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结业?”安良感到很奇怪。
“切,说什么本小姐也是警察吧,这点事情都不知道,还怎么混呢?!”刘晓莹看着安良吃惊的表情,得意地说。
有人来接当然是件好事,安良二话不说,提着行李坐到后座上(哈雷没货架的),腾出一只手抱住刘晓莹的腰。叫道:“目标安公馆,开路!”
安良从后面抱住她的那一刹那,刘晓莹的脸一下就红了。只是坐在后边的安良看不见而已。刘晓莹很喜欢这种感觉,但她马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启动了摩托车。身后一片尘土飞扬。
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安良走进门一看。好家伙,满满一屋人,原本宽敞的客厅居然显得有些挤。安良看见派出所的林所长和其他几个同事在角落里,手里拿着酒水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小良,你总算回来了。”安浩然看见安良回来了,连忙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快来。爸爸介绍家族的亲戚给你认识!”原来,今天除了派出所的同事,连安氏家族的人基本上都来了。
“这是你大伯父,这是你三姨,这是你……”等安浩然把七大姑八大姨都介绍完了。安良的头都快晕了。他心中暗道:“果真是个大家族啊,这么多亲戚,但以前都把我当成扫把星,不来往,今天是怎么了?”
原来,自从上次安良“见义勇为”的事情被媒体炒作得沸沸扬扬,家族的成员就注意到了,对他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这次安良顺利结业,早就传出风声说要升迁到市局从事刑事侦破方面的工作。说来也奇怪,家族里生意做得好的大有人在,但在政府工作的却一个都没有,这次安良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于是众人找到安浩然,借这个机会恢复与他们的来往。
长久以来,虽说生意越做越大,父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家族对安良不认可,一直是安浩然的一块心病,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了。于是早早就吩咐袁秘书安排一个盛大的家庭聚会,为安良接风洗尘。
林所长和刘卫东那几个和他比较要好的同事也纷纷上来向他道贺,还说什么以后多多关照,看来大家都听到他要升迁的风声了。
安良是聚会上绝对的主角,也是众人目光的交集,害得他菜也没吃上几口,总是有人来敬酒,不一会就晕了,周管家连忙把他扶到二楼房间休息。不过他觉得奇怪,自己酒量还可以啊,怎么今天如此不济?他却忘了,如今的酒岂是古代的酒可比拟的,更何况他白的啤的统统照单全收,喝杂了啊!
恍恍惚惚之中,躺在床上的安良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过去,嘴里不停念叨:“玉珠……英姑……玉珠……英姑……。”不过此时周管家已经下楼去了,没人能听见……。
市公安局下辖42个区、县(市)公安局以及交警总队、刑警总队、消防总队、边防总队、警官职业学院等30多个直属机构。
在服务性窗口单位中,公安指挥中心的人性化、亲情化服务得到充分展现。接待大厅的面积扩大了10倍,由200平方米增加至2028平方米;接待柜台由13个增加到40处;还安装了24台电视、6台电触摸屏、4套电叫号系统,在方便群众办事的同时,进一步提高了受理审批工作的效率和透明度。
毕业典礼第二天,一大早安良就穿着崭新的警服,手里拽着调令,站在威严气派的公安指挥中心前。抬头顺着大楼向上看,浅黄色大理石外表的楼体高高耸立,巨大的警徽安放在主体中,目光到达楼顶的时候,由于仰视的角度大,安良的帽都差点掉到地上。
安良心里阵阵的紧张,却又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不管了,总要进去的吧。”他挺了挺胸,走向了指挥中心。
进入大楼后,安良就看见了很多查询终端,而且有详细的电地图和功能说明,相当人性化。可以设想,办事的市民用触摸电屏的方式查询相关事务;在2028平方米的入境办证大厅办理手续,等候时还有144个坐椅可供休息。并且,办证大厅还分得很细,包括出国办证厅、港澳台办证厅、一境外人员办证厅、综合服务厅等四部分;24台等离电视、4套电叫号系统……这些都能给办理市民带来方便。
安良快速查看了办公楼功能示意图,得知行政办公室在2楼,于是走楼梯到了这层。安良看见左边一个玻璃门上写着行政办公室,右边的门上挂了个接待室的牌,心想:“应该是这间吧?”
安良站在接待室门外朝里看去。里面有两个女的,一个中年的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在喝茶聊天。“奇怪啊。怎么没有穿制服呢?”他心想,敲了敲门,那个中年的转头看他,问说道:“有什么事吗?”
“大……大婶。我是来报到的!”安良大声回答道,他本来想叫大姐的,又觉得不妥。干脆就叫人家阿姨了。
“哈哈哈……”那个年轻的听完他说的就大笑起来。中年的也是一楞,随后也笑了,不过没那么大声。安良一下楞在那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讲错了?
