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生啊,是有人指点我,让我来找你帮忙的。”李晨感觉这王生的声凌晨非常的挑,就好像是在用唱大戏的调子说话一样。
“是谁指点你,让你来找我的?”李晨想知道是谁这么抬举自已。
“我不认识那个人啊,不过我知道他是地府的人。”王生回道。
“地府的人?我好像也不认识什么地府的人啊?”李晨觉的有些纳闷。
“那你知道那个人长的是什么样子吗?”李晨接着问道。
“那个人是个老头,看样子好像是地府的勾魂使者。”王生照实回答道。
“张大爷?难道是张大爷叫他来找我的?”李晨一下子就想起了赵老歪的师兄张福生,上次他和秦月在地府遇险,这是这老张头把他们救回来的。看来这次老张头指点这个王生来找自已帮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要不然他是决对不会这么做的。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肯定会尽最大的能力来帮助你。”李晨说道。
“是这样的,我在生前有一个好友,名为李同。我们二人都是宋朝年间的秀士,是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结识的。我与他兴趣相投,志趣相合,一见如故,便成为了良朋知已,处到最后,可以说可以说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亲兄弟都没有我们亲。”
不知为什么,当李晨听到这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他们是“同志”的感觉。要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就算是处的在好,也不能说天天都在一起吧?这可像有点太过了。对李晨来讲,兄弟哥们之间,无非就是喝酒的时候多个伴,打架的时候多个手而已。像是这王生所说的,他和李同之间的感情,李晨是没有看到过。可能这就是古人与现代人之间的区别所在吧。
王生接着说道:“只可惜,天妒英才。我那仁兄李同,在他28岁那年,因为妻子风寒不治,他也是悲伤过度,最后一病不起。我曾去劝解过他几回,但无奈仁兄李同死心以决,无论如何都要随同他的妻子而去,最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魂归九泉了。”说到这王生竟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王生越是这样,李晨越觉的他有点神精,人家夫妻关系好,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生时同生,死时同死,和他有什么关系?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哭了好长时间,李晨也没见这王生停下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这人怎么哭起来没完没了了呢?你到底想让我帮你什么,到是说啊?”
王生呜呜咽咽的停了下来,接着说道:“他们夫妻二人死后,就埋葬在这北邙山上。我每到逢年过节就来这里看他们,给他们烧纸守陵。你们现在所住的这个地方就是我当年守陵的地方。”
李晨一听,就更加的不能理解了,你要说你和人家生前关系好这也倒罢了,死后居然也不离不弃,居然还去给人家守陵,这是怎么想的呢?就算是亲生儿子巩怕都做不到他这一点吧?
“就在我给他守陵的第三个年头,突然有一天晚上,我那仁兄李同给我托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满脸都是泥污血迹。我当时就问他:李同仁兄,你为何会搞成这个样子啊?”
“李同说道:本来我和娘子葬在这里,死后也算是享了福了。谁知道这北邙山中有一个成了气候的老鬼,生前乃是河间王,名叫刘浑,法力十分高强。他看中了我妻子的美貌,说什么也要抢夺,我乃是新鬼,法力十分低微,根本就阻挡他不住,差一点被他给打的魂飞魄散,还好我娘子以死相逼,他这才离去,不过他说了,三天之后就会来迎娶我家娘子,要不然就把我灵魂印记抹去,以后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我一听到这个,当时就急了,就问他:“李同仁兄,你要我如何帮你,只管明说,哪怕是死,我都在所不惜。”
“没想到我那仁兄李同果然就是让我去死,他对我说道:“我和娘子所葬的这块地,风水极佳,名为双阳抗阴之地。本来那河间王要强抢我的娘子,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但是如果你能自尽,和我同葬于此,这样就能一起抵搞那河间王老鬼了。”
听到这李晨心里一惊,心想:“这王生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在这里自尽了吧?那他也真是太傻了点。要知道,这鬼都是反复无常的,他们说的话多半都不可信,想必是唬他来当替身的也说不定。”
“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在这里自尽了吧?”李晨问道。
“我和李同仁兄生前乃是至交好友,死后如果能同葬一地,也是一种缘份,为知己而死,死而无怨。听了李同的话,我在当天晚上便自尽于此了。正如我那仁兄李同所说,果然三天后,那河间王老鬼便来抢亲了。”
“还好这地也真是双阳抗阴之地,我们二人生前是书生秀士,专读儒家学问,身上藏有浩然正气,借助地势还真就抵挡住了那河间王老鬼,让它抢亲没有成功。不过那河间王刘浑乃是千年老鬼,法力十分高强,就算是勉强可以抵挡,也无法将它彻底击退,只要一到初一十五,它便在夜里来折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