治病……”
他听着她的话,眼眶忽地一阵发热,差点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