“把手续给我看看吧。”笑了一会,中年妇女的说道。
“哦,安良。”她看了看单说:“我姓魏,是办公室主任。你叫我魏主任吧,不要叫大婶了。”
“好的……。”安良满脸通红,用眼角瞟了一眼还在偷笑的年轻女孩
“哦,她是李娟,秘书科的。”魏主任介绍道:“你被分到了刑警总队。跟我来吧,我带你去。”
随后安良跟着她走进电梯,来到了大楼12层。“这就是以后你工作的地方了,刑警总队。”魏主任边走边介绍说。
安良随着魏主任进了最后的一间大办公室,他看了看上面的牌队长办公室。
“赵队!”魏主任大叫道
“唉呀!是魏主任,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一动不动的说道。
“你少来,今天我还真有好事给你,你不是整天鬼喊鬼叫人不够吗,我给你要了一个来!”
“真的?”赵队一下站了起来。
魏主任接着对他们说:“我介绍一下,这是赵晓天。赵队,这是安良。”
“你就是局座说的那个安良?!欢迎,欢迎啊!”赵晓天一把抓住安良的手,不停地摇晃。安良借机仔细打量着对方,178左右的个,小平头,国字脸,很普通的样,只是一双眼睛很亮很有神。
“好了,你们聊吧,我回去了……哦,对了,这是小安的调令……”魏主任说着就急急忙忙走出门。她原本是想和赵晓天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个安良居然是上面直接安排下来的人,一时间感觉很是尴尬。
“小安,你先坐一下。”杨队拿起电话边对安良说:“小王,你过来一下,有事!”
没过一会,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声音洪亮地问:“赵队有事?”
“这是上面派来的新同事,安良,以后就是你们化验室的成员了,你先带他熟悉一下,然后把手续办一下。”听到赵晓天与那人的对话,安良有点郁闷了,化验室,那不就和前世的仵作一样了吗?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跟着那人走出了办公室。“我是王敏,大家都叫我零钱,我们是总队刑事鉴识化验室,原来有3人,现在加你就是4个了,我是代理主任。”“零钱?!”安良有些诧异。
“因为敏字分开就是每文,不就是零钱的意思吗?”说着,王敏带安良乘电梯下到6楼,进了一间办公室,“都过来一下,来了个新同事,大家都自己介绍一下!”
于是安良认识了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一起共战斗的3个同事。
王敏,28岁,外号“零钱”武警退伍,特长:追捕,擒拿格斗。
丁建华,25岁,外号“钉”警校毕业,特长:政治思想工作,心理测试。
穆华勇,26岁,外号“猎豹”公安专毕业,原市局预审科员,特长现场勘察和预审。
相互认识完后,王敏带安良去了一趟行政科,填了一大堆的表格,领取了工作证和感应卡。说到打考勤卡,很多人都不陌生,但绝大多数单位用于考勤的卡片,通常也就只有那一项功能。在市公安局的办公大楼里,使用了“一卡通”系统,手中的卡片,不仅能用于考勤。而且还能用于进出大楼的登记以及训练,而这些都将被记入电脑。
返回办公室的路上,王敏顺道带着安良参观了他向往已久的指挥中心。走进位于8楼的指挥中心。第一感觉就是科技含量很高。30个接警台连接着90多台电脑,接警的警员全配有耳机、麦克风,装备整齐。据介绍,依据工作性质的不同。每个警员控制着2到3台不等的电脑。
“每人要控制2到3台电脑,这也是对现在接警警员的新要求。”中心副主任李泉胜向他们介绍说:“这是为110、119、122三台合一做好准备。指挥中心里的电脑主要分为三类:一是接警专用电脑,二是调用内部实时地图的电脑。三是存放各种应急预案的加密电脑……。”
“通过这些电脑,民警能对事件现场进行全方位控制。待122并入110后,利用现有设备,完全可以快速知悉发生事件的地点及所处的地理位置。”据称,该中心还能对我市1000多个地点进行随时监控。
李泉胜接着介绍道:“目前我市警方接出警的速度比过去平均提高了3秒,达到了4分57秒,就算是与美国警方认为的最佳接出警时间(4分1秒)相比。也只有56秒的差距。”
由于工作关系,王敏和安良也不好在指挥中心逗留,他们回到办公室后和其他两人一起坐在办公室开始聊天。刑事鉴识化验室是个刚成立的新部门,大家都是到岗不久,加上都是年轻人。慢慢就熟悉了。
“对了阿良,你原来是哪个单位的?!”王敏下意思地问道,因为他们几个都是从其他部门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按照安良的年纪,应该也是精英分。如果他不是,那肯定就是某位局领导的亲戚了,因为内部消息称在这个部门工作是最有机会快速升迁的。
“我以前在沙坪坝区陈家湾派出所,搞治安……”安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啊……,原来你就是那个网上炒得沸沸扬扬……那个见义勇为的片警啊?!难怪有点面熟……”王敏等人这才知道了安良的真实身份。
“也不是啦,当时尿急……没办法……。”安良从来就不是个虚伪的人,吾吾地说道。可其他3人却并没笑话他,就听王敏说:“撒尿都能撒出英雄事迹来,你也牛了点吧?!哈哈哈……。”顿时,办公室里回荡着朗朗笑声,久久没有散去。
就这样,安良开始了他崭新的刑警生涯!
