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力居听后,急忙让身后的士兵让开了一条道路,指着东北方向的一片空地,对那些乌桓**声喊道:“你们赶快过去,我已经不是辽王了,我现在已经降汉了,是游击将军,后面的那个英勇不凡的人便是我们乌桓人以后的主人了,他会保护我们乌桓人的。后面的追兵,我家主公会挡下来的。”
声音一落,那些乌桓人便急忙朝东北方向的一片空地上跑了过去,而丘力居则驰马来到了高飞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事情?”高飞见丘力居奔驰了过来,便急忙问道。
丘力居道:“启禀主公,乌延和他手下的六千突骑兵已经全部阵亡,是白马将军的军队再追逐这些人。白马将军杀人如麻,从来不准我们这样的人投降,那是要将我们斩尽杀绝,请主公救救这些族人吧,虽然他们和我不是一个部族的,但却是同根同源……”
高飞将其了左手,立刻打断了丘力居的话,朗声道:“你不用说了,你带一万突骑兵护卫这些族人,将他们全部安置在白檀城里,我自带其余骑兵去挡住公孙瓒。”
丘力居越发地感动了,当即道:“多谢主公!”
于是,部队一分为二,丘力居带着本族的一万突骑兵护卫着乌延部的族人撤入白檀城,而高飞则带着赵云、张郃、太史慈和两万骑兵从道路的两旁向南奔去。
向南急速奔跑了约莫五里路,才看见乌延部族人的最后一个人,因为高飞部下的这两万骑兵半数以上都是突骑兵,汉人夹杂在这些突骑兵中就不会那么显现了。所以,乌延部的族人都没有惊慌,而是感到了一丝的喜悦。
高飞率部聚合在了道路上,两万胡汉相间的骑兵长长的排开了一条长龙,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一眼望不到头,显得很是雄壮。
“主公,这公孙瓒也太恶毒了吧,居然连乌桓百姓也杀。”这些日子以来,高飞部下的汉人和乌桓人朝夕相处,彼此十分的友好,而且乌桓人的一些习俗也特别的引人注目。所以,就连太史慈这样的大将,也逐渐接受了乌桓人。
高飞听到太史慈这样的话,便道:“公孙瓒这个人向来以驱逐胡虏为己任,对于番邦蛮夷从来不会手下留情,而且公孙瓒不恤百姓,记过忘善,打仗或许是一个堪用的将军,但若要做为一方霸主而言,实在不足为虑。”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高飞等人便听到了滚雷般的马蹄声,而前方的道路上也扬起了一阵的尘土,公孙瓒骑着一匹白马,带着他的白马义从从尘土飞扬的土雾中驶了出来。
公孙瓒一露出脸,便定睛看见前面一彪军挡住了去路,乍看之下,和乌桓大军没有什么两样,他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乌桓人还有如此强大的军队在此等候。可是再仔细一看,为首之人竟然是高飞,而且队伍中旌旗飘扬,一面面“安北将军高”的旗帜随风摆动,他才松了一口气。
“全军停止前进!”公孙瓒见高飞挡住了去路,弄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即对身后的兵马喊道。
公孙瓒的大军停了下来,他自己则单枪匹马的向前奔驰,来到了高飞的面前,拱手道:“原来是高将军,不知道高将军到此,伯珪真是有失远迎。但是不知道高将军再次挡住去路似乎何用意?”
高飞的右臂还缠着绷带,他左手提着缰绳,然后和受伤的右臂一起抬了起来,朝公孙瓒拱拱手,笑道:“公孙将军,我在此等候多时了。所谓物极必反,刚刚过去的两万多乌桓人,已经领教了白马将军的厉害了,还请公孙将军高抬贵手,放了那些人一条生路。我自然会将他们带到辽东,妥善安置,不会让他们再祸乱幽州了。”
公孙瓒的态度十分的强硬,冷声道:“不行!不杀光那些胡虏,他们早晚还会反叛的,只有斩草除根了,才能使得幽州永享太平!高将军,请你让开一条道,不要为了那些乌桓人而伤了和气。”
高飞也态度坚决地道:“公孙将军,这些乌桓人已经向我投降,该怎么处理,我说了算。请公孙将军回去吧,如果公孙将军执意要杀那些乌桓人的话,就请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听完高飞的这一番话,他部下里的乌桓籍骑兵都十分的欣慰,对于自己能够一个这样的主公都感到无比的欢喜。
公孙瓒气的不轻,指着高飞大叫道:“你……”
“公孙将军请回吧,我听说难楼还在代郡、上谷、广阳、涿郡四地为乱,如果公孙将军真的想拯救幽州的话,就不应该为了这几万无辜的乌桓百姓而穷追不舍,应该去攻击难楼的兵马。”高飞打断了公孙瓒的话。
公孙瓒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了,冷声道:“高将军,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