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微微一惊,心里却痒痒起来。
两个舞女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平王更信了陆先生方才的话。
“先生心血所费,本王岂能让先生忍痛割爱?”
陆先生忙道:“无妨无妨,只要王爷看得上。是陆某的荣幸。”
平王坚决的拒绝了,开玩笑,本王从不拾人牙慧!
平王急匆匆离去,陆先生笑得意味深长,如果不是知道您的讲究,陆某能说这话?随手招呼两人又舞了起来。
平王妃正喊来两个儿子问话呢,平王一头扎了进来。
“那个。那个什么甜呀酸的。安置到哪儿了?”
平王妃心里酸了,这才多大会子啊,抬头看看天。还没擦黑呢,就急成这样了?
“就在听风阁。”
平王点点头,见俩儿子睁着大眼睛看自己,没好意思立即走。强迫自己坐下来说了几句。好容易挨到天黑,屁股再粘不住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从陆先生那里出来后,脑子里总回荡着他那番话,顿时对后院各色美人失了兴趣,反倒想起一张傻乎乎的脸来。
平王来到听风阁。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平王妃的安排。听风阁院子不大,左右并无邻近。更妙的是,这里还未住进别的人。只有那个傻丫头一人。
将人都赶了出去,平王仔细打量面前的小丫头,圆脸圆眼,宽大的衣裳,实在看不出什么好来。平王不由泄气,便想着离开。
刚往外迈了半步,竟看见小丫头脸上一丝窃喜,平王怒,心思阴暗了。
“脱!”
“啊?”田丫傻了。
平王声音大了些:“脱衣服!”
田丫没动,不安的别着脚尖低着脑袋:“王爷,奴婢才十四…”
平王想了想,十四啊,不小了。
“快脱!”
田丫想哭,她被赐到平王府来是干什么的,早有嬷嬷说清楚了,还给她看了那羞人的册子,小姐妹们羡慕嫉妒的很,说是自己飞上枝头了。但这会儿,田丫真想赶紧回宫,不待这样欺负人的——
“王爷,天还没黑呢。”
嬷嬷不是说晚上才干这事儿吗?
平王在对面的圆脸上看见了委屈倔强羞愤,奇异的又有了感觉。
“脱!不然打你板子!”
最终,没人权的田丫屈服了,自己将门窗关得死紧,站在平王对面含着泪咬着牙一件一件脱衣服,按平王的要求,脱的一件不留。
田丫一双小手不知是该捂上面还是该捂下面还是干脆捂着脸。
平王坐在椅子上,呼吸深了几分,这丫头看着干瘦,谁知道掩在宽大衣服下的身子竟然如此凹凸有致。想来是她的骨架小,个头也不高,虽然身上有肉,但都被衣服遮住了,再配上那张傻脸,谁能想得到?
平王咕嘟咽了口口水,竟忽然想着,陆先生就是喜欢找这样的女孩子调教吧?
平王眯了眯眼,想象田丫穿着窄衣阔裤扭腰提臀,腹部一紧。上前抓住田丫按到一旁的低塌上,要强行行乐。
田丫大惊,使劲挣扎,但身子被固定住哪里挣脱得了,忽然一阵剧痛,平王使劲儿动作起来,田丫疼得大哭大喊。
平王以往最讨厌女子哭喊搅兴,这会儿竟觉得兴奋起来。
田丫渐渐不再哭喊,只咬牙流泪,平王反而觉得没趣,身子猛的一撞。
“啊——大叔,我疼——”
田丫竟张口喊了两人初见时,自己犯傻时的称呼,想来是想引起他的怜惜,让他轻着点儿。
可惜,平王一听,仿佛充了鸡血般,田丫立即觉得侵略物仿佛更大了些,吃疼的吸了口气。
平王更把持不住,觉得自己被套得紧了几分,更猛烈的冲撞起来。
这一夜田丫也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几次。平王太粗野,她压根就没觉到别人说的什么快乐的滋味儿。
天亮了,平王起身看着身边昏迷过去的人儿,白嫩的身子遍布青紫,私密处更是惨不忍睹,不由自责,自己太冲动了些。想着让人送些药膏来。
田丫早习惯了宫里的作息,尽管被折腾的要散架,但听到身边动静,还是睁开了眼,身子却是酸痛的动不了。
一张眼,就看见了“大恶人”,不由瑟缩的缩了缩脑袋。
平王不悦,自己就这么可怕?
“起来服侍本王梳洗。”
田丫咬咬牙,这就是自己的命,使使劲,再使使劲,还是没能动,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平王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尴尬的咳了声,喊了人进来,对田丫道了声:“你好好歇着,本王晚些再来看你。”
田丫闻言,眼睛猛的瞪大,然后又闭上了,竟然是吓得又晕了过去。
平王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更怜惜了几分。
此后,平王多次歇在田丫这里,连接回来的西域美人也没去搭理。
宫里钱妃听了,觉得自己终于给儿子找了个可心又可靠的,很是满意。
至于平王妃,呵呵,她早就习惯了,反正平王又不会歇在自己这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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