从解放碑穿地下人行道,右拐直走,出了地下人行道,就是这临江门了。可如今的临江门只留下了个名字而已,城门早已湮没了。临江门俯视,可见嘉陵江面离城很低,一方面确实是城高,另一方面却是嘉陵江的水源在衰竭,水量已小了很多。
中年以上的人,恐怕都还记得临江门的旧模样:陡峭的山坡,曲折的石阶,重重叠叠依山而筑的捆绑房、吊脚楼,远远望去,朽垮垮、黑压压一片,俨然一隅贫民窟……。
而如今一幢幢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一排排现代化的商店琳琅满目……登上高处,放眼望去,只见从当年纤夫艰难爬行的江滩上,崛起一条浩气如虹的沿江公路,上面流淌着欢快的车水马龙;在危崖深壑之间,架起了数道蜿蜒纵横、错落有致的立交桥,使人们不再费力地爬坡上坎;座座楼宇四周,点缀着悦目的花圃草坪,让闹市的红尘喧嚣到此止步;扇扇窗户之内,衬映着华贵的风帘翠幕,幸福人家的和睦温馨隐约可见……。
既然斜对面临江路43号两层楼的旅馆都能挂个牌叫“希尔顿”,那老板娘张蔓玉把由食品加工厂第3层改成的夜总会取名为“兰桂坊”这件事更是没有人非议的了。
“兰桂坊是香港名的娱乐场所,再说从夜总会的前身粮店联想到磨坊(磨坊=兰桂坊?)也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30来岁还长青春痘的老板娘张蔓玉忙着向来宾解释舞厅名字的由来:“更何况,本店远近闻名,可不是一般的‘红’!”
这话倒是一点不假,“兰桂坊”不仅声名在外,而且为了突出创意和前卫,夜总会内一切事物:地板,墙壁,天花板,吧台,椅,厕所等等都是鲜艳的大红色,连拖把和抹布都是刺眼的血红。傍晚,迎宾小姐们穿着猩红大开叉旗袍,抹着最时髦的红黑唇膏,站在门口用自以为性感的媚笑拉客连无意有意间从旗袍边叉中露出的内裤边,都是引人想入非非的艳红。
诚然,这特色迎合了不少客人的口味,不过更受顾客欢迎的还有另一道特色深夜熄灯化装舞会。
每到深夜,兰桂坊总有一场化装舞会,而且舞会最的部分,就是全场灯光熄个20来分钟。在这漆黑一片中,有些客人的手或其他部分就不安分了。再加上又是化装舞会,带上面具的人们反而撕去了面皮而为所欲为,相好的甚至会躺到地上去。
等到灯光再度亮起时,跳舞的人大多衣衫凌乱,少数几个大汗淋漓。大家暧味的相视一笑,继续跳舞;偶尔有些没有得手的人要求灯光再暗一次。这是老板娘就会乘机多收些茶水费。真是个糜烂的声色之所。
案件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深夜熄灯化妆舞会上。一位“猪”伯伯和一位“鸡”小姐在“翩翩起舞”。随着灯光的逐渐减弱,猪伯伯的手也在很小心的从鸡小姐的纤腰处慢慢下滑,很不耐烦的在臀部边缘打了个圈儿,似乎在抱怨灯光变慢的速度。鸡小姐没什么反映,可是突然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刚才还媚眼如丝的她现在惊恐的望着窗外。
因为此时舞厅的灯光已全部没了,所以面对着窗户的她才能透过玻璃,借着月光万分清楚的看到一个穿着黑斗篷戴着死神面具的身影在从窗外飘过,更为可怕的是,那个黑斗篷上沾满了大片的鲜血。当记起这是3楼,那个身影理应是浮在空中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歇里歇底的尖叫起来。灯光并没有马上亮起,这是因为控制灯光的人以为这声尖叫只是某位急色鬼的良作。
当时看到沾满血的死神的人并不止鸡小姐一个。早有大胆的推窗去看个明白。明亮的月光下,阴森的死神不见踪影,只有温柔的风从东北吹来,令人好不惬意。但这份惬意转瞬即失,因为一楼院里的喷水池中赫然浮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从腹部伤口流出的大量鲜血开始将池水染红。
转瞬间,舞厅里的客人和小姐们走了个干净,只留下少数爱看热闹的人在窗口叽叽喳喳。本来嘛,死人并不可怕,关键是死了人,警察一定会来,而他们中间喜欢让警察记下自己身份证号码的恐怕没有几个。
将自己的头发染成红色就说自己化妆成毒藤女的张蔓玉还在望着空荡荡的红舞厅发呆,全身套了个厚透明塑料袋化妆成冷冻人的助理曹大力提醒她该给警察打电话了,并在警察来之前的这段时间赶快将地上散掉着的什么k粉和避孕套给收一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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