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河底几人详谈甚欢的时候,盘坐在河面之上虚空之处的阿瓦先生此时则接到了由瓦莱卡亲自带到的一件神像赐予的奇物,一个月的时间悄然流逝,纵然是阿瓦先生耐性再好心性再怎么城府,恐怕这了无止境的无差别搜寻也将老家伙累的够呛了,不说别的,万一让其他同级别的修行同道知晓自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追捕一个结丹小辈居然还被其成功的隐藏逃脱,而自己却一时手足无措找不到了,这人可就丢到家了,几百年的名誉算是彻底的报销了,心累啊。
不得已将这个无奈的结果用传送符的形式告知了自己的师尊,请他來做最后的决断,毕竟在墨言落水的地点的上下游几百公里的地方因为有阿瓦自己布下的法阵的缘故,加之自己的化身不间断的在河流上空巡视,所以墨言等人的消失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这一段河流深处的某个隐秘位置罢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自己找不到而已。
当神像得到阿瓦的传音后,思付一阵,内心隐隐作痛“莫不是那几个老家伙也如我这般沉睡,凑巧醒來救了他们的那个晚辈,要是如此的话,那小家伙莫非是他们故意派到这里來寻我的准确位置的。”神像越是如此之想,心中杀意越甚,因为墨言突然消失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发生的太过蹊跷了,毕竟按常识來说,墨言一个区区结丹修士靠自己的能力除非是逆了天了,要不然根本就沒有半点逃脱自己爱徒阿瓦培婴后期顶峰修为追杀的半点可能性。
要知道身怀大罗精天神功的阿瓦纵然在当今天地化神不出的时代,不敢说无敌一般的存在但是他不敌要想退走保命,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神像对于自己师门传承的这门大罗精天神功有着绝对的自信,当年也就是凭这这门盖世神功才让其侥幸从4名同阶修士的追杀中逃出升天的,这都是经过实践检验,來不得半点虚假的,自然得到其真传的阿瓦,在其來,也是子承父业,雄霸一方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既然墨言的逆天自然是不现实的,当今的天地都已经灵气衰败成这副摸样了,逆天谈何容易根本就不可能,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小家伙的确得到了高人的帮助,在这名如自己一般古老的存在的帮助下隐匿身形自然阿瓦也就手足无措了,一筹莫展了,继续留下去也只是徒增人烦恼罢了。
“先祖,前辈让孙儿给您带來这个物件,助您一臂之力。”瓦莱卡飞到阿瓦身前恭敬的取出一面梳妆镜一般大小的镜子递到阿瓦的手上,只见此镜镜面光滑如玉,即使不祭起也自然从中流淌着阵阵柔和的光晕镜面周围的镜框上刻画着很多晦涩难懂的符文,样式异常的古老。
“这就是师尊传声符中所说的灵光镜吗?起來也沒有什么特别的吗?”早在瓦莱卡动身前神像就已经通过传送符知会了阿瓦会让瓦莱卡送一件宝物助其除掉对手,当然也是无奈的承认,如果加上灵光镜的帮助还是找不到对方踪影的话,也是直接言明,阿瓦就可以抽身退走了,对方那个级数的存在要想一心的隐藏,恐怕自己不亲自出手就凭阿瓦那个小家伙还是真的是对付不了的,之所以神像还是下定决心取出宝镜助阿瓦一臂之力,不过就是想再次确认一下附近是不是有和其一般存在的老家伙罢了,这也算是神像对自己的再三安慰罢了,自己在这个星球上绝对的算是异数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啊!一定确定对方的方位,自然自己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所以赠镜的行为似沒有什么实质的意义,但是对于神像來说借阿瓦之手明确自己心中的疑问无疑要比寻找墨言的事情本身更加重要的多的多。
“瓦莱卡,你就跟在我身后,一旦那个小贼被我逼出,你就立即出手,不要留活口,明白了吗?”“是先祖”阿瓦之所以如此行事,也是实属无奈,本以为受到青睐,得到师尊赐宝,挥之能用的一面小镜,哪想会是这般的棘手,这厮就犹如一个无底洞一般鲸吞着阿瓦体内的真气,要不是此物是自己师尊派瓦莱卡特地送來助阵的,恐怕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对手故意用來对付自己的暗器了:“这也太他妈能吸了吧”阿瓦心中苦苦的暗自呼喊道,要不是估计到身边还有自己的后人,得保持先祖的形象,恐怕阿瓦早就一声大呼骂娘了,一瞬间的时光,在激发这面灵光镜过后,阿瓦自身几乎三分之二的真气就被其抽录一空,要不是阿瓦及时隔断联系停止灌输,恐怕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说不得自己就要彻底变成一个人干让他吸完了,因为还要不间断的输送真气维持宝镜的正常运转,所以此时的阿瓦也是苦不堪言,就算是眼睁睁的到墨言从自己面前飞盾而出恐怕也是沒有多余的力气再去追捕了,不由得想到了师尊的高见,这瓦莱卡此时此地被派來还真的是可堪大用啊。
尽管阿瓦拼尽全力激发灵光镜,但是毕竟此宝不是他这个级数的低阶修士可随意使用的,要是让其主人神像亲自激发,恐怕就是一个照面,从镜中激射光芒万丈,不敢说整条河流清晰可见事无巨细,但是至少区区几百公里的范围,墨言想要藏身只怕是难上加难了,而宝镜落入阿瓦手中也只是肉眼可见一束不过0米见方的光束自其中镜面中照射而出,直入水底,顿时水中直到河底淤泥此时都变得一阵清明,清晰可见,阿瓦就这般一直从河流上游几百公里处手持宝镜照着河流一直推进,而其身后的瓦拉卡也是一脸谨慎随时准备暴起出手的样子,