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相信有您在,大局定会稳定许多。”不是白子勋在故意抬高老者的身份,而是实际上就是这个模样,尽管老者不说,但是他依然能够判断的出老者该与琉璃大陆的创始人有所关联,很可能是君家或者上官家的先祖。
“呵呵,我在此住了尽上千年,早就习惯于了这里,瑾辰,等你生下第一个孩儿,记得要送来陪我解解闷。”老者半是玩笑的说,但是此解闷是不是真的单纯的解闷,那就不得而知了。
“是,师父。”秦瑾辰恭敬的回答。在老者的相送下离开了老者开创的异界。
尽管这次回去白子勋的心比开始宽慰了不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君解语和孟云初之间的战争也在不断的推移着,他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而秦瑾辰呢,则是牵挂着自己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期望着能在父亲下葬前见上最后的一面,老大长老的筋骨还未好利索,倒是脚步不快,但是由小白驮着,也没有拖后腿。
而远在都城的祭司府中,则围绕在一片死气沉沉之中,话说这祭司,身体一向硬朗,根本就不像是生了病的人,但是也不知怎么的,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有起来,虽然没有立刻去了西天,但是身子的各项性能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的下降着。
祭司府的人都在寻找原因,并找来了各个御医,给出的结果都是祭司命不久矣,至于具体的原因则不明,祭司夫人听后,哭的那叫做昏天黑地,身子骨也渐渐不好了下去。
秦瑾良作为目前家中的独子,责无旁贷的做起了家里的顶梁柱,不仅要处理着礼尚往来,还要每天给爹和娘端药喂药,做心灵鸡汤。
祭司看着这像是一时间长大了的儿子,也心里的滋味说不清楚是苦多还是甜多,他拉着秦瑾良的手,虚弱的说,“孩子啊,人啊这一辈子最难的就是找个知心的人,你第一次找错了不要紧,别一错再错了,否则爹到了地下,也……也不会安心的。”
“爹,你说的我都懂,我这段时间已经想开了,您放心吧!”秦瑾良不是只在安慰祭司而已,是真的有在思考他以前做的决定是否正确,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问题是他爱的太自以为是,以为他爱君解语,对君解语足够的好,就可以得到君解语的心,实际上除了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没有别的用处,他的爱在君解语的眼中还成为了一种拖累,因为君解语要的只有利益,而他给的太多了。
现在分开了,各有各的生活,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上,秦瑾良倒是更加能体会的到君解语的心情,他不恨君解语,因为是她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在爱情的国度里,不仅仅有甜,更加有苦和酸。
但是他也不会再爱君解语,因为君解语根本没有心,与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谈感情,又怎么可能又好的结果呢。
最近听说王太女又在物色新的王太女夫的人选,有谣传的说这次王太女多半会选择胡靖轩,只因为他们最近来往过度亲密,不像是寻常的朋友关系。
而秦瑾良见此,心里明白君解语是找到了另一个能利用的对象了,目前君解语和孟云初貌合神离,她最缺的就是一个能为她拼杀的战将,以前白子勋在的时候,他或许可以,而今的白子勋不知去向,君解语也只能找个替代的人了。
秦瑾辰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他还没有被君解语逼到死路上去,爱之深,恨之切,也许换做半年前的他听到这样的消息会心痛欲绝,而现在他竟然能够坦然的面对,可能孟于蓝有句话说的对,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君解语,他爱的不过是前世的亏欠和今生的那种初见的感觉。
说起亏欠,那就不得不提起在前世时他与杜诗曼发生了那*不该发生的事以后的事情了。
杜诗曼没有服用避孕药物,那怀孕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而她得到了这个好消息后,第一个选择分享的不是孩子的父亲,而是刚住院回家没多久的君心语。
在面对了男孩多次的背叛以后,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的她已经不像是一开始那般的难过,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那是一段青梅竹马的岁月,几乎占遍了她一小半的生命,她怎么可能说不在乎了,就能完全不在乎呢。
“小语,我和淮天是真心相爱的,没有你的祝福,我的心又怎么能安呢,哪怕我们结了婚,心里也是有份亏欠的。”杜诗曼偷偷在君解语父亲不在的时候进了君心语的房间,拉着她的手说的情真意切。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姐姐,因为你我们才分手的,你又何苦求我成全你们呢。”兔子急了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君心语呢,她心思单纯,但是不代表她就是圣女,可以任人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