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有人身子不适,想让他去看看,诊金好说。”林琅玕倒是知道王随爱财这件事。
“哦?可是伯父伯母?”赵晏殊问道。
“不是的。我姐姐,姐夫一家上京来了,只是一路上老的老,小的小,车马劳顿他们都有些水土不服。”林琅玕道。
是他们!救过自己性命的徐家!赵晏殊马上派人去叫王随,丝毫没有耽误。
“放心,王随一定会去,诊金就不用付了。”赵晏殊这两个月可把王随看的死死的,王随也变相的被软禁在安国府中。虽然找他麻烦的人都报复不了王随,可王随也着实吃了无自由的苦。虽然安国公府雕梁画栋,山珍海味,可王随自在惯了,这样的束缚他那里受得住,逃跑了不知多少次,都被赵晏殊给抓回来了。
“谁让你替我乱答应了!我不去!”王随好容易找了一个泄气的地方,自然是斩钉截铁的。
“小神医,在下是奉家母之命来请小神医出诊的,万望答应,诊金不是问题。”林琅玕生怕王随不去。
“只要你去看诊,我就给你自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赵晏殊一句话说到点子上,高兴的王随差点蹦起来。
“此话当真?”王随生怕赵晏殊反悔。
“自然是真的,你何时见过我不守信诺。”赵晏殊脸色平静。
不对啊,给谁诊脉,这么重视?王随的眼睛咕噜噜乱转。
“是我的救命恩人。”赵晏殊好像知道王随在想什么一样回答。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虫!”王随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赵晏殊看的透透的。
“林兄可是要现在就带着王随去?”赵晏殊问林琅玕。
“明天,明天行吗?”林琅玕因为事情顺利脸上笑开了花。
“成!”王随答应的爽快,只要自由了,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那我后天来接小神医。”林琅玕原本与王随关系还好,只是他今天明显感觉到王随心气不顺。王随的脾气有点古怪,他不想无端惹恼了他,到时候不能给家人看诊那可就惨了。
林琅玕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推拒了赵晏殊的热情挽留午饭,急匆匆地出门骑上马就回了家。
再说徐家那边,自从昨夜徐熹一行回来之后,就因旅途劳顿草草地洗漱一番就歇息了。次日清早,徐熹夫妻起身之后就去给徐老太爷请安。不想徐老太爷睡的香,还没醒来。徐熹和林氏也都没解乏,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夫妻二人再醒来时就说林老爷带着太医来了家里。夫妻二人一个激灵,林氏赶忙帮徐熹收拾好衣冠前往花厅。
林老爷带来的太医姓白,年纪虽轻,医术却很好,颇受林老爷夸赞。徐熹见了忙将白太医引向徐老太爷的院子,打算给祖父看诊。
徐老太爷刚睡醒没多久,听说亲家林老爷特意带了太医来,颇有点欣喜又有点不大自在。四人相见之后都客气地打着招呼,好生寒暄一番白太医才给徐老太爷看诊。
诊脉的结果是徐老太爷年纪大了,舟车劳顿有些操劳,还有点郁结于心,静养歇息个三、四天就能好,身体并无大碍,也没开药方子。趁这功夫,林氏也带了四个孩子来看诊。三个男孩子都还好,就是累到了;惟有丽姐儿那里磨蹭了会儿,只说丽姐儿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虽然这几年保养的不错,可还是未去根,要接着调理。这回全家人又开始紧张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