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赵晏殊去过赵家的祖坟后,两人就在别院中过着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今日种菜,明日上山,后日钓鱼,大后日打猎。赵晏殊还按照承诺,教丽姐儿骑马,顺带着教射箭。赵晏殊知道丽姐儿喜欢小动物,还带人在山里抓了一只小鹿,给丽姐儿做宠物。总之二人在长时间的接触中,欢喜度日中,感情逐渐升温,慢慢地适应了亲密的关系。
这天丽姐儿这拿着草叶喂小鹿,高嬷嬷和碧草就与丽姐儿说起了这些日子打探孙管事从而得到的消息。
“那孙管事人缘真好,就没一人说他坏话的。大家也都众口一词说守灵的老者断没受克扣,样样比人强。”高嬷嬷笑着道。
“那嬷嬷您看,这其中可有蹊跷?”高嬷嬷是内宅里的老姜了,丽姐儿问她,也是没了主意。
“我看这孙管事虽不是老实如他面貌一般,为人尚可,做事也勤勉。”高嬷嬷的话很中肯。
丽姐儿点点头,算是认同了高嬷嬷的话,不打算再揪着这事不放。至于在别院里,用主人家的地种粮食的事,丽姐儿也不打算过分追究,只要了孙管事一成的收益,算是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了。丽姐儿施恩,孙管事乐的不行,对别院又上了几分心思,算是皆大欢喜。
夜里,一晌贪欢,丽姐儿靠在赵晏殊的怀里喘气。果真是武将,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让丽姐儿经常招架不住。好歹事后算是清醒了一回,丽姐儿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发呆。
赵晏殊的手又伸了过来,把丽姐儿从发呆中拉了出来。丽姐儿害怕赵晏殊再来一次,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道:“我累了。”
赵晏殊很听话,顿时就不动了,可不到一瞬,又不听话的抚摸着丽姐儿娇弱的身体。
丽姐儿在心底轻叹了口气,用手再一次按住赵晏殊不老实的手,连忙道:“我那时咬你,你可生气?”
丽姐儿一直想问这些往事,却久久没问出口。今日不过是转移赵晏殊的注意力,却也是丽姐儿想知道的。
果然,赵晏殊不再动作了,他轻笑着道:“是我不好,当时孟浪了。你咬我本就没错,我哪里会生气。”
“当时我以为你是歹人,恨不得打你两个巴掌才解气,让你吓唬我。若我当时带了利器,必要戳瞎你一只眼睛的。”丽姐儿现在想起来还万分气恼,狠狠地道。
赵晏殊听后哈哈大笑,吓的丽姐儿连忙去捂他的嘴。
“你做什么笑,小心让人听见了,明天就没脸面了。”丽姐儿又慌张又羞恼地道。
“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赵晏殊把丽姐儿的手拔开,笑着搂住丽姐儿躺下道。
“你不要脸!”丽姐儿生气地道。
赵晏殊间丽姐儿不理他了,翻过身去,只留了一片玉白的背,心里痒痒的。他凑上前,用鼻尖和嘴唇贴着丽姐儿柔嫩的肌肤一圈一圈逡巡着。
丽姐儿一惊,恼羞成怒,狠命地踹了赵晏殊一脚,又用指尖狠狠地掐赵晏殊的耳朵。
“让你不老实!”丽姐儿道。
丽姐儿的力道,在赵晏殊看来不过是给他挠痒痒。可他心里清楚,若不示弱,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于是赵晏殊顿时龇牙咧嘴的,表示他输了,以后再不敢了。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丽姐儿有些洋洋自得。
赵晏殊看着如此可爱鲜活的娇妻,心里暖乎乎的,眯着眼笑着,一脸满足。
夫妻二人就这样在别院里呆了近一个月,直到赵晏殊的婚假都要过完了,夫妻二人才又回了国公府。
刚到国公府,林家就传来消息,说大奶奶田氏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