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一挥衣袖,顿时一股微风自袖间拂出,将眼前的血雾瞬间吹散,墨言凌空而立,直视一脸惊恐吓得坐倒在地的哈萨亚姆,此时的后者形象着实不堪,一脸的衰样,浑身都是沐浴着侯赛因的点点鲜血,瑟瑟发抖,哪还有刚才半点不可一世的样子。一步一步墨言犹如一个从地狱走出的杀手一样,款步向哈萨亚姆走去,此时的哈萨亚姆随着墨言每一步的临近几身惊吓的似乎都可以听到自己内心的哭泣,以及感受到自身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也难怪如此,典型的二公子什么时候出行不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哪里见过墨言这种屠杀自己如屠鸡狗一般随意的架势,早就被吓破了胆,没有当即尿湿裤子就已经是给其老爹留足了情面了。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该死的异教徒,我是坎哈尔清真寺的少主,我父亲是那里的大阿訇,你敢动我你就死定了。”“坎哈尔清真寺?没听说过”面对哈萨亚姆的威胁,墨言只是稍微一停顿,随即眼中寒光一闪寒声说道:“都这副田地了,还不忘了威胁我,真是留你不得啊。”一剑挥出,散发着阵阵寒芒的宝剑急速劈向一脸惊慌失措的哈萨亚姆的面门,‘咚’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只见顺势下落的宝剑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阻挡弹回,紧接着一阵雾气蒸腾,顺势笼罩了整个一片战场:“有古怪”墨言见此情景立马察觉到不对劲,急速抽身后退,撤出了战圈。
一个呼吸的时间,待得雾气散去,在哈萨亚姆的跟前显现出了一尊虚影,或者说是一个化身,只见此人着一体白袍,头戴一顶雪白的礼拜帽典型的伊斯兰装扮,面相跟坐在地上的哈萨亚姆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只见此人阴鹜的双眼朝墨言的方向撇了一眼,随后一脸慈爱的向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哈萨亚姆说道“孩子,起来吧,好好着,为父是怎么惩罚这个异教徒的。”“父亲!”哈萨亚姆一到这一个中年男子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又恢复了凶残嗜血的本性,恶狠狠的瞪着墨言说道“父亲,我要活剥了他,就是他杀了我所有的手下。”“知道了,这个人为父对付,那边那个小家伙,就由你去陪他玩玩吧。”“好的父亲”话音一落,哈萨亚姆面露凶光一脸残忍嗜血的朝着锡克教青年的方向奔去。两人本就是敌对生死相向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当即开打,那名锡克教青年也知道形势逆转,自己恐怕情况不妙了,于是呼搏命之下,哈萨亚姆一时倒还落了下乘。的眼前的化身一阵不悦,正准备抽身化掌拍向那青年的时候,墨言出声道“朋友,当墨某不存在吗?”
“哼,区区一个结丹小辈,如此狂妄,你们东方修士都这般如此吗?”“哼,以大欺小,你这般前辈不尊也罢。”“来,你还真是活腻味了”“废话少说,你始一出现就没有问过事情的原委,摆明了就是想以大吃小,杀人灭口,墨某与你也没有什么话说,不过一具化身而已,朋友你还真是猖狂啊”“找死”白袍人直接真气外放化作一只巨掌拍向墨言所站立的地方:“培婴修士的分身吗?也罢,墨某就来会一会你。”墨言也并没有闪躲,也是有样学样,真气化作一只巨掌迎着对手的巨掌拍来的方向轰去。‘轰’一阵空气压榨气爆的声音过后,只见墨言倒飞了出去,直到飞奔出20米远的距离才虚空一点,将将稳住身形:“结丹培婴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即使是化身正面交锋也不行啊”“小子,今天我胡塞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狂妄的下场”就当墨言刚刚退出的瞬间,白袍人一掌又是化作利刃带起滔天的气浪照着墨言的面门劈来,情急之下墨言一个闪身,堪堪躲避,不过右臂的位置还是被波及消掉一块皮肉。顿时鲜血如注,不一会的时间墨言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浸透整条臂膀都传来刺骨的疼痛。由不得半点多余的思考,白袍人穷追猛打,又是一阵劈天盖地的巨掌横劈,由于力道过大,整个一片区域平地起风,呼呼不止,带起的尘沙不一会的时间将两人所在的战团湮灭,战团外的两人只能见有两个虚影在狂沙旋风中追逐但是不真切具体的身影。“小子,没想到你的速度还挺快,可敢一战?”白袍人在墨言身后紧追不方的叫嚣着。眼前这个东方小子的诡异的速度的确也让其吃惊不已,尽管只是一道寄存在儿子身上的化身,修为远远不到自己本体培婴中期的十分之一,但其心中清楚这具化身就是碰到了培婴初期的修士也是有一战之力的,哪像现在这样只能跟在墨言身后吃恢,也正因为如此其也万万不会相信此化身会是一个结丹小修士能对付的了得。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尽管在绝对战立上墨言远不是此化身的对手,但是逃匿的手段让其还真是大开眼界,心底自问恐怕就是本体来了,也不一定能轻易将墨言拿下。毕竟只是化身法力有限而且还有一个时效,墨言这种只拖不打的策略也不由得白袍人不急上心头,火在脸上,一阵的穷追猛打,除了不断在地上击打出一个又一个的深坑外就是在空中激起一团又一团的乱流。“不好”突然白袍人像是感应到什么似地,当即停下了脚步,不再追赶前方的墨言,而之前一直在疯狂逃窜的墨言此时也是非常配合的停下了飞奔的脚步,慢慢转过身形,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只见在其手上的曼舞狂杀宝剑此时也是剑芒四色,夺目耀人。“老家伙,打爽了吧,这下该换我墨某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